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自己的衣服堆在脏衣篓里,现在上穿的是柏棐航提前为他准备的,最简单的白衣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纤细的手指一颗颗地系着扣,直到脖颈前最后一抹光也被遮掩住。
柏棐航笑着站起,搂着萧恒的后腰往外走:“我送你去吧,今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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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打开门,经理就急匆匆地迎上前,覆在柏棐航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尽很短暂,萧恒还是察觉到了经理落在自己上那讶异的目光。他几乎是条件反地抱臂挡在前,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穿了衣服,在外面的肤上也没有任何痕迹。
柏棐航安静听着经理的讲述,不时,两分钟后,他转向萧恒,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有些事要理,得先走一步了。”
萧恒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迟疑地嗯了声。
柏棐航笑着拍拍萧恒的后脑,“觉得不舒服可以在这多休息会。次见面前我会发短信给你的。”
目送着柏棐航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萧恒才像被了力气般跌坐在沙发上,重重地叹了气。
一切都比他预计的要好许多。
破血,人格羞辱,甚至公开调教。萧恒把最坏的结果都设想了一遍,但事实上,他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挨过鞭的地方已经觉不到多少痛楚,柏棐航甚至连手腕上的瘀痕都给他打算到了,特意准备了一件袖衬衫。
但柏棐航对他越好,萧恒就越觉得痛苦。
都说隶的是廉价的,一个抚就能让他们奉献全的意。可主人的却很吝啬,他们像是逗条摇尾乞怜的哈狗看着在手挣扎祈求的隶,半分真心都不愿意给,甚至觉得隶对自己的是羞辱。
萧恒清楚地知,柏棐航喜他,却不他。
而他却无可自地上了柏棐航。这就像是瘾,知有毒,却戒不掉,只会越陷越。
呆坐片刻,萧恒拿起桌上的手机,也抬步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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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
看了一上午的文件,萧恒取鼻梁上架着的睛,两指轻轻压着鼻上的凹陷,整个人显得疲惫而无力。
柏棐航的号码已经备注成了“主人”,前面还特意加了个“a”。但除了上次那条短信外,四天里再没有发来任何消息。
一年半前萧恒冷冰冰地说“平日里没有联系必要”的时候,一定猜不到现在的自己会为这事黯然神伤。不止如此,当时他还一脸无所谓地声称不在乎柏棐航是否有其他隶,是否和别人发生了关系。
那些话如今全都扎回了自己心上,疼得厉害。
“扣扣——”
听见敲门声,萧恒坐直,又理了理有些被压的发,才沉声:“来。”
助理捧着一个小袋走到萧恒桌前,轻轻放在了桌上,“萧总,刚刚有位先生拿了这个东西过来,说是您之前落在那的衣服。”
萧恒心里一喜,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在助理面前过分失态的表,“那他人呢。”
“那位先生留这个袋后就离开了。他说只是顺路过来的,请您不要介意。”
萧恒有些失落,“哦,你先去吧。”
等助理关上门后,萧恒立刻拿起那个袋。
里面装着的的确是他的T恤和仔,洗衣粉的味和上次柏棐航给他的那衣服一模一样。
随意翻了两,萧恒发现最面竟然还压着一个小盒。他抱着近乎虔诚的心打开那个盒,看见里面装着一条项链。
空心圆环里嵌着朵玫瑰,还有三个的英文字母:Fei。或许是送给男的礼,项链没有很哨的设计,只有那朵玫瑰上镶了个耀的红宝石,雕刻的样,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旁边还有张纸条:随意选的款式,喜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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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多DS关系,项圈被认为是神圣的信。它可以赋予sub被约束,只需轻轻低就能受到dom在自己上留的标记。
此时,萧恒偷偷瞥过柏棐航手里玩着的项圈,渴望地咽了。
他此时一丝不挂,全上唯一的装饰就是脖颈间的项链。红艳的玫瑰垂在上,衬得肌肤愈发白皙。刚才柏棐航命令他脱衣服时特意问了要不要留项链,萧恒虽然羞耻,但还是称是,把这如同契约般的东西在脖颈间。
从跪到现在已经有大约一个小时了,难免有些酸痛,但没有主人的命令,萧恒不敢有任何动作。
“过来。”
听见声音,萧恒终于松了气。他不敢活动已有些僵的,径直俯朝着柏棐航的方向爬了过去。
项链被温柔地取,取而代之的是黑的项圈。
柏棐航认真地调节着项圈的位置与尺寸,使其能密地贴在肤上却又不会影响呼,“有不舒服吗?”
萧恒气,“没有。”
柏棐航于是满意地扣上环扣,又在上面牵了绳,说:“今天是K9游戏。先从最简单的开始,爬行。”
萧恒眉间微皱起,看样对此有些抵。但没一会,他就恢复成一贯的淡然模样,手肘撑在地上,抬对着柏棐航轻轻叫了声:“汪!”
萧恒的脸上没什么表,柏棐航却凭空看了些委屈和讨好,不自觉得真像逗小狗那样挠了挠他的,“真乖。”
柏棐航的手里握着教鞭,却甚少真的打在萧恒上,更多的是柔和地指姿势上的错误。
“把背放平,腰塌去。”
“爬的时候两不要并太拢,分开一段距离。”
“......”
萧恒就这样爬了十几个来回,才终于被允许休息片刻。
他侧躺在床尾,有些微红的膝盖被柏棐航温柔地着,舒服得眯起了。
过了一会,柏棐航说:“等我会牵着你到外面去。记住跟着我的脚步,不要让绳绷,也不要超过我的。”
像弹一样的话被柏棐航用过分轻松的语气说来,萧恒一时还以为是他听错了。
他不由想起上次调教后听到的话,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或许就是“打破”的一分:在众人的底被当作狗一样牵着走,渐渐失去作为人类的羞耻心。
萧恒沉默了许久,见柏棐航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心也沉了去。
柏树,这是他选定的安全词。只要说这两个字,他就可以穿上自己的衣服,像个人一样从这间房间里走去。但同时,这间房间也再不会对他敞开,再没有人会在他落魄失神的时候给他一个温的避风港。
有那么一个瞬间,萧恒偷偷地想着,狗也好的,没有思想,没有负担,只要依赖着主人就好。
不过那个念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声音:我应该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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