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离开后，柳如是赶
给李香君找来大夫，止血医病。
我在一旁急得走来走去。
真是隔行如隔山，当初作为一个理科生，对历史完全没关注，更不用说是这些野史了。昔日
上官婉儿时，倒看过之前的各
历史野史，但现在是明清时期，上官婉儿那会看的野史都没用了。而在二十一世纪我又完全没关注过这个。所以，我压
不知
接
来会怎样。
只依稀记得，李香君领衔的，是个悲剧。
在柳如是的守护，李香君终于渐渐恢复。
而为了防止再发生意外，柳如是更是直接将李香君接到了钱府。
这一段时间，她们再次度过了一个
好的时期。
然而，阮大铖并没有善罢甘休。很快，第二
报复就已经到来。
阮大铖作为为皇帝编写词本戏曲的人，利用自己的职业之便，要将李香君征
，充当歌姬！
这一次，李香君无法拒绝。
因为，那是帮皇帝
事的。
就算是钱谦益，也
莫能助。
这一刻，我才
刻
会到皇权的霸，和平民的无能为力。
就连柳如是，也终于不能再说什么。
因为，说再多都是枉然。最多，能给九族招来杀生之祸，如此而已。
李香君走的时候，大家都是泪
涟涟。尤其，以柳如是哭得最凶。至于卞玉京，也因为回忆起陈圆圆当初的
京，泪同样止不住。
而其他
妹，也每个人都在别人的故事里看到了自己的悲剧未来。
所有的人，不是哭泣，便是沉默。
寇白门，更是狠狠剜了我一
。
那一，冷得我说不
话。
李香君一走，柳如是闭门谢客。
至于卞玉京，又是早已冷了心的。如今见这萧索光景，更是懒怠。
寇白门心有气，也跟着闭门谢客，即便偶尔接见几个客人，也是没什么好脸
的。
一时间，这欣欣向荣的秦淮，清冷了许多。
我去拜访顾媚，却得到了另一个让人无语的消息。
如今的顾媚，已经名噪秦淮，成了文人墨客
的“顾横波”。听说，她的里，有秋横波。
但是，顾横波告诉我，她又要改名了，改为徐善持。
“为什么？”我心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风尘女
，哪里有取名“徐善持”的？这分明是个良家女的名字吧？半
风尘味不带，似乎很不合适啊。更何况，怎么连着姓也改了？
“因为我要嫁人了。”顾横波淡淡一笑，神倒是一如既往的真诚，“恭喜我吧。”
“……”我一时语
，竟是半句话说不。
尽
，我来这里就是要将秦淮八艳悉数嫁。但经历了前面几个人的悲剧，现在对这一句淡淡的“我要嫁人了”，有接受无能。
许久许久，才憋一句话：“对方是谁？人怎么样？”
“他叫龚鼎孳，比我大四岁，算是年轻有为，跟柳妹家的钱谦益并称为‘江左三大家’，在兵
任职。对我，很好。”
她是个玲珑剔透的女，知我那句“人怎样”里代表的
义，也知我真正关心的是哪些方面。
年龄差距不大，有职务在
，又对她很好……综合来说，算是个不错的人选。我还能说什么。
况且，她本就是个有主意的人，已经了的决定，我又能说什么？
就这样，或许也
好。
我挤一个微笑：“祝你幸福。”
这个祝福是真心的。甚至，我是真觉得她可以幸福的。有一女，不在任何环境、嫁给谁，都会幸福。因为，她们的心，本就欣荣如盛夏，充满了饱满的幸福。幸福很多时候是自己给的，与别人无关。
我相信顾横波的选择。她，应该是在这么多女里
商最
的。这样好，起码不会受伤。
不过，另一个人就受伤了。
寇白门早就给我说过，这秦淮河上的女人，大都的是女人。
顾横波，居然也不例外！
只是，她一直都是淡淡的，能把
埋藏在心里，我竟一直没发现。
直到顾横波嫁，寇白门找我再度发飙，我才知我一直忽视了那个叫董小宛的女人。
“你是不是有病啊？只想着那媒婆勾当！你知不知，顾喜
的人是小宛！”
寇白门对我怒吼。
我这才震惊了。
一来，是不知向来淡定如的顾横波，居然也在心里一直着一个人。
二来，我也没想到，董小宛居然可以让顾横波动。我一直以为，这世上对董小宛动的人，还没生来呢。
真正去调查董小宛，才发现，人家可以在历史留名，真的有其独特之
。
董小宛，是秦淮八艳里唯一真正卖不卖艺的人！不老鸨如何威
利诱，她竟始终保持这个底线。
我比谁都知：在青楼这个地方，她一个一无所有只能挣钱给病母亲治病的孤女，想保持这个底线，有多难？
☆、第219章 天秤座：秦淮八艳（十五）
是的，董小宛这一行，只是为了给病重的母亲治病，当然，也为了养活自己。
这，是所谓的“生活所迫”的最真实范本。
而这个女孩，竟生生在这样严峻的“生活所迫”，
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与底线。
对于她，我一开始就是诸多敬畏的，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敢从她开始手。
如今回
调查，才发现，这个女，不止让人敬畏，更让人不得不！
她有着无可挑剔的面容，和净澄澈如初的心。
我想，正因为她的澄澈，即便淡然如顾横波，也会动心吧？
董小宛跟李香君一样，并没有回应顾横波的。但，她与李香君又不一样。
李香君不肯回应柳如是，是因为她真的喜过侯方域，并且真心向往过正常的男女夫妻生活。
但，董小宛不回应顾横波，并非因为真的喜男人，而是为生活所迫！
毕竟，“卖艺不卖”没有那么容容易到。在从来不缺女和才女的秦淮，她董小宛，何德何能，能独善其却享
魁之名？
她，用的是一个“”字。
很多人以为，去寻问柳的男人都是冲着女人的“*”去，其实并不尽然。
在古代社会，许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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