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灯如雪浸兰舟/上错花轿嫁对郎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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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句实在话,只要是芄兰打定了注意的,极少能有人存了足够的定力把他推开——更何况柏舟这清心寡多年,结果一初尝滋味的,心里越是迟疑抗拒,每一次享乐留在上的记忆也就刻得越

    芄兰半眯了将手上柏舟,像是想把自己的温渡过去一般地停驻着。掌柏舟的心一声急似一声,手臂僵地垂在两侧,方才的那条巾早就被右手成了一团。有些满意地低哼了声,再往一路行到柏舟的小腹——衣服的肌平坦实,他曲起手指缓缓打着圈,直到柏舟一把捉住了他的手。

    柏舟的手在抖,虽然十分轻微,可芄兰还是察觉到了。他就不知是想安抚还是想一步扰这人心地反握住了这只手,低,轻轻指尖,再过手心,留痕迹。

    “柏舟,”芄兰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将柏舟的手虚放在自己嘴畔,轻声问,“可是嫌弃芄兰服侍的不好?”

    “你……”

    “答案错了。”他轻笑,松了柏舟的手,自顾自脱去了外衣和衣,“这衣服了这许多,穿着着实难受。”

    “你还患着风寒,不可再受凉。”柏舟像是总算找回了神志似的,急忙劝阻。虽然车停在路边并没有风来,可见天一分分的黑去,夜以后气温更冷,行李并无更多的换洗衣服,仅凭一床薄被挡寒可远远不够。

    “可穿着一衣,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芄兰此时只剩一件小衣,一莹白如玉的肌肤就算是在这昏暗环境也十分扎。听了柏舟这话,有些不置可否的笑笑——结果立刻就被寒意刺的一个激灵。

    他不由分说地解了自己的外衫给芄兰裹上去。

    芄兰的上还是很,替他披好衣服时,柏舟可以觉到自己的手指掠过他带着意的肌肤。把外衣和薄被都裹在他上后,柏舟问:“可些了?”

    “还是有些冷。”

    芄兰皱着眉,又瑟缩了一,一双睛带着说不清不明的意思望过去。他看见柏舟底的犹疑不决。两人朝夕相了这几天,是个傻都能猜他此时七成是在佯装,如果柏舟狠心一些,大可不必再,连夜驾车到左近的集镇待天明抓了药,寻间客栈歇歇便是了。

    但他赌的就是柏舟不敢拿那余三成冒险。

    少顷,只见柏舟无声叹气,走上前坐在他边,带着些局促的表用手臂把他揽住,可还是拉开了几寸的距离,有些不不类:“这样可好些?”

    “还是冷。”芄兰侧,之前因为昏睡而散开的发铺了一,又有几不安分的被晚间的微风拂去柏舟的脸庞和颈项。此时两人离的近了,之前许多被竭力隐藏的事实都变得无所遁形了起来——比如柏舟一直极力压抑的,重的呼,以及间那看起来已经有些觉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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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舟自然也意识到了芄兰的视线焦,连尴尬都快要顾不上了。芄兰的手悄然从薄被面伸,虚拢在那上:“柏舟何苦每每拒芄兰于千里之外?”

    “我……”

    “嘘。”芄兰并指在柏舟上,轻声,“既然柏舟心有疑虑,那让芄兰伺候便好。”他看见这人的眸里因为方才的这句话泛起了些迷惑,殊不知世上许多事就是在暗摸索才知销魂。芄兰的手指从划至柏舟耳后,同时也倾上前,轻啮耳垂,又用一层层将耳廓。再抬瞧时,只见柏舟已闭了双微张,显然是动难抑的模样。

    他就用牙齿咬住柏舟的衣领缓缓拉开,鼻息拂在那人赤,激一片细小的疙瘩。柏舟的双臂还揽在自己上,此时有些略微的收,也不知是想阻止芄兰一步的动作还是想让他靠得更近一些。芄兰也不理会,径直将手探了柏舟,把那话儿握在手里。

    柏舟依旧没有睁开,眉却像是有些不适般地皱了起来。见状,芄兰用手轻轻安抚,以铃为起始,手指打着圈儿细致蹭过,又游弋到,搓两侧袋。便这样动作片刻,就算不去觉手的血脉贲张,单是用瞧一柏舟此时已被起,还濡了一小片的,也能明白他已经是箭在弦上。

    芄兰却突然回了手。

    他看见柏舟的睛陡然带了些不可置信的神睁开,在接到自己满脸的笑意后又赶移开了视线。此时柏舟已经斜斜靠在了车厢板之上,他从臂弯里挣脱开,扶着这人坐正了些,又撑起,慢条斯理地解了自己的裳,再重新跨在柏舟大两侧。

    方才那一番抚芄兰着实用了心思,恰到好撩起了火,又不至刺激过,让柏舟早早泻了元。只是之前从碧芜苑来时候一并带走的各类膏脂都被那群车夫随意弃在河里了,否则选上一盒带些效果的,保能叫他从此髓知味。

    也罢。难不成少了几盒药膏,就能让人砸了芄兰公的名声不成?有些自负地挑起眉,芄兰举起右手至嘴边,伸仔细舐每一手指,将唾沾染其上。余光瞥见柏舟的目光已经完全凝滞在了自己的动作上,七分疑惑三分惊艳,于是他低,劝似的,第一次吻上柏舟的

    柏舟的有些裂,厮磨间带起粝的觉。此时防线彻底告破,芄兰轻而易举探,将依次扫过牙齿与腔,气息缠。

    “柏舟……莫急。”两人气着分开后芄兰这般在柏舟耳边笑,一手扶了他的肩,另一只方才沾了唾的手则绕到后秘,试探着先放一指。

    他自从被柏舟赎后就不再接客,此时扩张起来还有些吃力,再加上原先来碧芜苑的客人,能起芄兰作陪的无一不是秦楼楚馆里混久了的,经验什么的自不用说,需要像此时这般自己准备的倒是极少数的况。他风寒未愈,维持这个姿势久了就有些吃力,浑都泛淡淡粉,额上也浮起薄汗,更是惹人怜。

    半晌后芄兰总算是能将三指全,这才吁了气,替柏舟解开带,那早已怒意发,看起来相当可观的。此时柏舟的铃已汩汩涌来,失禁也似,芄兰用手过那话儿,将均匀涂满表面,这才以额抵住柏舟的额,缓缓坐了去。

    柏舟狠狠了一气。

    虽然这样的姿势一坐到底多少会有些痛,可当两人密结合在一起时,芄兰觉到了久违的充盈。他能觉到自己的绞住了柏舟的事,似乎连血脉的搏动都从两人的连接传到了自己这儿。再抬看时,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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