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九,怎么是你?”江浅惊讶。
狐妖看着江浅,面上带着几分尴尬,不过气却已经不见了。
江浅记得上次在状元府见到对方时,对方被气影响极,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但如今他看着却很正常,意识也十分清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郁辞舟冷声问。
狐妖指了指地上昏迷的学,开:“要不先将他送回去,咱们再说?”
郁辞舟闻言去街上找了个巡城的官兵,让对方将那昏迷的学送回了国监。
众妖这才找了间酒肆,又寻了个角落的雅间方便说话。
“这事我的的确太过火了,我先认罪。”狐妖朝两人。
江浅没想到他认错这么利索,忍不住有些想笑。
狐妖当即也不隐瞒,朝两人将事的前因后果都说了。
此事还要从状元郎的魅毒说起,当时状元郎得知自己的境之后,便同狐妖约定,待他魅毒失控之时,让狐妖将他杀了。可狐妖临了却不了手,舍不得让状元郎死,于是自作主张帮状元郎解除了后顾之忧……
状元郎心素来豁达,不惧怕死,自然也不会惧怕生。
他只颓丧了几日,便接受了这件事,没想到狐妖反倒因此生了心。
“我只当他宁死都不愿变成这样,定是极为憎恶这结果的……”狐妖。
他生了心,几乎理智全失,好几次险些带着状元郎一起死了。
后来江浅和郁辞舟现,帮了他们那一把,这才让事有了转机。
“这和你跑到国监夺舍有什么关系?”江浅问。
“我的心克制住之后,想和之玄私奔,但他不答应。”狐妖开。
状元郎为人豁达,不惧生死,却心系家国。
他说自己如今活着,且担了这状元郎的虚名,总要为朝廷和百姓尽心。
狐妖气不过,与状元郎闹过一阵别扭。
他读过的书不多,还大都是话本之类的,对状元郎的报复与理想一概不懂。
从前他与状元郎只当是一时陪伴,并未想过久,如今他却很想了解他的之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后来他犹豫再三,决定去国监听听圣贤书,心这样说不定能和状元郎有共同语言。
后来……
听着听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日日去听,是打算考状元?”江浅笑。
“我没有资格参加科考。”狐妖人真。
江浅一怔,没想到他竟真的动了要科考的念,只觉得十分稀奇。
平生第一次听说,有妖上了读圣贤书,还一心想科考。
好在狐妖这次胡闹是真胡闹了些,却没真伤着人,否则此事还真不好收场。
“此事之玄知吗?”江浅问。
“我没敢告诉他。”狐妖开。
夺舍去国监读书这事,未免也太离谱了,还有些丢人。
“你要带我去见官吗?”狐妖问郁辞舟。
郁辞舟拧了拧眉,觉得此事有些难办。
狐妖这行为明显坏了两族之间的规矩,但依着规矩,要罚他也是妖族去罚。可狐妖确实又没当真害了谁的命,此事在人族看来或许是件很荒唐的事,还涉及到了那么多学,可放在兽族看来,只要不害人命都不算是值得一提的事。
但此事既然牵扯到了大理寺,郁辞舟总要给大理寺一个代。
于是郁辞舟先打发了狐妖,让他去状元府等消息,自己则带着江浅去见了魏廷屹。
魏廷屹听完事的经过之后,人都傻了。
沉默了半晌,也不知该说什么。
“我这里倒是有个法,能让此事勉有个结果。”江浅开。
“江护法请说。”魏廷屹。
江浅开:“这次狐妖能趁虚而,说明国监的安全也是个问题,这次是他,没伤着人命,若是换成别的妖,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可我等都是人族,实在是防不胜防。”魏廷屹。
“狐妖此番坏了两族规矩,但也没真伤着人命,作为补偿,不如让他在国监护卫吧。”江浅开:“他妖力虽不及你们的妖使大人,但对付寻常的妖还是绰绰有余的。”
魏廷屹忙:“这倒是求之不得,可……只怕他不愿意为人族事啊。”
“这好办啊,他不是喜读书吗?你们想法给他一个人族的份,安排他来国监读书不就行了?”江浅开。
魏廷屹一怔,觉得有些荒唐,一个妖怎么能去国监读书。
但他转念一想,这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可以保证学们的安全,等于请到一个免费的妖族护卫。
“他将来要参加科举吗?”魏廷屹。
“他就算真参加科举又如何,届时将他到大理寺与你同僚,你也不用整日麻烦妖使大人了。”江浅笑。
魏廷屹闻言顿觉有理,此前他倒是从未想过还可以这样。
他们大理寺要是有了妖,那办事可就简单多了。
魏廷屹想通了此节,当日便去请了旨意。
人皇听闻此事也觉得稀奇,再加上他对妖族素来没有恶,便允了此事。
告别了魏廷屹之后,郁辞舟便一直忍不住看江浅。
江浅被他看得忍不住笑:“我是怕他将来一直烦你,替你找个接班的。”
“你倒是比我更适合应付他们。”郁辞舟。
“我只是……”江浅说着脚步一顿,眉不由拧了起来。
郁辞舟见状十分张,问:“怎么了?”
江浅摇了摇,开:“没什么。”
郁辞舟有些不放心,江浅却朝他笑了笑,拉着他朝酒肆里行去。
如今猎隼和那只兔妖都待在郁辞舟家里,江浅便不想那么快回去,想着郁辞舟单独在外待会儿。
“又想喝酒?”郁辞舟问。
“都回京城了,自然要喝个痛快。”江浅开。
广陵大泽和澹州岛也有酒,但江浅总觉得自己喝酒不像在酒馆里喝酒这么有氛围。周围的酒香,菜香,以及酒肆里的嘈杂声,都是极好的佐酒料。
两人了酒肆,郁辞舟照例要了酒菜。
这次他特意吩咐了伙计朝平安巷送一份,给家里的猎隼和兔妖。
“你知我为什么喜喝酒吗?”江浅开朝郁辞舟。
郁辞舟伸手去江浅嘴角刚沾上的酒渍,开:“酒好喝。”
“不是。”江浅看着郁辞舟帮自己斟酒,而后端起一饮而尽,这才:“我来人族的第一日,也是与你重逢的第一日,尝到的就是酒的味。后来每一次喝酒的时候,我都会想到那一天,你坐在灵树,哄我喝酒。”
郁辞舟一怔,底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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