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于飞(ABO/NP) - 末路(H)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皎洁的月光如同神明俯视的悲悯神,就着神明的注视,拓跋弘毅把江乐驰抵在窗台上,从后不容拒绝地了他。

    “呜……”江乐驰低咽一声,手心里握着那枚东岳大帝的玉佩,仿佛这样就能把神明的睛遮住,看不见这般的场景。

    地破开,全然没和被的都不由一颤。手心里捂着神明的,小到了极致,天乾上虬劲的青只是,就让他受不了地发亢的叫。

    咬得太,拓跋只觉又痛又,他掐着江乐驰的腰,额上沁一层薄汗,闷哼一声把又往更沉去。

    小小的被撑的形状,顺着他的直往。视觉的刺激、暌违已久的,让拓跋心里升腾起莫大的喜,他重新拥有了他的阿驰。喜带来更加无法遏制的望,他等不及江乐驰适应,便开始激烈地撞。

    好像从来都只有这样,他才能拥有他。

    信息素混杂着汗的味糟糟地充斥在这房间里,两个人均是双赤红。没有任何的抚,纯然是野兽的媾,拓跋叼着江乐驰的脖颈,在他的上恣意地啃咬,紫黑的激猛地在小,“啪啪”地带起四溅。

    江乐驰被撞得手,连窗台都撑不住了。拓跋索把他像小孩把那样提抱起来,一抛一落地把他往自己的。江乐驰像是要被凿穿了,重重地到了生腔的小得江乐驰通酥麻,彻底丢了廉耻地

    他手里着的玉佩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到了地上,在不远着月亮的光辉。但江乐驰本无暇顾及,他只看得见自己的玉在起伏间上弹动,端不住地冒着,似乎还滴落在东岳大帝的玉佩上。

    站着的玉佩在月光更显闪亮,那亮光像鞭一般鞭挞着江乐驰,他突然就呜咽着挣扎起来。挣扎带动绞得更厉害,拓跋绷了背,气,直接把人放在地上。他的阿驰像母兽一样跪伏在地,上满是的气味,呜呜咽咽地扭看向他,两红通通的,半是半是泪意。心的火腾地就燃得更大了,拓跋掰开他两条,就着不断痉挛的大力起来。

    “阿驰,给我生个孩吧,我们一家三……唔、再也不分开了……”拓跋气,,次次都只往生腔的小上撞。

    生腔被撞得酸不已,江乐驰混地糊在了一起,他企图向前爬来逃离这可怕的快。只可惜一双大手又把他拉了回来,这是压着他的五指山,他无法逃脱。

    “不、不要……”江乐哭得越发大声,小却越发

    “不要什么?”他的拒绝让拓跋烦躁不已,抓住江乐驰的动得更激烈,“是不要我你生腔……”说着端那大的着生腔恶劣地研磨,得江乐驰着泪又是一声哭叫,“还是不要给我生孩……”

    汗从发梢滴睛,刺得江乐驰睁不开。闭上仿佛就能逃避开所有的事,放任自己在里沉沦。他清晰地知到自己的和拓跋撞在一,他那两个袋一拍打在他的上,发靡靡的声音。他自己的息、也被放大,他似乎还能听见自己的小蠕动的声音。

    “啊、啊啊啊……”江乐驰猛然睁开,扬起了,手指似要掐地板里去。拓跋的势如破竹地冲了他的最里面,开了他的生腔。直冲天灵盖的快让江乐驰抖动着,发一声厉的叫喊,遏制不住地薄而,脏了一片地。

    拓跋也到了要关,他眉锁得死死的,连的片刻都忍耐不得,就着生腔狠狠地。“阿驰、阿驰……”他叠叠呼唤着江乐驰的名字,但江乐驰脱力地趴倒在地上,任由拓跋把他的腰提起,只随着他的冲撞“嗯嗯”地发几声无力的

    “阿驰!”终于拓跋低呼一声,膨大成结,哪怕只是暂时,也锁住了两个人。

    拓跋着气,伏在江乐驰的背上。江乐驰睁大双趴在地上,无悲也无喜,他的手着一块东岳大帝的玉佩,洁的神明脸上沾满了

    这一刻江乐驰无比地厌弃自己。

    他知他的亲人、他的夫君……他们都不介意这样的自己,无论何境地,他们都会护包容自己。可是、可是……他的别、他的病,就算不是因为拓跋,他以后也会是一个连在不同天乾上摇尾乞怜的之辈,会让他所的人们不断伤心忧心……

    江乐驰又不禁落泪来。他以为自己经历过很多事、足够冷静,可现在才发现并不是如此。他像一只乌,缩在了自己的壳里,不愿去想以后的事

    不如就和拓跋走吧,去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远远地躲开,反正这也是自己欠拓的。

    江乐驰把自己蜷成一个球,躺在拓的怀里,遍寒凉,睁着一双无神的睛一直到天亮。

    “阿驰。”拓跋不知何时已经起了,把他从混沌拉回来,“该起了。”

    许是昨日成了亲,他今日格外喜气神,一扫昨天的沉颓丧之气,还穿了一明蓝的衣袍,比起从前在江乐驰护卫时还要丰神俊逸几分。

    江乐驰坐起来,乌黑的发披散在光的肩上,遮住了赤上满布的痕。泪了一晚,泪痕在脸颊上,凝固了他的表,倒显几分迷迷蒙蒙的乖巧。这不禁让拓想起在许许多多的早晨,小王上也是这么迷迷糊糊地向他撒耍赖、闹着不肯起床。两人四目相对,却是不同的思绪。

    “阿驰……”拓跋压低了嗓音,把他一双细的手地合拢在自己的手心里,“这次一定、一定不会再分开了。”

    江乐驰乖乖地任由他握着,没有挣扎,也没有言语。

    拓跋弘毅为他准备了一和他同的衣服,又为他梳了一个嫁地坤的发型。“喜吗,阿驰?”拓着他的肩膀,让他抬看向面前的铜镜。镜的人陌生又熟悉,江乐驰作为燕郦的王上,有特定的打扮制式,即使和傅恒山成了亲也没有改变过。他怔怔地扶了扶自己的发鬓,心里的窗如被破了窗纸一般,呼呼地着风。他也曾憧憬过为一个人改变挽起发的那一天,那时候的憧憬对象还是拓,却不是这样的场景。

    这是什么呢?是因果报应吗?

    梳妆的铜镜里,两人着着一的衣服,相互依偎在一起,与寻常恩夫妻似乎别无二致。

    拓又取一个细的木盒,里面竟是一用血玉雕琢而成的芍药发簪。“这是我家传之,我祖父曾为我祖母上,我父亲也曾为我母亲上。”拓平静地叙述着,“现在也该由我为你上。”他稳稳地将发簪簪在了江乐驰的发髻上。

    芍药是,它鲜红而烈地怒放在江乐驰的发间,着如似玉的人,竟不知哪个更艳。

    “这太贵重了。”江乐驰摸了摸那朵栩栩如生的芍药,喃喃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1】【2】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