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继承了屑老板的遗产 -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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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了,你和那个女人。”

    被迫旁听的鸣女愣了一,难言的违和忽然在她心底里升了起来。就在她思考着究竟是哪里违和的时候,鬼舞辻大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那个女人,”他重复了一遍,红梅的眸里竖起瞳孔,眸暗沉:“哪个女人?”

    阿雀没有说话了。

    鸣女这时候终于意识到违和究竟从何而来,像是猛然惊醒般侧过脸,手背上却被覆上了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掌。

    刚刚还在她面前哭哭唧唧的少女之鬼,这时候的表平静得有些异常,分明看起来只是轻飘飘地住了鸣女的手,可落在她手背上的力却令鸣女无法动弹。

    站在不远的鬼舞辻无惨显然也看了此刻的不同寻常,平日里令他觉得吵闹的心声,这时候竟半分也听不见了。

    无惨瞥了一她抱着鸣女,将靠在对方肩膀上的样,目光落在她的动作上,声音沉了来:“你在什么?”

    阿雀歪了歪脑袋,面上看不见半分平日里的活泼,她轻声说:“是你在什么才对。”

    她那发随着动作散落着,和鸣女的发混杂在一起,金的眸有一瞬间竟让无惨也绷了心弦——这是属于猎者的本能,因知到了与自己相似的危险气息而意识反应。

    他甚至开始怀疑起来,自己前的这个少女究竟是什么东西。

    虽然从来没在嘴上说过,但实际上,无惨仍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景。

    为了找到青彼岸,同时为了研制能让鬼克服太的药剂,鬼舞辻无惨偶尔也会以医师的份隐藏在人类的世界,将自己看的人类变成鬼。

    那时候的阿雀是一贵族家的独生女,却不知为何忽然生了怪病,她的父亲四求医问药,机缘巧合找来了无惨这位“医师”。

    但人类的正是如此脆弱,不起的疾病也能让其陷苦难,在得知了自己还有活去的机会时,无论是怎样的机会,都会竭尽可能地抓住。

    所以无惨将她变成了鬼,留在了自己的边。

    但现如今这副局面,却不得不让无惨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现了问题。或者说——还有什么他不知的事,发生在了他看不见的地方。

    “我不是说过了嘛,”阿雀贴在鸣女的耳边,嗓音轻柔地对她说:“我要和无惨单独谈一谈,所以不要手哦,鸣女。”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同一时间,无形的重力忽然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将鸣女压制,让她的地压在地面上无法动弹。

    而造成这一状况产生的阿雀却毫无阻碍地站了起来,视线对上了无惨那双愈发猩红的眸

    第3章

    “你听说过‘白鹤报恩’的故事吗?”阿雀说。

    她觉得男朋友大概是没有听过的,他的里不会有这东西,他的心里更装不东西。

    这于他而言,毫无用的东西。

    无惨永远都是傲慢的、在上的样,不容任何人反驳,也不容任何人轻视。

    所以阿雀很有耐心地跟他解释:“有个年轻人在雪地里救了一只翅膀受伤的白鹤,当天晚上他便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门外站着自称在风雪迷路的丽少女,希望年轻人能让她在家借宿一个晚上。

    但第二天太升起之后,外面的风雪依旧没有停止,于是第二天的晚上,少女又留宿了一夜。

    后来的第三天、第四天仍是如此,渐渐的这名年轻人便想娶少女为妻,而白鹤所化的少女也正是为此而来。

    “无惨,”讲到这里的时候阿雀摸了摸无惨的脸,对他说:“你想知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无惨并不想知

    他甚至一也不想听阿雀讲这个故事,要是放在平时,她刚开就肯定会被打断,但这次她没被打断。

    不是因为无惨忽然有了耐心听她说话。而是因为阿雀在他想要话之前便掐住了他的脖,扼住了他正的话语。

    她的速度极快,力量更是不可思议。无惨甚至未能来得及看清楚她的形,只听到一声铮然的琵琶声,他们周围的环境倏然发生了变化,无惨的后背猛地抵上了和室纸糊的方格墙

    本是站在几米开外的阿雀此刻却近在咫尺,那只平日里在无惨柔弱无力的手掌,则是牢牢地掐着无惨的脖将他摁在了墙上。

    这是绝对的掌控,不容一丝一毫的反抗。

    无形的领域以阿雀为心扩散在整个和室,分明无限城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应该是鸣女的领域才对,可阿雀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甚至拨响了鸣女的琵琶,改变了本该只有鸣女才能掌握的无限城的控制。

    从她上散发来的气息,足以令无惨的每一个孔都倍压迫——甚至难以动弹。

    如自问自答一般,她替无惨说:“你一定很想知。”

    无惨瞪大了睛:“……你!”

    好不容易挤来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骨断裂的声音。

    阿雀有些无奈地抚摸着无惨的侧脸,仿佛刚才那个毫不犹豫扭断他脖的人本不是她。

    好在无惨的恢复速度极快,就算被扭断了脖也能在顷刻间恢复如初。

    “你总是这样,”她轻轻柔柔地说着,就像是在和他撒一样:“每次都不愿意好好听我说话。”

    但这次不一样了,无论他是想听还是不想听,只要阿雀想说,他就必须得听完。

    “并不知少女真实份的年轻人与她结为了夫妻,然后过上了虽然贫穷却很幸福的生活。”

    讲完故事的阿雀有些难过,她靠在无惨的怀里,语气怜地说:“我们原本也可以很幸福的,不是吗?”

    幸福不幸福不好说,可生气却是能够肯定的。

    但阿雀比他更生气。

    她本以为男朋友更喜小鸟依人的类型,所以才一直柔柔弱弱的样,也从来不对他生气——即使他对阿雀的回应完全和她的付不对等。

    “之所以会陪在你边,是因为我你。”

    阿雀轻声说着,将掐着他脖颈的手指微微松了松——并非是无惨的错觉,那从她溢而的慑人压力也淡薄了许多。

    无惨抓住了这个挣脱的机会,他撕碎了后的纸糊方格,向后拉开了与阿雀的距离。比起直接和前这个陌生的不知何的东西正面战,显然还有更好的选择。

    ——那就是逃跑。

    在距今大约四百多年前的战国时代,曾现过一名将鬼舞辻无惨至绝境的天才剑士。

    分明前的生和那名剑士没有丝毫共通,但无惨却猛然间有那一幕再次降临的错觉。

    阿雀从他难看的脸与缩的瞳孔看了他藏的恐惧,“我让你想起了什么人吗?”

    她更不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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