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祁又怎么会旷工回家睡懒觉？
常无灵轻轻走了过来，肩上又背着那个药箱。柳祁看他一
，说：“我又没说病了！”常无灵将药箱放
：“那就好，我见你这个时辰回来，以为你不舒服。”柳祁对待常无灵，不知何时起，多了几分倨傲骄矜，冷哼一声说：“哼！我正是不舒服！”常无灵看他形容，便微微一笑，坐到床边，说：“他们怎么惹你了？”柳祁有些气愤又有些难堪：“他们如愿以偿，将我挤走了。”
“哦，”常无灵说得平静无波，好像早就料到这
事
会发生一样，“那你趁势好好歇息几天。上次的病其实还没养
净。”这话其实刀世
也说了，柳祁尚能接着。倒是常无灵说了，柳祁就来气，执起枕
往他
上扔：“我还未能就此死了！”常无灵将枕接住，又放回柳祁手肘垫着，说：“当然，我在，哪能让您就此死了。”柳祁气又平顺了些，看着常无灵低着，额前的一缕发丝未被梳起，便随着他低的动作垂。柳祁忍不住伸
手来，捋了一他的这一绺发。常无灵并没
他。柳祁便用力揪了一，常无灵顺势低来，吻在了柳祁的
上。
柳祁一也没想到常无灵会这样，惊讶之余，却也没怎么抗拒。常无灵的
很快就
来来了，柳祁坦然接受，将手放在常无灵的肩上，一派怡然。
常无灵的在柳祁的上轻轻碾压着，仿佛刚刚主动吻人的、主动占据对方
腔的并非他一般。这介乎于可与不可之间的亲密，让柳祁
到陌生了。他这半辈以来，所遇之人，无一不在他的床笫上非常
烈——这也自然也包括常无灵。
然而，重遇以来，常无灵好像也是大有变化了。
柳祁亦无暇思考许多，如今他似已是自由之，无牵无挂，不必顾忌和谁的关系。只是他这好
的
好久没有行事，如今一番撩拨，也是觉得后来的事该
到渠成了。他没多犹豫，便将
伸，勾住常无灵的腰，细声问
：“要么？”
常无灵将嘴离他远一些，脸稍稍往后挪了一，好让柳祁看得见自己的神。常无灵的神颇为严肃，难得的还现了丝毫痛苦——痛苦在常无灵的脸上可谓是稀罕
。柳祁轻抚着他的脸颊：“怎么了？”常无灵说：“你从不问剑略对我
过什么，以至于我认为他是残忍之人。”这一刻，柳祁一联系前因后果，伸手解了常无灵的衣裳。
常无灵从来穿得密实，衣服立领，袖收窄，除脸庞和双手外，平常不让一丝肌肤
。柳祁如今将他衣衫除，常无灵也没抗拒，却见常无灵黝黑结实的上，都是密麻麻的疤痕，这些疤痕有
有短、有宽有窄，颜也是有
有浅。柳祁是个懂得刑求的人，知恐怕能用得上的刑
，恐怕都在这副血
之躯上用过一遍了。
柳祁倒是很难想象这是剑略所为，然而仔细一想，又觉得不是不可能。柳祁将手轻轻抚摸着那疤痕，问：“你不是医术
明，怎么不去掉这些疤痕？”常无灵像是觉得这问题很
稽，笑了笑：“为什么要去掉？”柳祁摇了摇，将手往常无灵的腰间拂去，扯开了他的腰带，那柳祁又问：“那他可有放过你那
东西？”常无灵问：“你认为呢？”
柳祁将他的
除，常无灵也是很
合，好像不大在乎袒自己的伤痕。柳祁看到，常无灵
间那事，倒是直
的在那儿，看着却是过于狰狞，上仿佛爬满了蜈蚣，都是连绵着的突起的绛紫疤痕。柳祁认得这疤痕，乃是用针线
合后留的痕迹。他倒能想象到，这儿被割开了好几块，遭受了凌迟之苦。
怪不得剑略将他随意弃尸，恐怕是没想到这么从到脚一顿酷刑来，这人还能活吧。
连那儿都好了。
柳祁问：“你倒是好手艺——哪里将那些找回来的呢？”常无灵淡淡答：“谁说这些就都是我的？”柳祁一怔，又嫌弃似的说：“真恶心。”常无灵倒是呈现受伤的神。那柳祁见状，一边笑说：“我这人就不怕恶心。”说着，他又伸手握住那有些
垂去的
｀，却见常无灵眉一皱，似有痛苦之，但也是稍纵即逝，却不能逃过柳祁法。柳祁问：“还疼吗？”
“疼。”常无灵如实作答，“和你一起的时候，总疼。”
柳祁听了，竟有些欣悦，笑：“那可委屈您了。”常无灵说：“无妨。我喜
这样。”柳祁伸手将他搂住，常无灵便又低亲吻他，这回倒是多了许多急切。柳祁攀住他的
膛，彼此衣都很快散了一地。的熟悉恐怕是难以抹去的记忆，他们不需要太多探索，就烈地纠缠成一团。
常无灵
他的时候，觉那疼痛越发明显，可是又伴随着灭的快，使那疼痛变成了不可忽略的增。或许，柳祁总是能让他痛，他已习惯了这事，他喜这事。他在柳祁的
忍着痛，又极度亢奋地驰骋。柳祁已不再如从前，视雌伏在为耻辱，也是无比享受来自上的｀
起伏。常无灵撑在他上，拧着剑一样的眉，滴着发着烧似的汗，在柳祁看来，竟是非常
｀了。
柳祁明日不必值班，便尽力缠住常无灵，发
着多日来无
安放的燥。
｀的、心灵的。
第84章
常无灵怀里的柳祁变得极为可
——也许任谁都不会这么认为，不会将“可”二字加之于柳祁上，唯独常无灵。柳祁最近赋闲在家，倒没有以前那被免官的焦虑，而是非常悠闲，闲时看
，有时窝在床上不动弹。常无灵把他伺候得极好，衣来伸手，饭来张。竟真的将清癯的柳祁养得有些玉
了，加上那慵懒模样，在常无灵里可谓是艳光四
。
常无灵恨不得将柳祁天天这样供养着。
但他又知不可能。柳祁总是有仕途上的打算的，不能一直闲在家里。
常无灵一概不问，那柳祁倒是有些疑惑，窝在常无灵的怀里，又捋了捋常无灵披散的发，打趣说：“你都不介意我一直在家吃闲饭？”常无灵说：“你知我不介意。”柳祁又笑：“我知，你倒希望我如此。”常无灵却：“不，我希望你志得意满，希望你得偿所愿。”柳祁如今好像已经忘记了常无灵对他的一切伤害，经历过那么多磨难，柳祁以自己得奋不顾、得不计尊严的是剑略，现在一看，竟然是常无灵。
柳祁却靠在常无灵怀里，说：“鹿角之危，我并非束手无策，然而解了这个危，恐怕还有无穷的。说到底，我在三危一
基都没有，那个大王又是个没主意的、朝廷的人多是歧视我的，我再怎么扑腾也不能有半，不如趁现在仔细将养着。”常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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