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舟和狼妖同是兽族,又没有仇大恨,有必要动手动成这样?
“我守规矩,没有动用妖力,所以才让他暗算了。”郁辞舟。
江浅拧眉盯着他看了半晌,开:“你的妖力是不是了问题?”
郁辞舟被他这么一问,面上闪过一丝不大自然的神。上次在广陵大泽,郁辞舟帮江浅解了三天三夜的毒,妖力受损还是严重的。
若是不意外,他好生休养三五个月,基本可以恢复的差不多。
可魅一直小动作不断,郁辞舟本闲不。
再加上江浅突然来了,将郁辞舟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郁辞舟抬看向江浅,目光渐渐染上了一抹笑意,“担心我啊?”
江浅:……
世上竟有如此自作多的妖!
“放心吧,狼妖多半已经离开京城了,暂时不会来找我麻烦。”郁辞舟语带安地。
江浅莫名其妙就被扣了一“担心郁辞舟”的大帽,一时连解释都不好解释。
毕竟他又不能将真相告诉郁辞舟,免得这混奚落他。他若是开否认,又难免有盖弥彰的嫌疑,闭嘴反倒成了唯一的选择。
而他这么一闭嘴,便像是承认了。
江浅越想越气闷,索将郁辞舟扔不理,自己回了屋。
小八哥见状颠颠跟在江浅后了屋,临走前还不忘冲郁辞舟悄悄比了个厉害的手势。
江浅今日气儿很不顺,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混兽族的落,却因为郁辞舟而放跑了对方。如今又被郁辞舟嘴上占了便宜,越想越气闷。
他抬看到穿得里胡哨的小八哥,没好气地:“你照镜的时候不觉得自己像鹦鹉吗?”
“真的吗?你也这么觉得?”小八哥闻言受若惊,天知他这辈最羡慕的就是鹦鹉,梦都希望自己能拥有鹦鹉那样“华丽”的羽。
可偏偏他是个八哥,黑乎乎也就算了,脑袋还秃了一块。
也正因怀着这样难以实现的愿望,他才会那么喜里胡哨的行。
江浅拧了拧眉,无比后悔自己带了这家伙来。
他现在只想快些搞定魅,再找狼妖算完账,早日回广陵大泽。
人族这地方,他半刻都不想多待。
“江护法。”小八哥凑到他跟前压低了声音问:“你是不是怀疑那个兽族是狼妖?”
“这还用怀疑吗?”江浅:“我今日已经清楚应到他的妖力了。”
小八哥见他丝毫没有怀疑郁辞舟的意思,不禁松了气,却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惹江浅怀疑。只不过他心知此事终究瞒不住太久,届时若是要江浅见到狼妖,只要稍加确认便知自己找错了人。
到了那个时候,郁辞舟只怕就瞒不住了。
小八哥正替郁辞舟发愁的时候,外的院门突然被人拍响了。
他不及多想,忙一溜小跑去开了门,却见门站着一个伙计打扮的人。
小八哥略一回忆,当即认了对方,这是酒肆旁那个饭馆的伙计。
“客官,这是您的兔。”伙计将一个盖着布巾的篮递给了小八哥。
小八哥这才想起来,自己在饭馆后门给了那伙计一锭银,预定了一只烤兔。
后来他和江浅走得急,将这兔忘了,没想到对方竟送上了门。
小八哥吞了吞,兴地朝伙计了谢,这才拎着篮了院。先前被江浅拿郁辞舟脑袋磕碎的石桌,已经被他用妖力修好了。
小八哥走到石桌前,将篮放到了石桌上,而后迫不及待掀开那布巾,当即愣住了。
只见篮里装的确实是兔,不过不是烤兔,而是活兔。
小八哥:……
这是什么况?
郁辞舟倚在灵树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声。
小八哥将谗来的咽了回去,对着篮里这只活兔一脸怨念。
那伙计竟是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对这兔心生恻隐,所以将兔给他囫囵个儿的送了过来。
可他要的是烤兔啊!
“这可真白,看起来就很好摸。”郁辞舟开。
这声音传到屋,羽同样是白的江浅莫名有被冒犯了的觉,驭起妖力将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这兔既然已经被送了来,小八哥也不忍将他扔去,便放在了郁辞舟的院里。那兔倒也乖,围着灵树一直转悠,饿了就捡地上的灵树叶充饥,倒也活得自在。
如此一连几日,魅那边一直没有动静。
这日一早,江浅正在边梳理羽的时候,院门又被敲响了。
郁辞舟收回落在白孔雀上的目光,走过去开门,江浅则顺势化成了人形。
来人是大理寺的官员,其便有早前被江浅“教训”过的那个叫卢峰的。
上回在大理寺,此人奚落江浅,被江浅三言两语便吓得魂飞魄散。
直到今日,卢峰见到江浅之后面都还有些难看,也不敢轻易吱声,只老老实实捧着卷宗跟在自己的同僚后。
“妖使大人。”大理寺另一名叫魏廷屹的官员朝郁辞舟行了个礼:“官本不该贸然来叨扰,但是这两日京城周边连着了几起命案,看着都像是所为,我等实在是束手无策,这才斗胆来打搅妖使大人。”
他说罢朝卢峰示意,卢峰忙将手里的卷宗递给了郁辞舟。
依着律例,地方上的案如非特殊,通常是不需要大理寺负责的,但涉及妖的案件除外。人皇在许多年前特设了一个机构,会将各地现的和妖有关的案,加急送到大理寺,再由大理寺这个专门和妖族涉的分来负责对接。
而妖族和大理寺接的妖则被人皇封为妖使。
妖使一职在人族看来,是个不大不小的官,特殊时候甚至可以驱策人族。
郁辞舟接过那卷宗翻了翻,眉不由拧了起来。
他抬看向江浅,江浅意会,便朝他走了过来。
“是另一只魅。”郁辞舟朝江浅:“它这几日在京城外的镇里连续活动了数日,害死了好几个人族。”
江浅瞥向那卷宗,看到了“血”和“.”等字样,便知那东西是之前卷宗上现过的另一只魅。确切的说,他们也只是猜测对方的份是魅,因为那东西也是通过制造梦境来害人。
“灵石的气丝毫没有异动,说明受伤那只魅没有得到救治。”郁辞舟又看了一卷宗,开:“难我猜错了,这东西并不认识受伤的那只魅?”
江浅也有些拿不准,只因血的这个东西他们谁也没见过,所有的判断都是基于郁辞舟的推测。
“尸呢?”郁辞舟问。
“都在城外那镇里的义庄里。”魏廷屹。
江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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