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人自觉照时易的安排分好了队,可转了几圈才发现,这里确实没有其他,其他的都是死路,估计是特鲁用来储存“”的地方,于是所有人都开始有意识地往撤退。
很窄,只能容纳两三个人并肩而行,一路上还能看到被屠申宇杀掉的虫尸,就这么横七竖八一躺,顿时将路堵得更死了。
所有人只能小心翼翼地钻着隙甚至是从它们曲起来的钻过去,虽然分外狼狈,但好也是显而易见的。
它们同样挡住了自己同伴的步伐。
那群一路跟着追杀过来的虫,就是再气再急也只能吱哇叫地脚,却怎么也没法冲过来。
就算低着朝前猛冲,也只是让那尸堆得更密一些,显然不能直接一条路来。
所有人成功钻了去,打一望,却顿时觉绝望。
里面的虫不够外面的三分之一数量,就连型都明显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哪里还有活路?
视线所及之全是密密麻麻的虫,而且他们还没有衬手的武。
可再怎么看不到希望,都持到这里了,要他们乖乖送死到底也是办不到的,只能支撑着几乎被吓到的继续奋力拼杀,全把这一场当成是学校的全息模拟测试了。
“易哥,你没事吧?”时易突然觉前一黑,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往一侧栽去,江逐疾手快地将他捞怀里,就发现他浑都微微发着抖,绵绵的,似乎已经彻底脱力了。
林度看到这一幕,也连忙杀了过来。
既然一只手被江逐握着不好作,时易索把自己的那把枪甩给了林度,他倒也还算幸运,几乎没受什么伤。
“这该死的虫,杀都杀不光,学校救援到底还有多久?非得等人死完了才来吗?”林度看着时易白得跟鬼一样的脸,心里越发难受,狠狠啐了一,握着枪就是一圈扫,像是恨不得直接冲上去跟它们同归于尽一般。
就在他的激光弹一只虫腹的瞬间,那东西猛地爆裂开来,绿的四飞溅,肢横飞。
林度愣住了,这枪还有这实力?
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越来越多的虫直接爆炸开来,整个场面壮观又令人振奋。
然后所有人都意识到,是救援!
他们猛地抬,就看到一艘大的飞船遮天蔽日地落了来,无数荷枪实弹的士兵和机甲从空跃。
一瞬间,势完全颠倒。
原本凶猛的虫像是受到了天敌,惊叫着四逃窜,被大的机甲轻易地踩碎爆,那原本还算的壳,对上真正的合金兽和先武本是不值一提。
就像纸糊的一样,轻轻一就破。
所有人都呼起来,还有几人没忍住嚎啕大哭起来,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时易看着这一幕,嘴角浅浅勾起一个弧度,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被江逐整个抱了怀里。
“来,这位同学,可以把人给我们,然后你也去个检查。”十几名医疗官也跟着冲了过来,帮忙救治伤员,看到时易这副模样,便以为他是受了重伤,想要将人接过来。
“不用。”江逐站起来,将人抱得稳稳的,避开了医疗官伸过来的手,直接朝飞船走去。
林度挠了挠,也快步跟了上去。
虽然不知这家伙的什么风,怎么突然好像对老大跟关心的样,但是照老大对他的在意,应该是会……兴的吧?
所以好像也没什么阻止的必要。
飞船上满了人,来来往往井然有序,江逐抱着时易绕开喧闹的人群,将他小心地平放在一块净的地面上,那医疗官才得以上前查看。
“噫?这是个Omega?”医疗官惊叹一声,手动作顿时更轻了些,各便携式仪招呼了个遍,才算松了气,“还好还好,没受什么伤,只是太累了,神力波动太大,力完全透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看来你们把他保护得很好,不过怎么能让一个Omega来这地方呢?简直是胡闹嘛……”
这话一,无论是看到他们正在走过来的教官,还是被安置来包扎伤的伤员,甚至是林度,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愧与难堪。
他们把他保护得很好?
到底是谁保护谁啊?
甚至如果不是时易的持,在场还能有多少人活着坐在这里?
一群Alpha,却被他们素来看不起当成弱者的Omega救了命,这觉实在酸涩又复杂,尤其是当他们听到时易累到昏厥的时候。
明明那时候,外面是即将到来的虫群,换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会选择自己逃命吧……
可他没有。
无论是在飞船上执意不肯放弃任何一个人的执着,甚至不惜冒着撞教官被记大过的风险,还是山里用那样特殊的方式将他们所有人唤醒,给他们带来了生路。
都是旁人所不及的,甚至本是难以想象的。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
还是个Omega……
林度蹲在时易面前,被说得面红耳赤满脸羞愧,吧嗒吧嗒抹着泪。
他知,江逐全听时易的,而时易选择死守那个山,一方面是因为他心的义不允许他丢这么多人送死,另一大原因就是因为他。
小的时候他跟在时易后,像个小跟班一样,崇拜他仰视他,接受他的庇佑和照顾,没想到大了,自己分化成Alpha了,而他都变成Omega了,却还要被他费心保护。
他以为自己已经稍稍变了一些的……
林度心酸得不行,越想越难受,泪本就止不住。
江逐一直注视着时易的神专注,好不容易抬分给他一缕目光。
“吵。”他。
林度哽住了,可江逐不是时易,对上他冷冽又带着明显嫌弃意味的目光,林度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虽然很气为什么他可以守在老大边,但是想想这家伙在时易心的分量,只能委委屈屈换了个角落蹲着,继续反思自责去了。
剩的人也不说话了,甚至意识放轻了声音,连呼都降到最低。
医疗官虽然好奇这群方才还痛到龇牙咧嘴的Alpha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但总归是好事,于是他们也加了手上包扎的速度,快速给这群可怜的孩理伤。
这样的变故,能活来,真的是相当不容易了。
时易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自己寝室的大床上,鼻尖是熟悉的令人好闻的香,苏因趴在他的床边,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唔……”时易试图坐起来,却浑都酸无力,甚至骨都无比酸涩,像是睡久了之后的后遗症。
“你醒了!”苏因听到动静抬起来,除了脸颊被自己的手臂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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