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之力肯定很有用吧，否则真实世界那群人怎么会
着人说信仰邪神。”
“如果我们的信仰对玩家没用，那还怎么
掉邪神啊？”
“不会没用吧，我们有路汀柳，路汀柳是神啊！”
“所以信仰路汀柳就可以了？”
“柳柳值得！”
秦伊湄说：“我不知
在我死之后，是否会有新的人类神明诞生，当玩家成神，他们的面板上，会去掉等级‘神’后面的数字，不是‘神1’，不是‘神2’，而是‘神’。如果在这混
末世，一定要信仰什么才能令你
到安全，请信仰我们人类的神明。”
顿了顿，秦伊湄说：“……这是我想说的全
的话了。”
她最后微微笑了一
，声音几分轻柔：“再见。”
画面黑了。
咸鱼人有
怔怔地看着电脑屏幕，就连弹幕都寂静了一霎，黑屏三秒后，视频播放结束，自动退了
去。
半晌，咸鱼人才对着麦克风轻声说：“我的直播结束了。”
他关闭麦克风和摄像
，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前再没有文字现，他走帘外，孟斜
坐在小
扎上，了一支烟，抬问咸鱼人要不要也来一
。
*
这一夜，观看直播的千万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失眠。
咸鱼人放的视频在网上掀起了难以想象的波澜，旧神所到之
，全是废墟与鲜血，人类就像麦
，被毫不留
的镰刀一茬茬割。
如果说有人质疑过这
惨状发生在何时何地，那么最后放来的秦伊湄的视频，就告诉了他们答案。
是在“未来”。
本来应该会
就班、降临到他们每个人
上的“未来”。
在那个惨痛的“未来”里，束缚之在苏醒复活时绞杀了无数辆列车，从地底
渊爬来；杀戮主宰诱惑一整座城市的人互相残杀，再给予他们最后一刻的清醒受绝望；鬼魇君王利用已死之人的容颜记忆构建一虚幻的鬼魂，给人希望，又将人抛
地狱，以此为乐……祂们是残忍的邪恶神明，这一如今无人再质疑，因为那些视频已经血淋淋地展现了，一旦臣服在这样的神明脚——哪怕不臣服，也会遭遇怎样的厄运！
真正独属于人类的神明，只有一位而已。
*
前是暗沉沉的红。
路汀柳动了动，觉到脚黏稠的
。
她能够觉到，她还在游戏里，其他更多的，她无法再确定。
“傅行川？”
两秒后，前亮起一光屏，现文字。
【。】
“你还好吗？”
【很好。】
“其他人呢。”
【如杀戮所说。】
“死了？”
【是。】
“傅
白呢？”
【没有什么不同。】
路汀柳停顿了一会儿，问：“为什么？”
【我很失望。】
【我们倾尽所有，那些玩家却一个也领悟不了联结之力。那明明是普天之最好理解、最容易撬动的力量了，不是吗？】
【如果人类就是这样愚钝的货
，那么没必要拯救。】
路汀柳问：“那我呢？你打算怎么办？”
【你是我的同伴。】
【所以，我会给你一个机会。】
【最后一场游戏，】
【即将开幕。】
血黑暗伴随着字迹的消失飞速褪去。
路汀柳看到了自己脚踩的东西，是厚厚的腐烂枝叶，走路时柔
塌陷，充满不安定。
弹幕：“柳柳！直播间又开了，我是第一个吗？”
“我来了！”
“路汀柳！！冲啊！加油！掉旧神！”
这一片地方极大，上是灰蒙蒙的天，是盘虬结的腐泥，一望去几乎无边无际，唯有在不远，突兀地立着一张金灿灿的王座。
路汀柳朝着那王座走去，走得近了，便发现灿金完全是障法，这王座本质上爬满蛆虫，缠满发臭糜烂的藤。
弹幕：“噫。”
“怪恶心的。”
“这个副本怎么也没
信息？”
“刚开始，再看看。”
王座上，忽然现了一个人影。
弹幕：“？”
“？？？”
“！！！”
坐在王座上的人，赫然是另一个路汀柳。她黑
发，松松地系在脑后，尽显慵懒。
弹幕：“呜呜，两个路
，睛不够用了。”
“可恶，两个都想要！”
“果然路不
什么造型都又
又飒！”
弹幕狂
了一通彩虹
，忽然一人：“我们这么喜
路，还不算信仰吗？”
“好像要说特定的句才算？就跟宗教祈祷似的？”
“比如？”
“比如……emm，‘丽的女明星，天赋超绝的演员，最能打的游戏玩家，唯一的人类神明路汀柳，我信仰你’，这样？”
“哈哈哈哈我看行！”
路汀柳指尖动了动，开始受到大量的、甜的信仰之力。
她看向疯狂之灵主导的那个来自2124年的躯，知晓她同样在享受这味。她们都是路汀柳，自然都能接收到同样的馈赠。
“好久不见。”疯狂之灵微笑着说。
路汀柳转了手里的苍骸短刀，淡淡地说：“现在就打？”
疯狂之灵也
苍骸刀，不过刀刃没有对向路汀柳：“打什么？”
路汀柳挑眉，她忽然发觉自己这张脸装起无辜来也
有意思，人格领域厮杀可一刻都没停。路汀柳淡淡地说：“你知我在说什么，疯狂之灵。”
“你搞错了，我不是疯狂之灵，我是路汀柳，我最终会成为完整的路汀柳。”
路汀柳盯了她两秒，懂了她的意思。
她们当然希望自己作为这的主导人格，但不代表在人格领域之外，她们也要杀死对方。
不论是哪一方被杀死，最终活来的路汀柳，都将成为一个不完整的神明，不完整意味着力量的缺失，意味着在混沌、欺诈面前，会成为待宰的羔羊。
所以，对方不打算在人格领悟外和她拼个你死我活，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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