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多余的心思撩别人。说起来问题其实还是在我上,戒过烟的人都知,戒烟最忌讳的就是断捻儿,戒到一半,忍不住,了一颗,前功皆弃,有邪乎的说还有生命危险。同理,断了对人的念想这事儿也是,什么都好,就是别再起那个心思,否则死灰复燃,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发生。
倒不是我意志不定,实在是事的发展太过离奇曲折,在我还没到彻底把他忘了那步呢就把我打了个措手不及。事发生的起因是他莫名其妙的被卷了一传销案——说莫名其妙也不恰当,谁叫你不看好了就给人家代言去了呢?不过我不想说他,小刚他们肯定番轰炸般的把他教育过了,空袭都没有那么频繁的。我那段时间听说他门儿都不想,陈明又去了河南不在家,心想别放在家里憋坏了,就把他叫来看电影,我的那,不指望他说什么,来散散心也好。我特意给他准备了桶爆米,看他在我旁吃的像一只啮齿类动,心里也开心的。散场的时候陈明就给他打电话查岗,时间掌握的准让我怀疑我这师哥是不是雷达探测仪变的,他在那打听了几句葛优的观影受,然后话锋一转:“你要没什么事儿来河南吧,我想见你。”
葛优自然是乐意的啊,当天午就上了火车,我送去的。说实话我心里不是滋味儿的,说放,前段日也天天躲着,觉得不见就淡了;此时鬼使神差找了个由见到了,告诉自己就是朋友着,没别的意思,你还不让朋友了么?——可把人打了包的往敌那儿送这事儿也太刺激了些,刺激的我当天晚上在家里翻来覆去的折腾,把儿醒了好几次,最后周韵烦了把我打发到小刚的麻将局上。我悻悻摸了颗红放到前看:“这日,被老婆赶来了。”
他们都笑说姜文儿你也有今天,发威啊,振夫纲啊。偏生小刚叼了颗烟,码着牌,漫不经心的抬一瞟我,三千世界尽在底的那有成竹,瞟的我是冷汗津津,只好扭装作喝才避开。
专家冯小刚同学,我以为他看什么来了,或是要提我几句,可他什么都没说,我就在他家打了一宿的麻将,一直到天亮——难为了徐帆不嫌吵,第二天白天还留我们补觉。一觉睡过去再醒来天又黑了,凑局那俩哥们儿早走了,留我一人继续在客房睡——就这醒来还是被小刚晃醒的:“起来吧,再不起来我还得留你饭。”
我抹了一脸,好像还带着印:“你留我饭怎么了,咱俩的你不该留我饭么?”
他话是这么说,但还是留我简单垫了一。我千恩万谢的吃了饭,开车回去的时候周韵给我打电话:“行了吧?怎么放去还撒丫没影了呢?”
我说:“就回去,正往家赶呢。”刚撂了电话正好路过火车站前的那个广场,一晃的功夫我就看见椅上坐了个人,颇为熟。我降窗仔细看了一就乐了:“哟,大爷,在这儿发呆啊?”
他说:“大爷都快成孤寡老人了。”
我和他逗咳嗽:“哪能呢?只要有我在,大爷你就不能寡。”
他也乐了,但总给我一很小心翼翼的易碎的觉,让我一时也想不起问他不是去河南了么怎么现在就回来了:“那你给我找个地儿住呗,我没地方去了。”
我说:“成,上车。”他就搂着那个包上了后座。我在倒车镜里看见了问他:“什么值钱的东西啊,这么护着?”
他说:“家命,闯江湖全靠它。”
我以为他和我贫,乐呵呵的没当回事儿,也没细想那句“没地方去”是什么意思。寻思着我也没地方放他,周韵还在家等我,我把他安置了不陪着他也不是那么回事儿,陪着他更不是那么回事儿,索把他拉到我家楼了。我说了一句葛大爷车,没动静,回一看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在门上睡着了。我嘀咕了一句这次怎么睡的这么快,犹豫着叫了两声没叫醒他,只好车去扶他。谁知开了车门这人一儿重心都没有,一歪就栽我怀里了,眉锁着,呼来的气灼的在我的手背上,我心知不妙,试探着摸了摸他的额,。
这时周韵又给我打电话:“你走哪儿了?”
我说:“就在楼,不过事儿有麻烦,我碰着葛大爷了,他说没地儿去,我就把他拉回来了,结果半上烧起来了,我现在才发现。”
她在那沉了一:“那你现在还愣着嘛快送医院啊!”
她有张,我也不知这烧是从何而起的,被她的语气一染,不由得也张起来了,车开到医院把他抱来的时候手都是抖的,一直到医生看过了说是冒,给他打上吊瓶的时候心里才算是沉了来。四十一度,也够他一受,我想起了他坐在椅上发呆的样,要是我没碰到他不知要冷飕飕的坐到什么时候去,心里就没来由的,空落落的疼。我想怎么回事儿呢,你不是去见陈明了么?你现在不是应该躺在他床上么?怎么就这么回来了,然后一副孤苦无依的模样倒在我面前,让我推也舍不得,不推又觉得有愧。我总不能真去问陈明他俩怎么了,只好给小刚打电话:“葛大爷回来了,在医院呢。”
他特惊讶:“谁?优?他在医院怎么你陪着啊?!”
这话说的我又一阵郁闷:“你以为我想陪啊?还不是陈明拍戏去了,他昨天去探班,我把人送上火车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就刚才,再在火车站遇到,就不行了,烧的人事不省。我这不方便,你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说行,又问了病房号说要过来。我挂了电话,向床上看去,葛优整个人都陷在被里,被我盖的严严实实的,就了张脸和扎着针的右手,单薄的跟一张纸似的,在无意识冷一阵一阵的哆嗦。那药凉,到血儿里冰的他手背上都能看的见隐隐约约的细血,我心疼,把他的手放到自己手里握着,用自己的温去他的手背和手腕,企图能让他和一儿。我看着他,那儿隐秘的臆想又慢慢回温,那是在我心里埋着的,不知埋了多久的。我把手伸过去,一描摹着他的角眉梢,明明是熟悉的在黑夜里都能刻画来的熟悉面相,但亲手碰到,却让我兴奋的发颤,而心酸莫名——我只能这样,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才能靠近他,像这样把他捧到手心里,而他也只会在这无知无觉时候才肯把他的狼狈给我看,说到底,我终究不是他最亲近的人。
这时病房的门被呼啦一推开了,我电一般把手缩回来,轻轻的责备小刚:“怎么不轻儿啊?把他醒了怎么办啊?”
他探看了看葛优,又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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