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于飞(ABO/NP) - 殊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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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多停留,拓便带着江乐驰启程。他置办了一辆车,两人有时会住在客栈,有时直接住在车里。江乐驰不知他想去哪里,他也毫不关心,甚至赶路的时候,拓在前面驾着车,他坐在车厢都不愿掀开窗帘去窥一窥窗外的景

    在这般沉默着赶路的日里唯一不变的是每日的好。

    “阿驰都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里?”拓抹去江乐驰额角的汗,闷哼着把自己往更

    这次他们住的是客栈,两人寻常夫妻的装扮,并没有引人猜疑。江乐驰一只白玉般的猛然绷,随即又垂落在床,很快就被一双大手捞起重新挂在自己的腰间。

    拓像是对他要不够一样,每晚都要狠狠地要他,到半夜三更,江乐驰的白天往往都是起不了的。

    “我、我……”刚刚小死了一回,又被捉着猛,江乐驰连一句话都不能完整地说

    “阿驰想说什么?”拓大手掐住他前的一颗珠。江乐驰的两颗珠早就在每日的疼变得又红又大、至极、禁不起一。指甲掐尖,被无地揪了起来,江乐驰“啊”的一声蹬着哭叫起来:“夫君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要掐了、不要掐了……夫君……”说着他又是一哆嗦,猛地夹,竟又是了。

    “阿驰、阿驰!”拓被夹得上冒汗、青暴起,满是沉郁的,抬起他再次垂落的,在他的里狠狠地冲撞起来。江乐驰的对他已经完全没有抗拒之意,拓把人捞起来,急切地去寻找他的,和他激烈地缠吻。信息素的满溢将的氛围燃到了极致,拓只觉浑,快到了极限。他的尖牙磨上了江乐驰脖颈“啪啪”猛烈地着被的小,急着气:“阿驰,阿驰,把生腔打开,让弘毅哥哥去。”

    明明只有在才能被轻易开的生腔,现在竟已经能熟练地被拓打开。江乐驰像一只小绵羊,柔顺地为他自己的脖颈,为他敞开自己的生腔。

    “啊啊啊……”当天乾膨大的结撑开生腔的小时,江乐驰还是疼得脸一白,但前却是颤抖着小了稀薄的

    沉睡之,江乐驰了一个梦。

    他最近时常会一些梦,混的梦境里一会是自己在父皇怀里玩耍,一会是看见母父在伤心的哭泣,一会是师父师兄挑灯夜读,一会还能见到傅恒山一豆灯火枯坐一夜……

    这次他又梦到傅恒山,傅恒山坐在桌前办公,看他来了,便笑着向他招招手,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傅恒山的怀抱平静而又温,江乐驰依偎其不觉委屈得想要落泪。

    梦醒之后那颗泪珠落到尖,又苦又涩。手臂上似乎还残留着梦怀抱的余温,度久久不能退散,江乐驰咽那颗泪珠,他知自己后悔了。

    起后,拓带着江乐驰去外用膳。这座城镇还算繁华,街上闹闹的,拓牵着他的手在人群穿梭,他很享受路人对他们投来的善意目光,一也不遮掩。

    这一路来虽然躲躲藏藏,但拓在吃穿用度上从未亏待他,每到一都要带他去品尝当地的,两人的“逃亡”之路倒有些游山玩的意思了。江乐驰看着摆在前的一珍馐味,隐隐约约记起小的时候他逃学回来和拓说,他一也不想读书,他的理想是吃遍每个城市的好吃的。

    原来连自己的胡言语他都记得,江乐驰埋,用勺地搅拌着碗里的吃,只是他已经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的江乐驰垂着,默默地重新打量起周遭来,首先他得清楚拓带他去到哪里了。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吗?”旁边一桌人喝了两酒就开始神秘兮兮地八卦起来,“北边的燕郦事了!”

    “听说是抓了一批逆党!”一听到有人说这个,又围上来几人。

    “对对对,据说是燕郦旧贵族的残,想要东山再起呢!”

    “害,一群手败将!”一个人不以为意地啧啧嘴,“这宵小直接抓起来斩了便是,要我说燕郦那边就是贼心不死,没一个好东西!”

    江乐驰手上一顿,偷偷地瞥了一,拓不改,握筷的手却攥得青直起。

    那边又有人接话:“好像的确是要斩了,人还不少呢,就在这几日了。大势已定,也不知这些人在想什么。”

    “你们知什么?”一个人喝了一酒,神在围过来的一圈人上转了一圈,压低了嗓音,“那批逆党掳了一个贵人呢!”

    “啊?”“哪位贵人?”“不会吧!”大家都被他的这个消息震惊了,七嘴八地问

    “你们想想,你要是逆党,想要复辟,掳走谁最好?”那人又悠闲地卖起了关

    “州牧大人?不可能吧。”“那的确不是。”

    “不会是哪位吧?”猜的人越说越震惊,“燕郦的那位小王上?”

    那人在一众瞠目结淡定地:“皇上然大怒,才这么快就要把那伙逆党给斩了呢!”

    “吃饱了吗,阿驰。”拓打断了江乐驰的偷听,江乐驰乖巧地,拓一个笑容,摸摸他的发,“吃饱了那我们就回去吧。”

    江乐驰顺从地起,起时他瞥见方才拓用的那一双筷现了一裂痕,也听见隔那桌还在唏嘘“听说小王上还没有找着呢,怕是凶多吉少了……”

    回去后拓没有急着上路,难得在房间静默地坐了许久,给江乐驰倒了一杯茶,:“我门一趟,阿驰你……”

    “这是想诈你来。”江乐驰打断了他的话。两人虽日日在一,却是许久没有能正常了,江乐驰这么一说,拓倒是愣住了。“你不明白吗,父皇他们还没有问我的落,怎么会把他们问斩?”

    拓愣怔了片刻,复又沉默地坐。许久还是江乐驰开了:“他们是你什么人?亲人?属?”

    “他们……”拓踟蹰了一还是没有开

    江乐驰端起茶杯,去杯袅袅的气:“弘毅哥哥,我记得你和我一样都有燕郦皇室血统,对吧?”他抬看向拓,圆溜溜的杏纯然无害,拓看不透他的心思,愣了愣还是

    江乐驰捧着茶杯,又垂眸:“他们是想推举你燕郦的王上吗?弘毅哥哥你想取代我吗?”

    “阿驰!”拓弘毅腾地一站起来,脯几番起伏才缓缓平静来,“阿驰,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放一切,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半跪在江乐驰前,拢住他的双手,茶杯的度透过十指的隙熨着两人的手心。

    “会有那样的地方吗,弘毅哥哥?”江乐驰轻声问

    “有的。”拓急切地,“我们去庆岭,那里山峰连绵,地边陲,我们可以隐居山林,没有人会找到我们的。”

    庆岭,那是在大兴的最西边。他们是在往西走吗?

    江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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