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继承了屑老板的遗产 - 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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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使魇梦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新的鬼王在心好的时候,会对自己所认可的“鬼”格外宽容。

    比如上弦之陆,堕姬和夫太郎。再比如上弦之贰,童磨。

    魇梦是知的, 她总会格外纵那些能讨她心的鬼。而讨她心也很简单——有用就可以了。

    所以魇梦还补充了一,幸福的梦会消磨人类的意志,让他们对梦境即为现实毫不怀疑,正是有了这样的铺垫,才没有人能从噩梦苏醒过来。

    他有着童磨所没有的谨慎,也有着堕姬兄妹所没有的谋略。

    但他和那些鬼之间仍有差距,弦之鬼和上弦之鬼的差距。

    哪怕是作为上弦之鬼末位的堕姬兄妹,也有着弦之鬼难以匹敌的力量。

    弦之壹的魇梦,绝不会满足于永远都待在弦的位置。所以他总会竭尽所能地抓住每一个机会,就像他从一个普通的鬼爬到了弦之壹。

    阿雀这时候的心还算好,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说法。”

    随的称赞也是对他的一认可,主要是最近的一切都过于顺利,不生气的阿雀脾气简直好得不像话。

    无论是属试探地跪在她面前牵她的手,还是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提及她的另一个属。

    在魇梦看来,童磨和她之间的关系,大抵便是她和前鬼王那样的关系。

    其实不仅是魇梦,其他的鬼也是这样想的,但他们通常都会克制自己的想法,本能地恐惧着来自血的威压。

    阿雀自认为是一个很有原则且很有底线的鬼王,说好的不和属搞就真的不搞。不过话虽如此,属生,其实也和她的“平易近人”脱不了系。

    纵容与松懈,会让人生不该有的念。正如堕姬总在心底里说她的坏话,而童磨总在思考她是如何同前鬼王“相”,甚至试图复刻这样的

    毕竟在童磨看来,阿雀也是没有心的妖怪,但她却能够会到人类的喜怒哀乐,那必定是因为她有了心的人。

    童磨也想验这样的

    童磨的真实想法究竟如何,魇梦其实没有特意去了解的心思。他只是单纯地认为,如果想要拥有更加大的力量,那么必须更受鬼王的重视。

    所以在阿雀提某个要求的时候,他没有提半句疑惑或是异议。

    哪怕她的要求,就事实而言显然有些怪异了。

    “让我看看你的血鬼术吧。”

    阿雀是这样对他说的,她说魇梦是她最重视的属,所以,“来向我证明你存在的价值。”

    没有价值的“鬼”没有获得奖励的资格,没有用的“鬼”连生存的必要都不需要拥有。

    魇梦注视着她的眸,哪怕是血鬼术发动后她也依旧没有闭上睛。

    作为睡梦之鬼的魇梦,能够利用自己的血鬼术唤醒人类最渴望的梦,以此达到让人类沉浸在丽的梦境,从而在现实里陷沉睡。

    这样的能力,即便作用在阿雀上时,也同样发挥了作用。

    区别只在于人类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潜意识会让他们将一切不合理的因素都忽略。而阿雀则是清醒地了自己的梦境。

    她想,或许这也不失为一了解自己的方法。

    在血鬼术发动之前,阿雀也曾想过自己会梦到什么。或许是被“天”讨伐之前自由自在、不受任何约束的生活,也或许是和安倍晴明成为“朋友”,和他一起坐在那条能够看到盛开的外廊。

    认真来说,那些对于阿雀而言,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快乐。

    但那些想象到的画面,都没有现。

    ——*——

    当梦境真实到了一定的地步,那便和现实也没什么区别了。

    魇梦的血鬼术无法制造完整的梦境,只能以梦境的主人为心,围绕本人生周围的一切。

    阿雀睁开睛的时候,视线正好对上了一双红梅的眸

    少年有着鸦黑微蜷的发,松松垮垮地束在后,他披着黑的外衣,肤苍白而又没有血

    但他又的确有着漂亮俊秀的面容,即便那张脸上满是郁的神

    他总是兴不起来,眉地蹙起,眸里泅浸着血一样的红。

    阿雀听到了鸟儿啾鸣的声音,那是她自己发的声音。

    或者说,“它”。

    是很奇怪的、令她自己也觉得意外的梦。

    就算是和无惨有关,阿雀觉得,那也应当是她作为“神代雀”的时候。

    那时候的无惨还会用温和儒雅的模样对她笑容,会在她远远地跑过来、扑他怀里的时候抱住她,也会在她伸手时握着她的手。

    「好冷。」

    阿雀会将他的手掌拢在自己的掌心里,用自己的温来捂它们,虽然这也不过是短暂而又无用的举动。

    但她觉得,她应当是兴的。

    如果真的要说“幸福”的话,这段时间,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足以称得上“幸福”了。

    可潜意识现的梦境,却并非是这时候。

    从薄薄的纸糊障门外传来绵延的蝉鸣,矮桌前的少年依旧沉默地注视着她,他的视线越过鸟笼。

    扑通、扑通。

    阿雀听到了心脏动的声音。

    被她一见钟的那个人,是个仿佛永远也兴不起来、永远也不会笑容的少年。

    ——*——

    脱离梦境的阿雀眨了眨睛,魇梦仍跪在她的面前,握着她的手注视着她。

    魇梦没有她的梦境,也没有问她梦到了什么。

    他只是说:“您梦到自己想要梦到的东西了吗?”

    阿雀安静了一小会儿,大抵是刚清醒过来,所以仍带着依稀的恍惚,“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很久以前她一次以自己真正的“形”现在了一个人类的面前,而那个人类把她关了笼里。

    那是她一次会到失去自由的觉。

    稍微动一动就会撞到笼,被束缚在狭窄而又仄的空间,呼间所受到的不是草木而是汤药。

    苦涩、闷而又沉抑。

    少年垂着睑,眸沉地喝那些苦涩的汤药。

    他总在厌恶着一切,憎恨着一切,底里满盛着不甘与不悦。

    但他也总会将装着阿雀的那只笼挂在房间里,从笼手指,他的指尖一年四季都是冷的。

    阿雀歪着脑袋来看他,小小的、绒绒的蓬成一团。

    他的底装着的不是怜,而是满恶意。

    那是个会一边用指尖摸着她小小的脑袋,一边慢慢用力,将她的脑袋摁在笼底的少年。

    想起了这样的过往,阿雀的手掌仍被魇梦贴在脸颊上。

    她蹙了蹙眉,手稍微用了些力气。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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