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连忙追上去,低声,“兄弟,不是我说你啊,不啥事,咱既然是Alpha,那总得先低不是?再说你看你前天把人看得那么严,就是半步都不准离开你边,更不准别人看,说明你自己也知人家是个非常有魅力的Omega,那你这么凶是肯定不行的,没有哪个Omega会愿意被这么对待……”
明明还是单汉的家伙倒是自誉为前辈地吧啦吧啦说了一大推,然后他看到江逐停了脚步,以为他是被自己说动了,正准备再接再厉,就听到他说。
“前天,他边的,是我?”江逐的表无比震惊,还有几分难以置信的茫然。
“是啊,不然呢?”陈勇本来还以为他耍自己玩,结果仔细打量了一他的神,又不似作伪,惊异,“你别告诉我你忘了!你本也不准别人接近他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似乎突然明白两人为什么会吵架了。
这这这,这搁谁受得了?
“而且你们不光在一起,你还拉着队回了他的寝室。”陈勇连忙补充,“如果有什么误会,可千万要早解开啊兄弟,Omega的心思真的很.的,别犯傻……”
后面又絮絮叨叨了一大串,江逐都没再听了,他满脑只有一个念。
所以那天和时易在一起的是自己。
也对,自己有印象的时候,就已经在时易的房间里了,所以那个吻.痕也是他……
可为什么自己没有半印象呢?
江逐微微蹙眉,无论怎么努力都回想不起半细节,之前似乎也有过类似况。
那天他在自己寝室的床上醒来,甚至连鞋都没脱,而袋里装了一枚纽扣。
虽然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但直觉那是属于时易的东西,于是被他小心地穿了绳贴收着,却原来错过了那么多吗?
可不怎么说,他现在心很好,一扫之前的霾,甚至有些……
愉悦得过了。
于是江逐扛着枪,慢慢走到了时易后,沉默地站在那个熟悉的位置。
时易察觉到后靠近的气息,轻哼一,转了一个方向,完全用后脑勺对着他。
江逐微微一笑,也不生气,目光温柔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两天不断冲刷他的暴戾气息被瞬间压,只余一片柔和。
时易就算不转,也能受到那如有实质的视线,暗骂一声,又往前蹭了两步。
这次要是再那么轻易原谅他,他名字就倒过来念!
不过这微末的别扭也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目的地到了。
所有人鱼贯而,江逐在前面带路,无比熟练地穿过一条条蜘蛛网一样纵横相通的窄巷,半没有迷失方向。
“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你以前怎么会住在这儿?”陈勇快步跟着,被绕得有些,随问。
“到了!”时易打断他,看向前面隐隐一半的大门。
为了防止某些人生某些心思来,所以并没有透江仁跟江逐的关系,有些事还是要小心些好。
他更不希望因为那个人渣而让江逐被人用异样的光看待。
所有人端着枪,悄无声息地接近,确认三队已经把周围所有的通全堵死,就连只苍蝇都飞不去之后,顿时展开了猛攻。
这扇门是目前最韧的特殊合金,弹打在上面只能让它凹去一个坑,但是却并不能真正爆裂开来,众人连着开了数抢,都只留了一个个圆溜溜的抢孔,并没有真正将它开。
江逐单手举枪,将势能凝聚在枪,然后包裹着激光束一起激去,在没去的一颗瞬间裂开,顿时将它轰了一个大,然后又是一脚,轻轻松松将门踹开。
于是江逐上面罩,率先走了去。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担心实验室可能会存在的毒气,但只有时易知,他是不希望自己这张脸被认来。
时易跟着带上了面罩,脑转得飞快。
所以果然江逐知这里是属于江仁的实验室?
更有甚者……他可能就被那变态在这里折磨过……
那么他对于那些实验……
知么?
又究竟了解几分?
时易的思绪不断发散,手动作却不停,不断破坏着周围突然弹来的机关武,又或者是角落里冒来的几名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统统成了他们的抢鬼,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武装占领这片区域。
实验室就算再厉害,那群科研人员也不过是手无缚之力的普通人,见到枪就差不多被吓了个半死,哆嗦着藏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时易快步上前,拎起其一个扔在地上,踩他的,冷声问,“被抓来的人呢?”
“人……什……什么人?”那人努力蜷缩起,想要将自己藏起来,抖着嗓,“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是么?”时易眯了眯,随便一甩手,就在他膝盖上开了一枪。
他手的是特质的激光枪,杀伤力极大,这差彻底将那条崩断,整个创面被炸得血模糊,而且由于激光束温度极,所以甚至有隐隐的焦糊味传来。
对于这拿人类来那恶心实验的所谓科学家,他可没有任何好。
就是直接杀了他们,他都不会有任何手!
那人顿时惨嚎声,过于剧烈的疼痛甚至顿了几秒才传达到脑,用力把自己的往地上撞,拼命想要减轻这灼烧的痛,却没有任何作用。
“麻醉剂,想要吗?”时易微微俯,又从怀里掏一只药剂,在他脸上拍了拍,“说了,我就让你解脱。”
那人已经疼到睛都失去了焦距,似乎一秒就会彻底昏死过去一般,整张脸是一近乎骇人的惨白。
“想想清楚再回答,”时易的角余光扫过剩那群明显被他的凶残作风吓惨了的剩余几人,提音量,“毕竟人的忍痛能力是有极限的,超过了那个度,可能会活活痛死。”
“实验成果是别人的,但命,是自己的……”
那人哆嗦了半响,终于抬手指了指一个房间,张了张嘴,却没法说一个完整的字来,满脸乞求地盯着时易。
时易面无表地给他扎了一针,让人把他带去治疗,免得真的死了,然后又去抓了一个人,拎着他的领把一个比自己还要壮的男人提到门前。
“开门。”他冷声。
“我……我不知密码……”那人连牙齿都在发颤,显然是被时易刚才堪称血腥的手段给彻底镇住了,但又不知碍于什么,依旧不敢合。
“真的吗?”时易把刚刚开过一枪,还有些微的枪贴在了他的后颈。
那的肤瞬间就激起了一粒一粒的疙瘩,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虽然里面的东西曝光了他们可能会被判死刑,但如果不开门,很显然他现在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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