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她[快穿] - 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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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除当年所定婚约,小王还姑娘自由,只希望姑娘能够早日寻得有郎。”

    他这一招使来,果然很奏效。少女不但不再避着他,而且还主动接受他的游湖邀请。

    湖面波光粼粼,人以扇遮面,儿媚黛眉蹙,穿的白狐大氅,一望去,像是望见冬日过雪的树,凛冽清寒,得令人怦然心动。

    “今日,我是瞒着兄来的。”她的话滴滴,听在祁王耳里,如沐风。

    他脸上惊喜的笑容:“真的吗?”

    少女羞答答,“王爷是真正的君,因为阿婉的一句话,便愿意解除婚约成全阿婉,阿婉心里着实敬佩激。”

    “我欣赏姑娘果敢毅的品,姑娘诚实以待,小王也甚是激,与其一对怨偶,不如一对知己。不知姑娘可愿小王的知己?”

    字里行间,皆是攻心。

    少女移开团扇,张风华绝代的脸,角微抿,笑得婉丽:“能王爷的知己,是阿婉的幸事。”

    祁王正襟端坐,心纹漾,目光一碰到她,便再也离不开。他们面对面坐着,隔了一双绣鞋的距离,她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若即若离,当真叫人痴醉。

    他不是没碰过女人,他虽在里不得,但毕竟是个王爷,又有一副好相貌,外游之时,凡是所遇女,无一不为他折服。在男的事上,他算得上是个名家。

    如今碰着她,他却跟个一样莽撞,差没能压住自己的望。

    她果真是个冤家。

    祁王如痴如醉地盯着少女俏的笑颜,她连角上扬的弧度都得恰到好转,顾盼生辉,不动声间,索人三魂七魄。

    她同他定次相聚的诗会,祁王心兴,以为她彻底放心防,不再将他视作陌生人,而是将他视作友人。

    有些事,一旦起了,剩的事,自然到渠成。

    祁王幻想着日后言婉为他痴狂的模样,不等瞧见她女儿态,自己却一步步越陷越,等回过神,他已经彻底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俯首称臣。

    少女与祁王相会的事,早就传到言喻之的耳里。

    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任何动静。

    家很是担忧,小心翼翼提醒言喻之:“若是四姑娘被祁王迷住……”

    话未说完,言喻之开打断,语气定:“不会,她答应过我,她不会迷上任何男。阿婉说了,她要我一辈的药。所以,她想什么,就让她去,我相信她。”

    那日在她跟前大发脾气后,事后练字的时候,少女贴在他怀里,糯糯地告诉他:“兄,以后你要是再怀疑阿婉,阿婉就哭上一天一夜,哭死给你看。”

    她每次门,都会提前告诉他,她要和谁,在哪里,什么。有祁王没错,但是还有其他人在场。

    城里有份有地位的闺秀,没有谁是被整天关在家里的,只有那些不受的姑娘才会被天天关在家宅后院。

    他要她活得肆意,不要她拘束。

    夜里少女照常到言喻之屋里来,她刚从外面回来,喜气洋洋,红光满面,扑到他跟前,眨着告诉他:“今日我着兄送的绿宝石玉楼簪门,她们一个个地都看直了,纷纷问我是在哪里得的这簪。”

    言喻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她大概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涔细汗,气吁吁。他拿了帕替她汗,“那是因为阿婉好看,所以什么都惹人注目。”

    少女挨着他的掌心蹭了蹭,“着兄送的簪,心里愉悦,喜之意溢,旁人望见,所以才觉得好看。”

    他怕她了汗风着凉,想让她换件衣裳,他备了许多衣裙,全是她喜的颜与样式。平时她丢三落四,随手一扔,不是丢荷包就是丢披风,他屋里堆了许多她的东西,她从不要回去。

    他也不还给她,直接给她新的。

    她懒得换,推着他往书案后面去,准备开始练字。

    两个人挤一张椅,练字开始前,他照常让她伸手。

    白的肌肤上,一朱砂格外鲜红。

    他重重地松气。

    她撅了嘴,将卷起的袖

    言喻之漫不经心地问:“过两日还要去吗?”

    少女歪着脑袋看他,开门见山:“兄,我有很听话很守礼,不曾任何逾越的事。”

    言喻之声音低来:“嗯,我知。”

    她气地扯着他的衣袖,“兄,过几日我想请人到府里来客。”

    言喻之问:“客人是谁?”

    少女:“很多人。”

    他犹豫片刻,少女等不及要听回答,她知他的弱在哪,当即就蹙起眉鞠了泪,眸,“兄不疼阿婉。”

    言喻之手忙脚地为她泪,柔声:“我怎会不疼阿婉,不就是请客人来府里吗,你请便是,兄不会阻拦。”

    她当即破泣为笑,扑他怀里,的小嗓,媚得能够滴:“兄是全天最好的。”

    他痴痴地追问:“最好的什么,是最好的兄还是最好的男人?”

    少女乖巧回答:“都是。”

    他一把将她揽,浑,渴望地抱着她,恨不得将她里,“我的好阿婉。”

    她笑得天真无邪,回应他的,“我是兄一个人的好阿婉。”

    他被望烧得面红耳赤,顺着她的话喃喃念:“对,是我一个人的。”

    言喻之这时后悔起来,或许他确实应该将她关起来,他想让她就看着他一个人。

    少女这时冒句:“要是喝了我的血,兄能够早日康复就好了。”她盯着他的睛问:“兄,你以后会好起来吗?”

    言喻之屏住呼。顷刻,他缓缓答:“会好的,等兄好了,就能陪着阿婉一起游山玩,还能陪着阿婉其他快乐的事。”

    少女好奇问:“什么快乐的事?”

    他的手不自觉抚上她的胳膊,隔着布料,从朱砂的地方轻轻过,“你以后会知的。”

    回大地,万复苏。

    祁王的心却已经提前步夏至,每日都火辣,烧得他不能自已。

    祁王浸在,茶饭不思,日渐消瘦,唯有一个言婉能解忧。

    他起初是隔三差五就能见到她,后来则是隔上半月,到后来,一月才能见一次。他给她写信,她却一次都没回过,只是会在次见面的时候,提上一两句,告诉他,他的信,她字字详读。

    他觉得她肯定也是慕他的,只是女薄,不敢太过直白。

    这日言婉的帖达后,祁王喜雀跃,决心要往前更一步。是时候向她表明心意了。他要告诉她,他已经彻底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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