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我这……”薄修齐挠了挠,满不在乎的笑,“老病了,治不治也就那样。”
他早就是个废人了。
39
“从检查结果来看,你目前的指标一切正常。”连主任拿着手里的检查报告对面前的alpha说,“可以说,从生理上来说,你已经完全恢复健康了。”
“哦,这样啊。”薄修齐敷衍的应了一声,他担心夏堂齐看诊来找不到人,着急要走,本不在乎医生说什么,“那既然这样我就先走……”
“可是你现在信息素能正常释放吗?”连主任对这个老病号很不客气,“你转到我手里看病也有不少年了,现在各项指标都恢复正常,你的信息素也该跟着恢复了才对。”
“啊……这个,我也不知。”薄修齐讨巧的笑了笑,“反正也能正常生活了,信息素有没有就那样吧,反正有信息素平时也要收敛控制,闻不到不是正好。”
“那你现在晨起有正常生理反应了吗?”
薄修齐脸僵了僵:“算……有吧。”
他好歹也算是正常的alpha,每天早上搏一搏也是会有的,只是……
“那能抒发来吗?”连主任一本正经,“我指的是正常的抒发,不是你把自己吐到萎。”
“啊……”薄修齐尴尬的了,“还是您懂我。”
他挠了挠后脖颈,驼的半领面是一条蜿蜒的疤。
这疤,曾经差要了薄修齐的命。
第3章
40
陶主任看了这么多病人,还很少见到这样的omega。
从始至终,这位omega都平静得厉害,好像需要消除标记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一样。
大分的omega都会沉湎于这一段失败的难以清醒,很多时候比起诊疗,陶主任更需要从心理上给他们以支持与力量,可是今天却不同。
夏堂齐一直都是平和的,他丝毫不隐藏他这段失败的婚姻经历,也不见愤懑,他看上去已经从这段关系走了来,只是需要医疗技术给他最后的帮助。
“请问什么时候,能安排我手术呢?”夏堂齐躺在专用于检查的共振仪里,还能很镇静的跟医生沟通,“大概需要多时间呢?我需要安排一最近的工作。”
“这个需要看你的况,我们才能制订方案的。”
陶主任仔细的研究成像仪的显影,皱了眉。
“你的况有复杂。”陶主任这么说,“你的手术可能会比较麻烦,但是幸运的是,你并没有被alpha成功的最终标记过。”
真是非常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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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事,对omega天生不公平。
omega被alpha最终标记后,一旦失去这位alpha的信息素抚,就很难安然的度过生理期,即使随着医疗平的发展,为omega开发了很多抑制生理期反应的药,让很多omega能够选择独不依赖alpha生存,但即便这样,一个曾被alpha最终标记过的omega也无法再次被另一个alpha标记。
没有人能保证omega的婚姻都能幸福满,所以才会有标记消除手术——通过的置换,omega拥有了新生的机会。
他才能够完完全全的与过去的糟糕割裂开,不再恐惧受到前任的扰与控制。
而作为不受分周期变化影响的alpha,他们上唯一的约束,只不过是无法对多个omega行最终标记。
在一个alpha选择对一个omega行最终标记之后,他再对任何omega的最终标记都是无效的。经历过无效最终标记的AO之间的信息素并不能互相影响,有时候当事人双方甚至不能完全受到对方的信息素味,这样的联系并不密,本不需要行置换术,只需要对现有的临时标记行清洗就可以了。
夸张来说,如果被临时标记过的omega再被别的alpha最终标记,最终标记几乎能掩盖掉浅淡的临时标记。
“所以,我这个况需要怎么手术呢?”
夏堂齐想起了那个辛苦勤劳的omega,他居然要谢枣康,如果不是他已被席珰昳最终标记过,现在自己不得不面对的就是更艰难的置换术了。
“消除临时标记的话,我们一般是在后颈微创定位,再行药清洗……”陶主任脸复杂,“不过你的话,我建议还是选择开刀清除……这就需要住院手术,加上恢复期大概一周左右。”
夏堂齐有迷茫:“我很特殊吗?”
“以你的检查报告来看,你曾经过一次临时标记消除术。”陶主任皱起眉,“你难不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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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堂齐走到医院大门的时候,就看到薄修齐正在门等他。
“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也是刚刚过来。”薄修齐拿过夏堂齐手里的病例报告,看着夏堂齐的脸忍不住问,“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办理院,要不要买什么东西准备一。”
夏堂齐抬看向薄修齐的脸,他脸上关切的神几乎都要满溢来,这让夏堂齐的嗓涩涩的发。
“陶主任说让我周一来办院,正好律师说席珰昳那边已经签字了,这周就能帮我把离婚手续办妥,我就正好把文件一起拿过来……”
于对明显弱势的omega群的保护,omega和alpha离婚时,不制要求omega面,可以由专业理律师全权代理。
“我可能得请半个月的病假了,最近我手上那几个项目就得麻烦薄总安排给别人先一……”
“非工作时间就不用叫我职位了。”薄修齐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对夏堂齐说过话,自从夏堂齐开始选择相亲,开始恋,后步婚姻,薄修齐就克己复礼的退到了很远的地方,任由他们之间的关系日益生疏,“糖糖,你现在就算是哭也是可以的。”
我给你撑腰呢。
43
夏堂齐就这么僵在原地,就在这瞬间,他觉自己浑的血都在往上涌,连眶都在发,连嗓音都有打颤。
“你叫我什么?”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过薄修齐这么叫他了,从小到大,只有薄修齐一个人叫他“糖糖”。
夏堂齐的父母给他取的小名叫齐齐,也一直叫他齐齐。可是薄修齐家里也叫他齐齐,他们两个的昵称是一样的。可是薄修齐却不愿意把夏堂齐叫作“齐齐”。
“你也是齐齐,我也是齐齐,齐齐叫齐齐好奇怪呀。”那时候的薄修齐才十二三岁,他们刚认识不久,薄修齐才转学到这儿,正好跟夏堂齐成了同桌。
因为是邻居的缘故,他们总是约着一起回家,那天走在路上,薄修齐突然这么说:“我叫你糖糖吧,你看上去好甜的。”
夏堂齐拿着刚刚在街边买的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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