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也是这么的。
于是众目睽睽之,郁辞舟先是扶着江浅坐上了挂着大红绸的背,自己则钻了轿。围观的百姓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一时之间议论纷纷,倒是来凑闹的妖族都哄笑声。
江浅就那么茫然地坐在背上,随着迎亲的队伍浩浩朝京郊的园里行去。
路上百姓纷纷来围观,见到背上的江浅之后都忍不住暗这新郎官好俊,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能嫁给这么俊的公。
这一路还远的,走得慢,他们都快到晌午了才到地方。
到了地方之后,江浅才发现这园里如今被布置的十分喜庆,从门到里到披红挂彩。
而今日来喝喜酒的人也不少,除了兽族那些妖,还有大理寺的魏廷屹和同僚,状元郎和狐妖也各自带了自己的同僚过来闹,想来是怕人少了太冷清。
小八哥也带了不少禽族过来帮忙,猎隼和兔妖自然也在其。
倒是白鹤要坐镇广陵大泽,不能亲自来,托小八哥他们带了不少礼。
到了地方之后,郁辞舟从轿里来伸手去扶上的江浅。
江浅这一路都跟梦似的,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了什么差错。
郁辞舟握着他的手,底带着不加掩饰地笑意。
江浅看着他,这才稍稍缓过些许心神。
“新娘怎么不盖盖啊?”狼妖起哄。
一旁的兽族都跟着起哄,郁辞舟笑着开:“我盖着盖你们还看得着吗?”
众人闻言纷纷大笑,倒是没真拿个盖给他盖上。
“你拿着红绸这,牵着我去。”郁辞舟在江浅耳边。
江浅便接过那红绸,跟着前引路的妖朝里走,郁辞舟则抓着红绸的另一跟在他后。
到了门江浅偶然抬一看,才发觉这园门的门楣换了。
如今上写了着“江郁园”三个大字。
这边江浅和郁辞舟被人引着了正厅开始行礼,另一边小八哥和兔妖则负责看守小崽。不止有江浅和郁辞舟的小崽,还有狼妖家那两只。
小家伙闹腾得很,这几日他们已经熟了,凑在一块就闹得不可开。
三只小崽里,只有小孔雀省心一些,自己待着很安静,也不闹腾。
几个被拉过来凑闹的人族围着小家伙们指指,都看得津津有味。
“这是只啥啊?”其一人指着兔妖家那只老大问:“像狗,但是耳朵像兔,怪有趣的。”
“这是只狼吧?”旁边那人又指了指兔妖家那老二:“小狼。”
“哎呀,这是只雪豹吧?得可真讨人喜,真白。”
“这只是孔雀吗?我还是第一次见白的孔雀。”
“这人家可是不一般,看家里养的这些东西就知,家底很殷实。”旁边那人。
“别的不说,这白孔雀我听说稀有得很,估计这一只就价值连城。”另有一人。
小八哥听着他们的谈话,忍不住清了清嗓开:“这话你可是说对了。”
“小哥你是他家的吗?你倒是说说这白孔雀值多少银?”那人问。
小孔雀如今稍稍开了些,脑袋上已经冒了冠羽。
昔日江浅还曾纳闷,为何孔雀上明明是带着黑,后来破壳了,反倒没有了。
直到小孔雀开了,他才发觉异样。
原来这小孔雀,脑袋着的冠羽,竟然沾着些许均匀的黑,乍一看像是镶上的黑珍珠一般,不仅不显得突兀,反倒十分漂亮。
“我们这里的小崽……”小八哥开故作地说:“不是买的。”
“哦,明白了,那就是寻常人银也买不来。”那人。
众人闻言连忙附和,都今天可算是了见识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江浅和郁辞舟已经被众妖簇拥着行完了礼。
就在礼成的那一刻,天空突然传来一声凤鸣,众人纷纷仰看去,便见天空划过一火红的影,那影绕着这园盘桓了片刻,才远去。
“凤凰!”
人群有一人开。
“凤凰显灵了!”
“凤凰凡了!”
在场的人族顿时激动不已,都自己看到了上古神鸟。
就连在场的妖族也都惊讶不已,他们的许多妖平生也是第一次见到凤凰。
“他还是来了。”江浅仰看着天空,喃喃。
郁辞舟伸手扣住江浅的手指,趁着众人没留意到他们,凑在江浅上飞快地亲了一。江浅看了看众人,见没人注意到这边,这才松了气,反手握住了郁辞舟的手。
凤凰妖尊捺不住来园里兜了一圈,此事在人族却引起了轰动。
人皇素来对妖族好奇,早就想见见凤凰,奈何自己没缘得见,反倒是便宜了状元郎那帮人。
不过凤凰现乃是祥瑞之兆,人皇当日便命礼备了厚礼,送到了江浅和郁辞舟那园,还亲自写了副字送给他们贺礼。江浅和郁辞舟本都对人皇没什么好印象,但见那副字上写着天作之合等字样,便也欣然收了。
一日闹,到了夜后才渐渐平息。
待宾客都散了,江浅才算是松了气。
“没想到人族成婚这么累。”江浅开。
他一个妖都已经累得神不支了,若是稍弱的人族,恐怕得累病。
“你不兴?”郁辞舟底带着笑意朝他问。
“兴。”江浅看着他半晌,而后开:“还有件事没呢。”
郁辞舟故意逗他,开问:“房?”
“不是,除了这个还有一件。”江浅一脸期待看着他,而后终于捺不住,开:“合卺酒。”
上次在寻楼,他便想与郁辞舟喝合卺酒,郁辞舟没答应,如今总算是等到了。
郁辞舟走到桌前,亲自甄满了酒杯,递给江浅一杯,自己握着一杯。
“怎么喝?”江浅开问。
郁辞舟笑了笑:“你喂我喝,我喂你喝。”
江浅闻言恍然大悟,耳尖微微有些发红,心人族倒是会搞样的。
于是,江浅端着自己的酒杯将酒倒自己嘴里,凑到了郁辞舟边。
郁辞舟见他将自己那杯酒喝了不由一怔,但随即反应过来,江浅将他的意思理解错了。
但这样……似乎也不错。
郁辞舟一手揽着江浅,吻了上去。
酒里带着江浅的温度,令郁辞舟只喝了一就有些上。
他耐着又将自己的酒喂给了江浅,这才抱着江浅直接放到了面前的桌上。
“接来只剩最后一件事了。”郁辞舟目光灼灼盯着江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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