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晚上睡得很不好。

    梦里有枪响和尖叫，还有血蔓延到脚，又攀延向，将你一吞。你时常惊醒，之后木呆呆地盯着墙不声。

    库洛洛翻了个，他闭着睛问你:还在害怕？

    你一动不动。

    之前都没有杀过人吗？他问。

    很时间之后，你说:嗯。

    还能睡着吗？

    你也不知。

    时间在漫的寂静失去概念，库洛洛从后伸一只手，他隔这一层薄薄的布料摸你的，这团小小的在他掌心翻来覆去，你住他的手。他吻上你的耳垂:这样比较容易睡着。

    你维持着原有的姿势。

    库洛洛很轻松就摸到了你的，他三俩将这块布料脱来丢在一边，沿着向，玩两。

    很燥，他的动作没办法带给你快。

    你脑里想的全是从伤里来血。

    库洛洛掰着你的肩膀使你转，他拉着你的发，使得你能像献祭一般自己的脖颈。你受到濡的，息了两。

    活去吧。库洛洛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你也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这几个字。

    违背理智的觉糟透了，库洛洛在指尖得到一黏腻的渍，他用手指扩张，找到的，毫不犹豫用指甲抠挖。

    你蹬了蹬。

    快堆叠，却又不够烈到让你弓着腰在他手里，不上不难收得要命。

    库洛洛把手指了来，换攻，被填满、被侵略、被占有。

    糟糕透了，糟糕透了！

    你听到咕叽咕叽的响声，每一都使得端破开的格外明显，之后是满涨的，渍填满之间的空隙，让所有更加清楚，包括对方鼓起的青，像附加的刑一样鞭笞你。

    唔你转过，咬着被单，将声音吞了回去。

    库洛洛笑了一。

    团大半夜这么有闲逸致啊？侠客醒了。他打着哈欠，床走到你们这边:我也睡不着了，介意加吗？

    库洛洛把你抱起来坐在他上，从而抚摸你的背脊:放轻松。

    另一个人的气息扑上来，侠客将你的发拨开一些，在后颈上落一个吻。很轻，你几乎没有时间反应，他像安抚一只小狗一样对你说:不会伤害你的啦。

    你一直不太了解他们伤害的尺度。

    侠客在你们合的位之间挲，那颗生生的格外受他钟，他技巧好得你立刻张着嘴难耐地吐。

    他笑起来很光，和库洛洛一样，都有一张易得人心的娃娃脸。

    好厉害啊莉姿玻这程度很厉害的对吧？侠客沾染着的手分开你的，尝试去开拓隐藏在其间的后，那我用这里的话也行吧？

    不要！你的声音很尖锐。

    库洛洛在你挣扎着想要起的时候住了你的，你顿了一，抱着他的手臂收，我可以用嘴。

    侠客哈哈笑了两声:都说了不会伤害你。他亲了一你的脸:不要害怕嘛，我可以等团结束的。

    库洛洛来的时候你有短暂的眩，意识还没有回笼，侠客就把你接过去了。他相较于库洛洛之前的举动要暴一些，大开大合的动作让你整个大肌都在。

    啊！轻、轻。你推了他两。

    他立刻掐着你的脸吻上去，、牙齿，全都用上，有被怪吞去的觉。

    你到后面就没什么力气了，心脏得像要蹦来，库洛洛说得没错，你睡了一个好觉，没有梦、没有惊醒。

    第二天派克诺妲仍旧教你开枪，你比从前快了不知多少，手臂很稳，每一枪之间都没有停顿，从第一个瓶到最后一个，没有一枪落空。

    也许该带你实打实来一场。派克诺妲很满意。

    你换上新的弹，回答她:嗯。

    派克诺妲看见你散落的发，整张脸只有卷翘的睫微微颤动，低垂时睑遮住松绿的睛。她突然问:还在害怕吗？

    你抬看了她一。

    派克诺妲说:那天第一次开枪杀人，现在还在怕吗？

    你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解释。

    好弱。

    你眶红了。

    你还没有看过星街是什么地方吧？派克看向远方，一座又一座的垃圾堆将她的目光挟制在前的区域，如果你看过，你就知，杀死对方活来就是唯一正确的事。

    你哆嗦着嘴:抱歉。

    你不知星街的底线，但人买卖在这里是合法的。派克诺妲的话很多余，多余到向你这怀揣着最后一丝德，想清清白白活去的人来说完全是废话。你这人死得最快了。

    抱歉。你胡了脸上的泪，声音哽咽，我、我太弱了抱歉

    说不上弱，但为了活去，你一定要率先杀死对方。她说。

    你咬着嘴，想压抑哭泣，憋气憋到满脸通红。

    派克诺妲犹豫了一，摸了摸你的。

    你控制不住了，扑她的怀里，揪着她的衣服大声哭起来。

    她整个人都僵了，但最终没有把你推开。

    到了傍晚你一个人绕着房开始跑步，这是最简单的提能的办法，一直到得像面条，挪动一都难，你才靠着墙坐。

    喂。有东西从掉来。

    你意识看了手里的面包，又抬向发声地看去。玛奇双手撑在窗上，她有双猫一样的琥珀睛:侠客门前让带给你。

    谢谢。你把包装纸撕开，低着说话。

    派克明天会跟团走。

    你惊讶地抬，发现她还待在那里。

    玛奇抱着手臂，居临的脸在坠落的光清晰得能看见脸上的绒。

    你看着她，不解她的意思。

    明天我教你。她说，早上六，不要迟到。

    你站了起来，不确定地问她:这、这也是派克派克拜托你的吗？

    玛奇沉默着没回答。

    你明白了，不由自主地笑了，非常真心的笑，大得能看见完整的八颗牙:谢谢！

    玛奇啪地一声将窗合上。

    你挥着手又重复了一遍:谢谢！

    你现在心很好，好到能哼着歌蹦着往回走。在这时，上的窗又开了，玛奇扔来一件东西，盖在你的上遮住了视线。

    你把东西来一看，是一完整的上衣。

    在来到星街之后，你穿的一直是裙，期间有换过库洛洛的衬衫，没多久侠客就为你带回来了新的裙。

    白，棉布。

    这衣方便的当然不是你。

    你门的时候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