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地方,沈初想起昨晚的快意,不禁期待起后天,愉悦地换了,把脏卷在睡裙里面放床尾,打算今晚回来再洗。
洗漱完,沈初犹豫了还是没去敲许放房门,半小时后,许放的生钟唤醒了他。
他看了一时间,猛地床,一边衣服一边喊:沈初!快迟到了赶给我起床!
他火急火燎踏到女孩房门前,发现门虚掩着,着急之没敲门,一推开。
房里空无一人,书包也不在椅上,许放突然安定了,她估计上学去了。
为了确认,许放给沈初打了电话,等待接听的过程神无意识地打量起沈初床上的品。
只一,就看到放在床尾的一团衣服。
他皱眉,走过去打算帮她扔脏衣篮里,谁知刚拿起来,衣服堆里掉一团白布料。
许放脸上闪现一抹不自然,他用一手指挑起,想卷回睡裙里,谁知手指碰到的正好是涸的。
男人耳朵有些发,鬼使神差的,他把勾到鼻边,一郁的甜腻味扑鼻而来,许放快速把睡裙里,卷起来放回原位,这时,电话通了。
从手机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然后才听到说话声。
放哥怎么啦?
嘴里似乎还着,许放听了忍不住训人:说话就好好说,别边吃东西边讲。
沈初毫不在意,又咬了一油条继续:校警不让带吃的学校,我正在赶着吃呢,都怪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许放打断她的咕囔:行了,知你到学校就可以了,等会儿吃完自己学校。
知了知了。沈初挂了电话,匆匆喝完最后一豆浆,在铃声响起的前一分钟吧嗒吧嗒跑学校。
许放看了一床尾的衣服卷,不自然地离开房间。
沈初一整天上课写题,时间过得充实,早就把害羞什么的抛到脑后,许放就没那么幸运了,今天警局里没什么任务,一静来,鼻尖仿佛还能闻到那腻味儿,这让许放难得鸵鸟起来,班了也和杨启明加班到晚上十一才回家。
磨磨蹭蹭回到家,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想着这个沈初应该睡了,谁知刚门,就看到沙发上的女孩。
你终于回来了。沈初表有些哀怨。
许放咳了一声,低换鞋,怎么还不睡。
等你呀。沈初,今晚遵守诺言,洗澡的时候没有摸,待会儿直接睡觉。
许放看到沈初就想起那条,有些不自然地嗯了一声。
然后,俩人都安静来。
沈初发现许放的不自然,不知为什么也有些拧起来,嘴里的话突然间无法坦然说。
许放注意到女孩的异样,静静站着等她说心所想。
那那明晚,还可以用吗?沈初说这话的时候,低低的,没有以前那么坦然,好像已经开始有了羞耻,许放觉得自己的治疗起了一些疗效。
起码有了羞耻。
这让许放很是开心,所以一时脑发就应了。
但答应完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万一她对这玩意儿上瘾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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