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已经很不好受了,半传来了更异样的受。有什么东西划破了一条,从那条里冲了去,在这突然间,空虚的被一条壮的什填满,她知那是什么。
心先是一松,他终于来了,可上又悬了起来。
他的那条东西太,太壮,她怎么容纳得呀?
他不知她的担忧,抬起她的两条大,把它们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在她的上低声指挥,叫她把双开得再大些,好方便他。她听了他的话,乖乖照。因着她的合,去的路畅通无阻,终于,抵达了。
嗯
一男一女同时发了满足的闷哼。
去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他将那东西从她的缓缓来,她低低地着气,可还没等她准备好,他再一次冲了她的里。
啊嗯啊嗯
她一又一,随着他动的动作轻声叫着。她太不容易了,又要压抑着声音,又忍不住地叫唤。像一只刚生没多久的猫咪,咿咿呀呀地叫着。
他动的动作很快,很用力,用力到她以为自己的骨都要被他撞碎了。徐修文虽然也会很快很用力,但那只是为了应付,他只想及早结束与她之间为了生育而的事。但谢云辉不一样,他一边吻着她的房,贪吃地嘬着丰的,像是品尝的老餮。一边搂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心,他的太了,像是要把她化。那东西太,得太,它太霸了,在她的横行霸,不断冲击着最的,似乎还能更。每一次的快啃咬着她的心脏,吞噬着她的理智。两条白的大挂在他的肩,随着他的节奏,在他的肩胡地颤动。
她不知他冲了多少,她来不及数,本没有时间。她只能由着他冲刺,她的里。窗外的月亮挂着,银白的月光洒在两赤绞缠的上。男人的声音与女人的声音,和他们的一样,纠缠着,盘旋在这个房间的上空,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他终于有了要来的迹象,着她的,正要退去。她明白过来,双本能地绞他,像两条麻绳捆在一起。
我不能生的。她说得很笃定。
她和徐修文结婚四年,没有孩。徐家的公婆想尽了办法,娘家的父母托人送来一副又一副的药方,所有人都以为是她的问题,她也以为是了。
想起她和徐修文确实没有孩,于是轻轻地一句话,卸了他的担忧。他也不再顾及,搂着她,把华了她的里。
那个刹那,她抖动着,有什么的,从角两边落。
两滴泪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在鬓间留了两条泪痕。泪痕在黑暗很快挥发净,他也看不到。
她不知怎么描述那一瞬间的受。
在那个瞬间,她的激动地搐着,像是一朵许久无人问津的桃,在他的抚,迎着风,舒展了自己的枝,尽兴地绽开了。
她仰着,恍然地想,这是不是呢?
是不是徐修文宁可舍生忘死的呢?
可予她的,却不是她的丈夫。
一想到丈夫这个词,她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和谢云辉了什么事。在那鬼使神差的一念之,她了曾经被她鄙弃的事。
她完了。
她会怎么办?
会被浸猪笼吗?
她会被徐家赶去吧?
和人通的女人该怎么办呢?
这事传去,娘家人只怕也要被人指指,连娘家人也会以她为耻,羞于提及她,恨不得家里从来没生过这个女儿。
她完了。
她才明白过来自己走了一步什么样的路,大的恐慌扼住了她的心,她不知该怎么办,于是,躺在床上,两条白的手臂遮住睛,噎着哭了起来。
谢云辉也被她吓到了。
从来没有女人在他的床上哭。何况,他的还留在她的里。他尴尬极了,不知该怎么办,以为自己疼了她,只好俯在她的耳边,说着动人的话哄着她。可无论他怎么哄,都哄不住她。
没多久,他不耐烦起来。
他们两个是偷,难一开始她不知?明明是她挽留的他,这会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不耐烦,就打算退去。刚刚才离一,她还在哭,像是知他要什么,两条不由自主地盘他的腰,哭声也变小了。
顿时,他又觉得她好玩了起来。明明还在泪,却很诚实,着挽留他的举动。的贴在她的耳边:夫人,舍不得我走?
她羞于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本能地想到,假使他退去,那么那极乐的受就会彻底地远离她,再也不会找上她了。
她舍不得,也隐约猜到是自己止不住的哭泣惹得他不兴,于是啜泣着,渐渐停止了哭泣。
她这样的乖,他也不生气了,搂着她,贴地吻着她的发鬓,和她一起享受着愉后的温存。
她收敛了自己难过的心,憨地躺在他的怀里,握着他的手掌,葱指尖在那宽大的手掌里划动,圆的指甲划过手掌心的,勾得他的。
她不识字,但会写自己的名字。
谢先生,我叫西芒,周西芒。
这一夜,她不再是徐夫人,不再是徐周氏,她是周西芒。
除了夫家和娘家的人,再没别的人知她叫什么名字。
今夜,迎着白茫茫的月亮,那双睛亮晶晶地,凝望着他的眸,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他。
写完名字后,她痴痴地抚着他的脸庞,指尖划过脸庞的廓,握上了他的手,一个虔诚的吻落在了他的手掌上,她吻上写着她名字的地方,用力地吻着,希冀着这个吻能将她的名字送到他的心坎上去。
这是很好的一个愿望。
月光,他的大拇指上闪烁着红光,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摸上他的大拇指,那颗鸽大小的红宝石戒指。
他以为她喜,温柔地吻上她的发鬓:喜么?喜就送你。
她捧着那枚戒指,笑着摇了摇:谢先生,我没那么多首饰,拿这个去,会叫人起疑心的。 也谈不上喜不喜,只是想着能不能给自己留一件属于他的东西。
这话叫他心疼:怎么?徐家这么苛待你?他想起她来时的样,虽然那件紫绒旗袍是簇新的,可通除了发间的钗,再没有别的装饰。一想到她那么素净,他到不快,徐修文对这个妻也太差了,他不悦地想。
听他提到徐家,她慌忙摇,生怕他误会了徐家:没有,徐家对我很好,公公婆婆都对我很和善,只是只是她是娘家养来的,生俭朴。
可话没来得及说完,因为他已经吻住了她,不耐烦再听。
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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