盛怒的秦玉沉十分恐怖,连谢穹苍都不敢正面对上,剩的人更是大气也不敢。
基地已经被全面控制,还活着的成员被带上了特别调查队的警车,押送去监狱。
妖族众人也是面面相觑,胆最大的叶枫悄悄凑到阎府的公车旁,小声告诉车里的孟婆他们婚礼一定来,就立刻带着妖族众人跑路了。
等秦玉沉回到车边时,阎墨已经醒过来了。
阎墨靠在座椅上,换了一衣服,意识还不太清醒,迷迷糊糊地伸手,想要去抱秦玉沉。
秦玉沉刚要伸手就看到自己满的血迹,沉默了两秒,换掉了自己上的衣服,同时用法诀洗净了手脸,这才珍重地抱住阎墨。
“秦玉沉……”阎墨低声说,语气有委屈,“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秦玉沉的眸再次变得通红,抱着阎墨:“对不起,我来的太晚了。”
“不晚……”阎墨迷茫地眨眨,靠到了他怀里,“但是你没看到,我一个人打倒了很多人,我从来没这么厉害过。”
秦玉沉安静地听着,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阎墨,阎墨的力看起来恢复了不少,脸上恢复了血,不过他肤细,手腕和脖上的勒痕依旧看起来十分显,刺得人睛生疼。
但阎墨本人仿佛本没有察觉一样,还在伸手比划着。
“多亏了你那颗珠,里面的力量好,秦玉沉,你送的生日礼真是……太有用了。”
阎墨的声音越来越小,随着秦玉沉轻拍在背后的手,慢慢阖睡了过去。
阎府的公车快速地行驶在回阎府的路上,孟婆累了一天,加上刚才的治疗,此刻也近乎透支,正靠在副驾驶上闭休息。
坐在后座的秦玉沉垂眸看了睡着的阎墨许久,圈胳膊,低,将脸贴在阎墨的脸上,很轻很轻地叹了气。
幸好……幸好阎墨没事。
终神之战后,秦玉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陨灭的那一刻,心底却微微有些可惜。
神族的生命漫而无聊,如今的世人已经不再信仰神明,他独自在海底守了两百年,尽了最后的义务,其实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
他将自己困在元神周天里,度缓慢地收集碎片,心底也怀着一丝如果最终元神没有重新齐集、就随之再次消散的自毁想法。
可他没想到会有一个人那么突然地闯他的元神周天,生生将他拉了来。
秦玉沉三千年未曾受过烈的恨,而自从阎墨现的那一刻起,他就忍不住地目光放在阎墨上,随着阎墨的经历一起经历,跟着阎墨的心共同起伏,秦玉沉突然发现,这觉也不错。
知阎墨还怀着自己的孩时,秦玉沉更是突然听清了自己心底的声音——他上阎墨了。
从前他心底只有模糊的对众生的大,不懂如何去一个人,但等他真的有了“”这,才明白那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可以抛弃一切,无论是神族的份,还是大的修为,或者千年的历练,他只求能换阎墨安然无恙。
只求能护住他。
从他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再是神,此刻被他躬抱的,才是他至无上的神明。
作者有话要说:
营养破千啦!直接加更~
——
谢留温柔一刀小可的地雷~!啵啵
谢阿狸小天使的15瓶营养~
第61章 阎府大婚
阎府给阎墨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又将阎府的老医们再次找过来一一看诊,确认阎墨的状态。
医术最明的老医坐在间,捋了把胡:“阎大人没有大碍,就是稍稍动了胎气,这几天要好生静养,喝两幅汤药去,自然就好了。”
众人这才松了一气,孟婆忙前忙后去煎药,阎墨则被秦玉沉抱回了生云居。
他睡了整整两天,在第三天的午醒来,睁看着天板好一会儿,才缓缓回神。
劫后余生的喜悦涌上来,阎墨看着一直守在床边的秦玉沉,刚要坐起来,就被秦玉沉住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秦玉沉的语气很张。
阎墨眨了眨:“……没有不舒服。”
“再躺一会儿,”秦玉沉说,“要静养。”
“……”阎墨重新躺,转看向他,“你受伤了吗?”
他记得自己见到秦玉沉的第一,对方上好像满是血腥味。
“没有,我很好,”秦玉沉说,“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秦玉沉这几天对他说了很多个对不起,好像阎墨受伤全是他的错一样,阎墨听的脸红,阻止他:“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歉。”
“是我自己要去,是我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我要负主要责任。”
秦玉沉脸上懊悔的绪,两天前的事他至今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盯着阎墨的手腕,阎墨顺着他的目光低,随后一愣:自己手腕上多了一个金的圆环,普通人看不到,但阎墨一就看里面蕴藏的大灵力。
“……你又用神魂之力给我东西,”阎墨看着他,“不要再浪费了,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多一重保险而已,”秦玉沉伸手揽住阎墨的肩膀,在他额落一个吻,“你着这个,我才能安心。”
轻柔的吻落在额间,阎墨密的睫不住地眨,耳朵整个红了。
不过秦玉沉的一句就让他那心思消退的净净。
“醒了就喝药吧,熬了很久了。”
阎墨苦着脸:“又是药啊……能不能不喝药了……”
太苦了,没有任何一糖能抵消那萦绕在灵魂里的苦味,就和阎墨的命一样苦。
秦玉沉已经端着那碗黑沉沉的药走了过来:“乖,今天只有两顿。”
……阎墨瞪大了,不敢想象秦玉沉是怎么说得“只有两顿”这话的。
他默默缩了被:“我困了,想再睡一会儿。”
看阎墨显然在试图逃避,秦玉沉拉住他的胳膊,柔声哄:“等你好了,我们就该结婚了。”
阎墨动作一顿,小脑袋重新探了来:“结婚?”
“婚期已经定了,就在月初九,”秦玉沉说,“还有十天时间,在这之前,你要先好起来。”
秦玉沉抛的这个果够甜,阎墨底一亮,慢腾腾地翻坐起来,接过秦玉沉手里的碗,皱着眉把那一碗药一气掉,然后着肚重新躺了。
秦玉沉熟练地将一块枣了阎墨的嘴里,守着他继续休息。
一个午又这么过去了。
晚上阎墨从被里探来,刚想起,秦玉沉就又现了:“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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