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犯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你们专心,只要将独斗车和双层半自动筛沙网来,你们三人的任务我们包了!”
瘦老突然一合掌,“筛沙和运沙的工都有了,你们能不能再个东西来,让我们在河里挖沙的轻省?”
他的话让需要河挖沙的男犯人们一个个地看过来。
姚汗,这也太看得起她了。她艰难地摇说不行。
陈离开了一会,没多久他们需要的材料就有了,姚没想到的是,他还真给自己回来了一卷铁丝。
材料一到位,姚三人二话不说就开。
在他们制作工的时候,其他犯人都自觉地河挖沙,他们之前来的那独斗车和双层半自动筛沙网都被征用了。后面每一样,都被投使用。
这一日,犯人们推着一辆辆独斗车,将筛选来的细沙从河边运到沙场任务。
一个个挑着两箩筐河沙的犯人目瞪呆看着这怪车,看着那又老又瘦的犯人推着车从他们边飞快走过,突然觉得自己好傻,肩膀也疼得厉害。
“罗老,你推着的是啥玩意,还能运沙?速度快呀,健步如飞一样。”
瘦年老的犯人罢罢手,“我们又老又弱,没你们年轻人力气大能挑着走,我们只能推着斗车一次次地将河沙运过来了。”
“但看着好省力气啊,比我们挑担轻松多了。”
另一个老又推着一辆装沙的独车撵了上来,顺嘴搭了一句,“哪里,比不上你们比不上你们,你们挑着担走一趟,我们要推着车跑两趟呢。”
挑担的年人睁睁地看着两老走远,心暗骂,妈,多运两趟有什么,推车能有挑担辛苦?这些人太讨厌了!
沙场里,圈来了十块地,上面或堆放着石,或堆放着河沙,说明今天有十队犯人在工,每一块地上面都有记录官在记录。
划分给陈存放河沙的随着斗车一车车河沙地往里倒,渐渐堆满堆,比其他九块地方冒尖了。
午饭是由军屯负责的,大家伙在分饭的厨来之前,早早就端着自己的碗筷在等候了。
姚发现用饭前气氛很烈,有些不明所以。
“闺女,过来!”
一位形微胖的大婶招呼她过去,姚就顺势坐到她旁边去了。
“大家怎么了这么兴?”姚好奇地问。
大婶姓云,让姚唤她云婶,“今天我们队的任务完成得不错,能领到一等饭,大家都在暗暗期待呢,不知里面有没有?”
这时,旁边一位姓罗的老也凑了过来,“是啊,今天多亏了你了,不然午的午饭指定又是杂粮馒和菜窝窝!”关键是量还少,压吃不饱。
姚认来这位姓罗的老就是刚才那位提让她再个挖沙工的人。
她附和着聊了几句,就知大家为什么那么兴了。
原来军屯在理上实行了奖惩制度,比如今天有十个队在工,午饭就会被分成四个等级,一等饭一名,二等二到五名,三等六到九名,四等最后。
陈这一队犯人从来就没拿过一等饭,因为表现差人意,他们这一队犯人分得的粮也是最少的,经常就分到一两个窝窝之类的。但比起繁重的任务,克扣粮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毕竟以这些犯人的是真不了那么重的活。
一等饭,姚叹,竞争真是无不在啊。
在所有人的期盼,厨房的人端着盆提着桶过来了,老远就闻到饭菜的香味。
他们排着队,每人分到了一碗杂粮米饭以及两勺菜。米饭没有陈味,菜看起来油汪汪的,有人甚至还分到了一两块沫,果然是好饭好菜!
大家都眉开笑的,罗老笑呵呵地,“多亏了你们,不然这顿饭咱们还吃不上呢。”
一旁的云婶大地扒着饭,也附和,“五六个月后,老婆亲自给你接生。”
第26章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说笑笑,姚混迹期间,如鱼得。
看到周围人对姚的恭维让李桃难受死了,连碗里难得吃到的饭菜都不香了。
气氛正快的时候,一尖锐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投机取巧!偷耍!有什么可得意的?!”
这话像是一滴冷滴辣的油锅里,嗞的一声,场上先是一默,然后反弹似的,大家七嘴八地说话了。
“李氏,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们不吃这一等饭?”她骂的话要是被别的队或者上的人听到,真要计较起来,又是一场风波。现在他们分到了好饭菜,明明是既得利益,实在不愿意承受失去的风险。
“现在我们活得比你多得比你轻松,你气就直说!”
“就是,这怎么能叫偷耍呢?我们是没完成一人十筐沙的任务还是怎地?”
李桃脸一白,看着大家伙每一句都在指责自己,又是害怕又是愤怒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几个意思?骂别人偷耍时怎不想想自己?”云婶板着脸,“你自己都还要男人帮衬,你是见不得我们轻省,恨不得看我们每天累得跟条狗似的,你才有优越,对吧?”
云婶这话很刻毒,但李桃犯了众怒是事实。
“快别说了。”曾老大拉了拉她。
李桃气急了,甩开他的手,“不就是一顿饭吗?瞧把你们给收买的!”
她这话让众人更怒了。
“李氏,怎么说话的?”
“对啊,你会不会好好说话的?要是不会,粪之前麻烦别端着沾人家的光分到的饭!”
“李氏,你说得对,不就是一顿饭,轻巧的,你也拿来收买收买我们啊。”
“各位对不住,她不会说话,我们和她到那边说说。”曾老大和曾老二是将李桃拉走了。
众人罢罢手,“去去,赶说说她吧,在这边境,整得跟小似的不识人间烟火。”
姚津津有味地瞧着这一场以多欺少的闹剧,享受着众人为她,手撕李桃的快,更兴的是撕羸了。虽然这羸是肯定能羸的,毫无悬念,但是羸谁不喜呢。
这三人离开后,看着他们的背影,还有不少老人不住地摇。
云婶此刻就站在姚旁边,见她不作声,以为她还在介意刚才的事,当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的话你别放心上,把它放个放了。”
姚噗嗤一笑,然后慢吞吞地说,“其实她有句话说得也没错,这就只是一顿饭而已。”
云婶摇,“不,这不是一顿饭那么简单的,她说这话是因为她不懂。这顿饭,往严重了说,这是一条命啊。”
啊?姚小嘴微张,一脸吃惊的小表取悦了云婶,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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