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离不禁起了逗她的心思。
荧连连摇应:“不行的,那就三百年啊。”
“傻瓜。”姬离很一段时间都觉得荧没有心,因为她对任何人都表现的那么珍惜,这让姬离很是困扰和不甘心。
怎么能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为她嫉妒发狂呢?
“你是因为在意我而嫉妒吗?”姬离满是期待的看着她。
“嫉妒是什么?”荧望着面前的离大人。
姬离看着她眸的困惑,心间却很是惬意,指腹从她弯弯的眉至她的角,低轻啄了那柔的应:“你可以慢慢想,等你想明白记得第一个告诉我,我会赏你一个礼。”
“如果一直想不来怎么办啊?”荧想要离大人的礼,可是又觉得自己太笨了。
“没关系,你就努力想。”姬离掌心住她的后颈亲昵的拥住她,低贪恋嗅了嗅她独有的鲜草清香,“反正时间对于妖而言并没有限制,我有的是时间等你慢慢想明白。”
等天光大亮时,姬离才不得不松开被她勾住的手离开府邸。
浩浩的妖兵城门,姬离握住缰绳,探手看着右手的尾指,隐约还能察觉残留的。
其实姬离是不信这哄人的约定,没想到她却连小妖怪的玩笑话都分不清呢。
看来一定要让护卫们跟着她才是啊。
初夏里的时日,天气尤为晴朗,荧在府邸待了几日觉得无聊,便府门去寻卖冰糖葫芦的老人家。
闹的街忽地闹,小煤球们叠成一团,上披着人类的衣歪扭的了一家店铺。
“这又是什么妖怪啊?”老掌柜吓得不轻,却又不敢拒客。
毕竟现在已经是尊大人控制仙门人的领地,人类在屋檐只能低行事了。
“把好酒好菜都端上来吧。”
“是。”老掌柜只能着小二去厨房。
等菜肴端上桌时,那先前还看着是个人样的妖怪,一化成好些个小煤球。
“这个好好吃啊!”
“我喜!”
老掌柜看着这满桌爬的小煤球,才想起这些时日街坊邻居纷纷告知有手阔绰的妖怪,每回都是给大把的妖币。
等小煤球吃饱喝足时,撒了大把的妖币。
“客官您回再来啊!”老掌柜看的满地狼藉的地面撒满着妖币,不由得叹妖怪真是手大方啊。
正当小煤球们在闹市转悠时,忽地瞥见一家赌馆。
“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当一大把妖币血本无归时,小煤球们从赌馆里跑了来。
“站住!”
小煤球们一溜烟的跑个没影。
荧捧着一大糖葫芦看着那些人往另一条街跑去,方才低看着提起裙裳那躲在裙裳底的小煤球们:“你们在玩游戏吗?”
“他们使诈!”
“对,妖币都没了。”
小煤球们爬上荧的肩,很是熟门熟路的扒拉糖葫芦。
荧没太听懂它们的话,只是寻了个凉亭坐了来。
“你怎么又是一个人啊?”小煤球排排坐在石桌上吃糖葫芦。
“因为离大人有事城了。”荧看着小煤球们飞快的吐着,“你们吃的真快。”
很快糖葫芦就被吃光了,小煤球们趴在石桌念叨:“现在没有妖币就不能到吃吃喝喝玩了。”
荧慢吞吞的咽糖葫芦问:“我上回给你们的妖币呢?”
“光了。”小煤球们叠成一团,“你还有没有妖币啊?”
“我应该也没有多少了。”荧翻了翻佩,只剩三五个妖币。
平日里荧很少钱,这安城里买的最多就是糖葫芦,其余的都给小煤球们。
“你好穷。”小煤球们气的躺在石桌。
“穷?”荧掌心了它们圆咕噜的脑袋安:“等个月我会有例钱,到时就有新的妖币啦。”
“好吧。”小煤球们恢复了些神,“你到时记得准时给我们哦。”
“嗯。”荧指腹住小煤球的耳朵应着。
小煤球们这才由着荧的,偏望着外边的夕说:“天快黑了,你不怕你的离大人找不到你吗?”
荧松了手低落的应:“离大人城半月,还有好些天才会回来。”
而这几天过去,荧还不明白嫉妒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离大人回来,自己还没想明白的话,她会不会就不给自己礼了呢?
“你们知嫉妒是什么吗?”荧求助的询问。
小煤球们在石桌围成圈应:“难嫉妒是什么好吃的吗?”
“我也不知啊。”
荧捧着脸认真,“如果能知嫉妒是什么,离大人会赏赐礼的哦。”
“礼!”小煤球们忽然一起来,猜想也许是很多很多的妖币。
“好像没有听过有什么好吃的叫嫉妒。”
“那嫉妒会不会是好看的东西还是衣裳?”
“不如我们去城里找找吧!”
于是接来好几日里,荧每日跟着小煤球们从客栈屋的瓦片到茶楼后院的井,每个角落里都翻了个遍。
完全不知发生什么的百姓,吓得晚上门窗闭绝对不门,甚至一到夜间楼里的姑娘在街上都寻不到人影。
夜渐暗时,小煤球们从鸟窝扒拉鸟念叨:“为什么这里也没有嫉妒啊!”
“也许那个离大人是在骗她啊?”
“是啊,以前姥姥就经常说话骗我们玩呢。”
雨吧嗒的落时,荧跟着小煤球在屋檐躲雨。
雨将小煤球的发都变成答答的,荧坐在石凳上给它们拭雨认真应:“离大人虽然以前也喜骗人,可是这回我相信是真话。”
“安城里每一片叶我们都翻过一遍,可是却连嫉妒的样都没有找到。”
“对啊,要不我们去问姥姥吧?”
“不行的,姥姥知我们偷跑来玩,肯定会把我们的尾割掉的。”
荧一听吓得不轻,心想它们的姥姥好像比离大人还凶啊。
这么可的小妖怪,怎么舍得能割掉它们的尾呢?
可话音未落时,荧只见亭忽地落一形。
小煤球们吓得连忙钻石桌底不敢来。
这女姿挑气质如仙,淡紫裳垂落至地,眉间温婉而柔似,发间只有一碧绿青竹簪斜发间,左手腕间的铃铛止不住的响,视线落向荧困惑:“你怎么会没有妖气?”
“我?”荧往左右两旁看了看,方才用手指着自己,“你是问我吗?”
“这亭除你就只剩小家伙们,我不问你还能问谁?”女浅笑座,探手从石桌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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