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洗的不止是,还有里面。
“好…好啊…”萧恒也不知他是哪来的勇气答应的,迷迷糊糊地就被柏棐航拐坑里了。
洒的温度还是和之前一样,把上的汗和尽数冲走,好像连疲倦也一扫而空。萧恒看似认真地冲洗,视线却总是忍不住往柏棐航那飘。
只是浴室雾气缭绕,柏棐航的影被稀释了大半,只看得见一个模糊的廓,蹲在拿什么东西。
萧恒心一凛,右手沾了沐浴,往后探去。
他突然有些后悔听了柏棐航的话,什么准备都没就过来了。要知有这样的事,就应该在家里先几遍,这样的也不会太过肮脏。
指已经碰到了后,青涩的因为张闭合着,指腹能清晰受到周围那圈褶皱的形状。
萧恒心一横,就着沐浴的直接将那截手指了去。
温,蠕动着的包裹住手指,带来一不可忽视的异。
萧恒轻皱起眉,指一边小心翼翼地在画着圈,又一边浅浅着妄图就这样洗净。
柏棐航见萧恒迟迟没动静,如今还微弯着腰,一只手背在后不知在什么,就小声唤:“萧恒?”
“唔...”萧恒吓得绷,后也死死咬住手指。“...先生?”
柏棐航听见萧恒声音里的气声,更觉不对劲,他试探地问:“洗好了吗?”
萧恒犹豫片刻:“...好了。”
柏棐航笑:“那过来吧,洗太久也不好,会泡皱。”
萧恒呐呐,“是,先生。”
他慢慢放松,将手指从后了来。关掉洒前偷偷看了手指的颜,还是浅淡的粉,没有沾染上秽,心里放心不少。
萧恒关掉洒走到柏棐航边,看着那一透明袋的不自觉咽了。
柏棐航把袋挂到支架上,指着一旁的黑床说:“趴到上面去。”
萧恒看着那形状诡异的台,住趴了上去,又被柏棐航调整了位置。
“先700ml,不会太难受。”柏棐航动作小心地扒开萧恒的,就见微红,像是刚被什么填满过般张着小,随着呼小幅度地收缩。
结合萧恒的举动,不难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柏棐航没有戳穿,只像是不经意般说:“这个是银汉特质的,不仅对没有危害,还可以滋养。但自来,或者其他没有品质保证的东西不要自己用,知吗?我也不会每周让你。”
萧恒的心思被说,轻轻抖了,才小声:“隶知了,先生。”
“嗯。”
柏棐航放心,往手指上涂满了,然后伸向萧恒的后。
萧恒侧脸趴着,两颊上已是一片绯红。之前自己的手指把伸里带来被撑满的觉,但这觉并没有随着手指的取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如今的后饥渴地收缩着,妄图被再度填满。
“唔...”
柏棐航看向轻哼了声的萧恒,手指便停在,没有继续,“很难受吗?”
萧恒摇摇,“没有,先生。”
柏棐航拍拍萧恒绷的侧,“那就放松。真的受不了就说安全词。”
萧恒依柏棐航所言慢慢放松,受那手指在里越越,最后整没,填得满满当当。
和萧恒的手指不同,柏棐航的指关节要更些,指甲也修剪得更圆,此时逗似得扣刮着的。
“唔嗯...”萧恒惊叫声,不安地扭了扭腰。
柏棐航浅笑着在了两,然后把手指了来,换上更细些的导。
阀门打开,调制好的后,得越来越。
萧恒这才明白小腹开的那个是怎么回事——被撑圆的肚恰好卡在其,不会被平面撑得难受,但稍微一动弹就是翻江倒海的疼。
了不到200ml,萧恒就觉得有些难受了;到500ml时,满心只想着怎么还不结束,又艰难地忍了100ml,萧恒终于忍不住回看了。
透明袋已经比刚开始瘪了不少,位线慢慢地在降,却很难用观测来。
萧恒着一肚,气息虚弱地问:“还有…多少?”
柏棐航估算剩余的容量,“还有100ml,很难受吗?”
“我…我觉得肚要破了…”
柏棐航当然知这么肚不可能破,但他看萧恒嘴煞白,还是不忍心地把导从他后里扯了来,任由剩的直接了。
“还能忍吗?”柏棐航蹲,一只手试探地摸了摸萧恒胀着的肚。
没想到肤接的一瞬间,萧恒像过电了般弹了起来,肚狠狠撞在边缘,一没憋住的从后了来,渐渐浸过。
极致的羞辱和疼痛一瞬间摧毁了萧恒的心理防线,他的难受地蜷缩起来,生怕再漏一滴。葱白的手指颤抖着扯上柏棐航的衣角:“我...隶忍不住了...好疼...”
一滴泪从尾落。
柏棐航也不想第一次就把他太过,抱着萧恒到桶上坐,轻声安抚:“可以了,排来吧。”
萧恒手里还攥着那片衣角,觉这样的姿势更难忍耐。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你、先、、去。”
柏棐航没有动作,反而把人搂得更些,“萧恒,你知让我去要说什么,说了我就走。”
萧恒张着嘴,却始终没说那两个字。半晌后,他扯音调哀戚一声,后泻而。
“唔…呜呜…哼唔…”同时,大把泪不自觉地从里涌,全了柏棐航的衬衫里。
萧恒躲在柏棐航怀里哭了个痛快,就连柏棐航给他清理的时候都没停片刻。
抱着人重新坐回床上,柏棐航轻拍萧恒的后背,睛空虚得找不到焦。
其实这几个项目对柏棐航来说只算得上开胃小菜,刚好是的程度,但他知这已经接近萧恒的极限了。
之前还什么都接受不了的人怎么可能短短半年时间就变得百毒不侵。柏棐航知萧恒这么只是为了证明他的决心,祈求一个回到自己边的机会。
但这背后意味着的谊却不可能是简单的主之。如果萧恒要的更多,那么他能给吗?萧恒又敢要吗?
柏棐航现在是知了什么叫自讨苦吃。当初自己勾搭回来的小隶,如今丢开也不是,着也不是,就得等人哪天想通了把他一脚踹走才行。
等萧恒的哭声放轻,柏棐航重新打起神,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萧恒自从幼儿园毕业后就没在人前这样哭过了。他此刻觉丢脸,但问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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