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赞同地说。
就在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一个警察开门走了来。卡夫卡向他示了自己的证件,正想解释。谁知那个警察只随便看了一,便回给了卡夫卡,严肃地说:“其实我来是想告诉你们,这家餐厅已经被查封了,请你们现在上离开!”
站在翡翠36外,看着里面空的桌椅以及大门上的封条,卡夫卡轻轻地叹了一气,说:“真是可惜,其实这里的柠檬塔的还不错。”
“我以为你不喜吃甜。”八角枫到有奇怪。
“我是不大吃甜。”卡夫卡笑,“不过柠檬塔除外。”
9
转,原已渐渐转凉的天气忽然又了起来。在这个被称为“秋老虎”的时日里,罗山城的市民们迎来了这一年的“秋节”。政府为了缓解自五月以来那场震动所带给人民的张与抑郁,格外贴地将这一天宵禁的时间延迟到了晚上10,让大家可以尽的去参加那些大型庙宇所举办的庙会活动。
在卡夫卡和八角枫家的间位置有一个五庄庙。他们也约好了这天到庙会去逛逛。
这天恰好是周日,天早早就黑了来。挂着一圆圆的瓷白月亮的夜空上,在到轻快愉悦的节日音乐的相伴,每隔半个小时便会有各式的烟被放上空。倾洒四散的烟与璀璨的星斗在青的天空上相辉映,五庄庙周围摆放集市的街上弥漫着一的桂香味。晚上6左右,祭神与游玩的人已经将庙外挤得不通。两个月前的那番郁凝重全然不见了,到是一派节庆所带来的喜气象。
卡夫卡先陪八角枫到庙里去祭拜。每到一个殿门外,八角枫都会去,而卡夫卡则是在外面静静地等着,在踱步欣赏着屋上的山与墙上的浮雕……
“你信?”走五庄庙,卡夫卡问八角枫。
这一天特别的炎,八角枫穿了一条米黄的吊带连衣裙,将过肩的卷发随意地扎了起来。她每走一步,脚踝上挂了铃铛的细脚链都会与白的平底凉鞋撞在一起,发轻脆的叮叮当当声。她知卡夫卡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是这般参禅礼佛的人,便只简单地回答:“我信因果。”
“它会改变你事的态度?”
“不,但它会让我更好的接受现实。”
他们缓缓地走了五庄庙门前的市集,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一个赚兼职钱的女学生拉住了脚踩人字拖、摇摇晃晃地走着的卡夫卡,问他要不要买支给女朋友。
“她不是我女朋友。”卡夫卡笑,不过很快地他又了那孩气的笑容,转问八角枫:“你喜的话我可以送你?”
八角枫不以为意地笑了一,摇了摇,继续往前走去。
“你真的不喜?”女学生走后,卡夫卡认真地又问了一遍。
“真的。”八角枫回答。她的声音有些冷淡,听起来仿佛真的一兴趣都没有。这个时候,他们正走到一个捞金鱼的摊边。八角枫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看着蹲在盆边捞金鱼的孩,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了一丝微笑,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让她开心的事。这是卡夫卡第一次看到八角枫发自真心的笑容。
“我小时候住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八角枫便又继续往前逛去,“那里有好多这样的金鱼。它们的生命大都不,我那个时候最喜玩的游戏……”
八角枫忽然停了来,她转过,抬起脸来看着卡夫卡,神里着一调笑的成分。
“一个7、8岁的小姑娘,你认为她最喜的游戏应该是什么?”
卡夫卡知八角枫的答案肯定不是橡或者过家家之类的,便索淡淡笑着摇了。
“是葬礼游戏。办各各样的葬礼游戏。”八角枫继续往前走去,平静地说。
“你总不会是一个人玩的吧?”卡夫卡买了两只糖人,将其的一只递给了八角枫。
“当然不是。”八角枫尝了一,过份的甜味让她不自觉地轻吐了一。
“那你还是幸运的。”卡夫卡一便咬掉了糖人的一多半,嚼碎的糖块在他的嘴里发“嘎嘣嘎嘣”的声音,“起码还有同伴和你一起玩。”
“你说的对。”八角枫赞同:“我确实还是幸运的。”
他们就这样一路走着、聊着,直到将集市逛完了,方才往卡夫卡停车的地方走去。走到停车场需要穿过一条僻静的小巷,到这里时,八角枫突然想起了什么。
“这个送给你。”八角枫从提包里拿了一个致的纸盒,“生日快乐!卡夫卡。”
“你怎么知?”卡夫卡很兴地接过八角枫送给自己的礼,不解地问。
“‘我看到你那份表格上写的。”
听到八角枫的回答,卡夫卡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他有些糊地说:“其实……我的生日不是今天,是在一月份。”
“那为什么?”八角枫有些惊讶地问。
“我父母当初填我的生表时,写错了。又或者,是他们记错了。”卡夫卡认真地向八角枫解释。
八角枫不可思议地轻轻笑:“会有父母记错孩的生日吗?”
“会吧。但是记错孩生日的父母,不见得不是个称职的父母。”
“或许吧……”
清冷的月光驱散了酷的暑气,送来了一阵凉风,两条斜的影跟在卡夫卡和八角枫的脚缓缓移动着。静谧之,不时传来几声轻笑,几句细语。正当他们走巷之时,一个约有一人多,面目模糊且浑裹满了泥浆的人突然从暗朝卡夫卡扑了过来。那个怪通黏糊糊的,瞬间就与卡夫卡粘在了一起,它那面上类似嘴的位置拼命地吐着阵阵散发着恶臭的气,极力地靠向卡夫卡。
见到此景,八角枫立刻从包里掏了一枚致的打火机来,不慌不忙地燃着扔到了那怪的上。一声燃爆的声音随着一黑烟而来,那怪立刻痛苦地离开了卡夫卡,倒在了一边。这一次,它再没有逃跑的力量了。它痛苦地捂着自己脸,在地上蠕动着,大声哀嚎着,直到化为了一滩混杂着绿藻的烂泥。
“可惜了你送的礼。”卡夫卡不好意思地说。八角枫送他的那个盒在刚才的混被甩在了路边,原本致的纸盒塌陷了一半。
“没关系。”八角枫轻松地说。她甚至没有看一那个盒,而是径直走到了卡夫卡边,用一块纸巾从仍酸臭不已的泥浆拾了那个打火机。
这是一个银的翻盖防风打火机。机通洁净,唯独盖上纹刻了一只鸟类的羽翼,在月光泛一般的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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