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明德难以抑制的了一声,仿佛哭泣一般。
李骥不无得意的低声问:“关你的事没有?”
明德噎一声,息着大骂:“你个卑鄙无耻的混!小人!落井石!……啊……”
李骥缓慢的动着,轻声笑问:“继续啊。”
明德几乎什么都说不来,话一就变成了忍□的,在烟雾弥漫的声撩人心魄。李骥抓住明德的一只手,仅仅托着他让他勉站住,但是随着动作和□的频率越来越急,积累的快就越发让人难以站稳。
“行、行了……我答应你……行了……”
李骥息着问:“答应什么?”
“每年冬天……啊……”
登的快爆裂开来,声明德彻底的了去,耳朵里嗡嗡的几乎什么都听不见。李骥亲吻着他的额角,心满意足的笑了:“……嗯,每年冬天都来,记着这可是你邀请我的啊。”
明德想反驳,可惜一力气也没有,刚张就被密密实实的堵住了。
李骥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愉悦:“……答应过的事就不能反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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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过秋至,寒霜初降,明黄的仪仗来了又去,终年不变的皇恩浩。那座大宅里始终是闹闹的,开满院,夏荷铺满池塘,最冷的时节里始终都有一个他如珠如宝的人执手相伴,度过最寒冷最寂寥的时光。
然而他看不到的京城,那九重墙里,始终是夏所达不到的地方。那个男人屈指算着,一天一天的等待天气转寒,在最光明媚的季节里苦苦的等待着世人都避之不及的腊月寒冬。
须臾间时光如梭,刹那便是岁月经年。间红棂几度秋,恍然间已经过尽,冰消雪。
世间一场大梦,发梢三尺秋霜。
和顺十三年,乾万帝李骥从九重间消失了。
有人说太上皇殡天,有人说他已经成仙;史书上记载不详,只是为尊者讳,匆匆记了几笔生平。
乾万帝及冠即位,一生勇慨,战功煊赫,当芳后世。
除此寥寥几句话,便再无其他。
明德打开门,李骥站在石阶,向他伸手,恍若是多年前初见。
“不会再赶我走了吧?”
明德抬起手,指尖相的刹那间被抱在怀里,仿佛他还是那个可以任而纵的孩,一切肆无忌惮都有那个男人的当作靠山。
然而其实已经过去了经年。
“……那个时候你说你我……现在你还我吗?”
李骥的笑声沉实得仿佛从腔里发来:“我一直都你。”
在他肩窝里,明德几不可见的,叹息的声音散落在风声,“……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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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记:和顺十三年,帝沉疴退位,太明秀登基,改清和年号。太弱而狞厉,言笑晏晏而喜怒不显。十四岁北伐,御驾亲征,杀伐决断不其祖,天叹服。然吏治残暴、御过严,史为诟病。
又及:清和五年,国师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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