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继承了屑老板的遗产 - 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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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她杀掉“井上俊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虽然如此,但这样的“转生”,似乎速度太过快速了些——并且命运的指引也来得仿佛不会停歇的轴般转动着。

    在鬼舞辻无惨的上,有着她所赋予的“神”,那是属于她的东西它们会本能地寻找着自己真正的主人。

    所以阿雀并不担心他转生之后无法回到自己边,她需要担心的,只是他有可能无法转生。

    这既是一次冒险,也是一次试验——是为她自己所的提前准备。当初之所以要让藤沼教她这方式,也是因为她觉得或许有一天自己会遇到需要用到这备用方法的况。

    事实告诉她,这方式的确是可行的。证据就是这个名叫“阿郁”的“小姑娘”。

    利用“神明附”的方法行的转生无法控制自己转生的对象,别和份自然也无法选择,会有这样的现,似乎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

    阿雀首先想要确认的,是“她”的记忆和神状况。

    这个小姑娘,有着一双……如凝固的血般稠沉的眸

    这是阿雀后来才看到的。

    因为在童磨背后的屏风后,第一次受到她的存在时,阿雀并没有发任何声音,也没有现在她的面前。

    她只是沉默地受到了她的气息,直到那样的气息逐渐远去。

    在女人带着自己的孩离开童磨的房间之后,童磨绕过屏风来到阿雀的面前。

    他的眸仿佛被雨洗过的虹,面上尚且残留着几分慈悲而又怜悯的佛祖模样,仿佛一刻就要对着阿雀落泪,说她看起来好可怜。

    就像是失魂落魄一样。童磨想。

    但他没有告诉阿雀自己的想法,只是问她是不是又有了什么烦恼。

    “虽然以前——我说的是阿雀还不是鬼王的时候,也经常来找我哭诉,说着「无惨真的太过分啦」,「又是一小事就要向我发脾气」,「我这次真的超级难过的」之类的话,但是每一次,你又能兴兴地回去,继续和他一起玩。”

    但她成为了鬼王,成为了能够控所有鬼的存在之后,却不再像以前那么活泼又容易满足了。

    童磨很认真地分析了一番,然后得结论——鬼王的位置可能有毒。

    阿雀对他的结论表示十分赞同,但当他说,“我知的哦,阿雀不想当鬼王的吧,所以才会那样。”

    阿雀歪了歪脑袋,似乎并不明白他说的“那样”究竟指的是什么。

    童磨解释,“因为我也知,你故意让鸣女把鬼王已经换人的消息透去给鬼杀队的人了。”

    阿雀从来没和童磨提起过这件事,也不觉得以一直都觉得童磨就是个烦人鬼的鸣女会把这事告诉他。所以还是像以前那样,他们仍保留着能够避开鬼王私里互相传递消息的方式。

    其实阿雀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他,甚至原本还计划将这样的任务给童磨来完成。

    他并不会拒绝——哪怕明确知了阿雀这样的目的。

    甩掉那些累赘,放弃所谓“鬼王”的位置,让那些工鬼来为她“死亡”的证明,以此打消产屋敷家和“天”的担忧。

    鬼王为所有的鬼提供了生命的来源,也在源源不断地为他们提供行动的活力,如果所有的鬼都消失了,这就表示新的鬼王也被消灭了。

    阿雀是真的打算让他们都消失。

    所以在童磨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也很坦然地了。

    “是我让鸣女去的。”

    但她没告诉鸣女,她打算把鸣女也丢掉——阿雀并不打算留任何鬼。

    可她却能告诉童磨,告诉他,“不久的将来我会死在鬼杀队的猎鬼人手里,和我一起死的还有所有的鬼。”

    有时候正经地说某些话,反而会让人当作玩笑。但童磨不觉得这是玩笑,因为他的直觉一向都很锐。

    但他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了,甚至主动转移了他们谈话的容,似乎丝毫不在意阿雀所说的“死亡”,也不担忧自己会因此消失。

    哪怕阿雀特意询问他,“不问我为什么吗?”

    “阿雀想让我问什么呢?”童磨反问,“一定要问吗?”

    童磨并不关心这。正因为无法会到,只能将所谓的“努力活去”“生命很珍贵”之类的话,当作经文般念诵着,所以才更没有必要询问阿雀其意。

    他对阿雀说,“你要的事,都是自己特别想要的吧?”

    很多时候,童磨其实都是作为倾听者坐在她的面前,听她反反复复地说着那些毫无意义的话,他总是在笑着,目光落在阿雀的脸上或者发,在她需要的时候告诉她自己的确是存在的。

    只要是存在的,就已经足够了。

    童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想的,他总是在被别人需要着,无论是他的信徒们,还是他的同事们,或者将他变成鬼的老板,都是需要他的存在的。

    童磨一直都在为了别人而存在、并且一直都存在着。

    阿雀注视着他,她说不对。

    “不是这样的。”

    她把他颊边的发梳理到耳后,然后将手指/他的发间,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你一直都很自由。”阿雀告诉他,“而这是你自己想要的自由。”

    “自由是最难以捉摸的东西,却又是最容易追求的东西,哪怕没有要为之努力的目标,也可以自由地活着。自由也是存在意义的一分,并不会因为会不到就无法理解。”

    听到这话的童磨微微睁大了睛,一直以来都在劝说别人的落在,此刻却似乎被反向开导了一通。

    他觉得这有些不同寻常。因为阿雀以前从来不会注意别人。

    她和她喜的人是一样的,无论份如何、实力如何,永远都是以自己为心,时时刻刻所思考的都是自己的事

    「他们的里装不别人,即便是他们彼此。」

    这是童磨的看法。

    作为旁观者,往往要比陷其的人本更能透彻地纵观全局,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喜看戏吃瓜。

    阿雀很讨厌、很讨厌,被看穿的觉。

    上一个让她觉得这么讨厌的就是安倍晴明,更早之前是藤沼。

    他们总能看清她的本质。

    而现在又多了一个童磨。

    和已经死去的晴明、被向天复仇夺去了全心思的藤沼他们不同,一直都没有任何人生目标和理想的童磨,对她的专注远胜于其余的两个人,所以现如今他还看到了她上的变化。

    他说阿雀变得好奇怪——甚至会开始为其他人思考了。

    虽然他并不知,这个思考,往往是朝着不好的方向——是朝着对她一人有利的方向。

    阿雀自己也觉得太奇怪了,毕竟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的伪装□□无。而这也更加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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