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齐拿着药上来的时候,夏堂齐已经在诊室门坐着等他了。
“等久了没?”
“没有。”夏堂齐起,随手拉住了薄修齐的衣角借力,“拿了药我们就回家吧,我累了。”
薄修齐听到就要去地车库:“行啊。我去开车。”
夏堂齐用了力气不让他走:“我跟你一起。”
薄修齐并不想夏堂齐跟着他跑一趟:“你在门等就行,我去车库就好。”
“不好。”夏堂齐却放了声音,反驳,“我想跟你一起,不行吗。”
薄修齐哪儿受的住这个,当场变卦:“当然行。”
夏堂齐拉着薄修齐的衣角走了一阵,又提了要求:“我真的走累了,能拽一胳膊吗?”
薄修齐答应得还有犹豫:“可以……吧。”
夏堂齐就已经得寸尺的挽了上去,还问他:“我拉你,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夏堂齐的胳膊一搭上他,薄修齐就已经转向了,哪儿还知什么舒服不舒服,他答得磕磕绊绊:“还,还行。”
薄修齐就这么被挽着,直到上了车才重新缓过劲来。
“糖糖,如果我这个病没法好的话……你能不能多给我一时间。”
薄修齐期冀的看着夏堂齐,却没想到夏堂齐说。
“可能不太行。”
“啊?”这把薄修齐都给说愣了。
“我很贪心的……”夏堂齐从副驾驶座蹭过来,飞快的跟薄修齐贴了贴脸,又端坐回去,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薄修齐得意的笑起来。
“每天都想多靠近一呢。”
65
夏堂齐并不避讳跟薄修齐之间的亲昵,很快他们的关系就传得人尽皆知。周围的人都知了他们在恋,有不少人还在酸夏堂齐离了一次,竟然还能找到薄修齐这样的钻石王老五。
但也有人说他们本来就是竹青梅门当对,既然都是单,现在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无论周围的人怎么议论,夏堂齐都不在乎,他如今最在乎的还是薄修齐的康复治疗。
薄修齐的问题确实严重,他几乎只要是跟夏堂齐距离近一些就开始手抖冒汗,一旦碰到肤,脸就开始苍白难看,上就要反胃恶心。
但是夏堂齐并不气,他发现自己充满了耐心。即使总是失败,可是只要看到薄修齐注视着他的双,他也不觉得灰心。
他现在有些理解枣康的心了。
打心底来说,夏堂齐初见枣康的时候,是有一些优越在上的,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觉得枣康宽恕席珰昳的背叛和欺骗是无能的表现,本无法理解枣康的包容。
可是面对席珰昳时冷静自持及时止损的自己,在面对薄修齐的时候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他以前都没发现自己这么笑,他看着薄修齐就觉得兴,哪怕薄修齐只能跟他牵牵手指,抱一就吃瘪的往厕所跑,他都一样开心。
他原来固执的选择了一个自以为合适的婚姻,可是现在脱离了那个枷锁,才发现真正的喜充满了难以描述的力量。
总是喜刨究底的夏堂齐都不再想要追问薄修齐的病因,也不想再研究那被自己所遗忘的消除标记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当初的薄修齐是因为误标记了他而自残留病,又因为愧疚和自卑推开自己,但是这都不再重要,既然脱轨的列车又回到了正轨上来,夏堂齐如今只想要好好的跟薄修齐在一起。
他这么想着,看向了面前的人。
“糖糖,你别一直不声,我看不见,不知你在哪儿。”
被丝带蒙住双的薄修齐坐在床沿上有些无奈的摊手。
“不准解开。”夏堂齐跨坐到对方的上,在耳边轻声说,“我在非常严谨的科学实验,了解引发你症状的原因。”
“这算什么研究?”薄修齐随着声音抬起颌,完的侧脸被房间的灯光映照好看的影。
“控制变量法呀。”夏堂齐一本正经的解释,伸手捧住了薄修齐的脸颊,“当你的视觉被限制的时候,亲密关系还会不会现应激反应,如果会,程度又是否会减轻……”
“你这靠谱吗?我怎么没听,唔……”
剩的话在吻被吞咽去。
被蒙住双的人,此时错过了人里炙的缠绵,却依旧被铺天盖地的幸福充盈到失去抵抗。
他们终于有了第一个完整的亲吻。
夏堂齐缓缓闭上投其,他想。
让他变得不像自己,但这滋味他很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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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堂齐发现了,薄修齐只要能把心态放轻松,就不会有太大的应激反应。
就好像偷偷抱他或者趁薄修齐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亲一,薄修齐都不会有什么异状。可是一旦让薄修齐主动靠近他,就会立变脸,分分钟就会一后背的虚汗。
“对不起啊糖糖……”刚刚吐了一场的薄修齐苍白,第一时间却还是可怜兮兮的望着夏堂齐歉,“我不是故意又这个样的。”
他实在是没能克制得住,刚刚把人抱在怀里还没一分钟,就又去卫生间呕了一刻钟。
夏堂齐递给他一杯温,却不见得生气:“这次有步嘛,都有五十二秒了,你再接再厉,我们次破个记录。”
薄修齐也被他逗笑了,跟着说:“行,我努力次突破六十秒大关。”
“上都是汗。”夏堂齐了张纸给薄修齐了额,“去洗个澡,睡个好觉,我也困了。”
夏堂齐过去的那个房在离婚后已经卖掉了,在跟薄修齐确定关系之后,夏堂齐就很不避讳的跟着薄修齐搬去了他的住,虽然他们确实清清白白,各住各的房间。
没办法,要是不各住各的,他怕薄修齐会抱着桶过。
“听你的。”薄修齐如今乖得很,夏堂齐说什么他都开心,“快去休息吧,晚安。”
“晚安。”
夏堂齐收回手,踮脚亲了一就跑,转过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慢慢消散。
薄修齐害怕碰他。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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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堂齐不想薄修齐去掀开伤疤。
虽然他对于问题一向习惯刮骨疗伤,可是面对薄修齐的时候,他却开始变得不舍得了。
比起寻究底的去挖那些已经尘封的旧账,他宁愿用温嘟嘟的小火慢慢煨薄修齐这盅汤,滴石穿的熬甜来。
他们慢悠悠的谈着恋,回家的路上勾勾手指,一起饭一起收拾屋,一起在休息日采购东西,偶尔轻轻的落一个吻,连最简单的拥抱都掺了糖浆。
薄修齐的症状以可见的速度缓解,他逐渐不再像一开始那样会因为一丁接而狂吐不止,他依旧会难受,但是学会了一边难受一边努力忍耐,好用来抱着他的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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