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住江tou我在江尾 - 分卷阅读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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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很乐意看的——只要别太过分。”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不由得伸手去摸她的额:“不对吧,周韵啊,我怎么觉得你像是了邪教呢,这什么啊都,话黑我听不懂啊。”

    她把我的手打开,说的话特沉,颇有徐克的武侠风:“有腐女的地方就有江湖,你旁就是个腐女你要怎么退——跟我混,慢慢儿就明白了。”

    用周韵的话说,她打开了我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带我穿越过了二次元和三次元之间的次元——什么七八糟的!我其实真好好考虑过她说的话了,说的在理,又能让我心悦诚服——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心里有我的,不那么在乎我喜一男人的,能把我从这坑里拉来的人”么?老天爷终于肯照我的心思给我一份靠谱的,可是我却犹豫了,不知该不该辜负他这番好意。第一是实在是怕了,第二是我始终放不葛优,没办法,纵然他不喜我,可是我觉得在我这么喜他的时候,起码是在还没真正决定放他的时候就答应周韵,这是对我和周韵的双向不负责。自从那天把事儿挑明了之后周韵就锲而不舍的对我表白,全都是些不靠谱的话,什么“纵使执念堕落匍匐在地,你却依然如此丽。把剑放,嫁与本王为夫吧!”;“我实际上喜秦国,忘记是什么时候了,你秦王的样简直合适到犯规!”;“等价换!我把我的人生给你一半,你的人生也给我一半吧!”诸如此类的。我看着,一边吐槽不靠谱——吐槽也是她教给我的,一边觉得,其实和她这么闹去,也不错。

    我只是在等一个我能答应她的决心。直到有一天晚上,周韵打电话给我,对我说:“咱们结婚吧。”

    这是她除了我喝醉了那天,第一次和我如此正经直白的说这话,让我不得不真的认真对待了。我说:“你给我十分钟,我再最后考虑考虑。”她说好,可实际上我在她挂断电话的时候就疯狂的给葛优打电话,我想听听他的声音,我想最后一次告诉他我喜他,他拒绝了,我才能心无挂碍的去过我的生活,就此死心。或者说我心里还是妄想着,他在这最后的关能答应我,可那都不重要了,我拨通,里面温柔的女生告诉我他正在通话,我连“sorry”都没有听完就急急忙忙的了挂断,仿佛手机是个手的山芋。我发呆,直到十分钟过去后,周韵给我发来短信:“好了吗?”

    我咬咬牙:“再等等。”然后又拨了葛优的手机号码。我就是不死心,不死心的仿佛他不在这个时候拒绝我,我就没法理所当然的过我的日一样。我想,这一次,就这一次,我最后和他说一次,然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惦记谁了。

    万幸的是,他这次接了电话。我听着他声音里有了困倦的尾音,让我一张的不知说什么了,我咽了咽,问他:“还没睡啊?”

    他说:“打了个电话,就要睡了。”我无心去问这么晚了还和谁打电话,是不是陈明,仿佛上刑场一般,伸一刀缩一刀,完成任务般把话说了来:“葛大爷,我喜你。”

    他在那就有疲惫的轻轻笑了,像是一个母亲对待一个让他疼的孩,好言哄着我:“姜文,这该怎么和你说呢......心意我领了,但是......真的没办法。”

    我说好了你别再说了,我都明白了,然后便匆匆挂了电话。我闭上,竭力的回想着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从我20岁认识他的时候起,一直到现在,刚刚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在用力的回想。我必须在此刻记住这些事,因为我知,在这之后,我就必须要忘记它们了。

    好了,我拿起手机,对周韵说:“我们结婚吧。”

    她说:“好。”接来的程序简直就班的无需多赘,我与桑德琳离婚,然后和她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2007年3月,我受邀来到戛纳,带着我的妻,也是影片的女主周韵。我在红毯上对所有人说,这是我的妻。我们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我们会幸福满,白偕老,好月圆。

    是的,我们会好月圆,因为这是我从答应她那一刻起就定决心想好了的。

    ?

    ☆、[5]

    ?  5.

    忘掉一个人有多难?这我不知,有的人失恋的时候委实是撕心裂肺,山崩地裂,寻死觅活,可只要熬个几天,又可以生龙活虎策扬鞭的去寻找一个真,你不能说人家没心没肺,因为人家把这坎儿过去了,这是本事;也有的人看着没什么,顺顺利利娶妻生,可就是忘不了心那颗朱砂痣,甚至有一辈不娶,搭上命的都有——前车之鉴就比如民国才女林徽因的纠葛,你也不能说人家矫,因为字最是无理,你可能会全意一个人,但是会永远为最初的那个人在心里留一个位置,这么,也是本事。戒瘾这东西,就和戒烟瘾是一个理,没法儿一全戒了,容易要人命,只能想着法,一儿,从每天都烟,到三五天一支,再到一个星期一个月一支,慢慢的就不想了。我和周韵结婚之后就开始戒了烟,顺带着把喜葛优的心也戒了。周韵兴的,给我买了一堆的糖,叫我想烟的时候就吃一块儿,我呢,也就在想葛优的时候就和周韵看看电影——都是她挑的,看个电影都不消停,和我在耳边叨咕什么“自古红蓝CP,黑白一对儿成夫妻”。时间久了,我觉我看电影的时候思维模式都理所应当的不正常,原来纯洁的兄弟再从看一遍就成了断背了,周韵说,这叫腐看人基。

    “其实我在圈的时候萌的是政斯的。”她低给儿冲着粉,眉间一片安宁,“直到看了你和葛大爷的秦颂才改站政的。”

    我俩有儿了,就结尾时那个小娃娃。二度当爹,我觉得我心怎么着也该踏实来了,浪金不换,再说谁也不能老这么浪着。周韵很好,贤惠,活泼,会持家,更重要的是她和葛优上有一莫名相像的气质,很温吞的,把我包裹住就能让我安静来,虽然说不能太一样吧,但我也该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个人,我想,能忘就忘,不能忘就打包好了扔在心底,再也不提,等到老的走不动了,再小心翼翼的从百宝阁里捧来,给孙孙女讲,爷爷我年轻的时候过一个人。他们要是问我,是么,我就回看看在厨房里给我饭的周韵,说,哪儿能跟比呢?

    我是这么想的,可是架不住,葛优那边不消停啊。

    说这话可能有歧义,像是他过来撩我一样,哪能呢,他那脾气,纯属被人撩了还不自知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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