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现在用不上不代表我以后用不上,要不我先放着,等之后受重伤了再用可好?”
这语气小心翼翼,跟哄小孩儿似的,让前一秒还有些生气的青年给噎住了。
“……什么重伤不重伤的,尽说胡话。”
顾止抿着薄,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绪过激失态了。
不满地这么低声嘟囔了一句后,便没再揪着这个事继续说了。
“行了既然没什么事了就先回队伍里吧,我也要开始授课了。”
他这么挥了挥手,刚准备站远了些示范今日要教授的剑法。
结果顾止刚走了一步,后一剑气破风而来。
风声烈烈,剑气凛然。
顾止没有回,看也没有看便微侧避开了那剑锋。
那剑气没有落在顾止上,却“轰隆”一声打在了他前面不远的一棵桃树上。
桃木未断,桃被窸窸窣窣抖落了一地,雨满天。
有一片落在了顾止的肩上,他垂眸看了一,而后将视线落在了后面执剑未收的白穗上。
“你从哪里学的这一?难不成陆九洲还教了你偷袭不成?”
顾止说这话的时候脸很沉,冰霜覆上了一般。
那眸看过来的时候也冷冽如冰,明明只是一抹余光,却让白穗觉得似落冰窖般全冰凉。
当年那尊也是这般趁他不备暗算了他。
顾止对这行为很是反。
哪怕知到白穗只是单纯试探,并没有任何恶意,他也还是很难控制自己的绪。
白穗之所以这么无非是觉得人在最没有防备时候的反应最为真实,再加上两人差距悬殊,她本伤不到对方。
不想顾止的确躲开了,但是看上去似乎比被她打到了脸还要难看。
“抱歉林师兄,我只是太着急了,这几日因为昏迷一直耽搁了修行,再加上我刚洗髓完成筑基,所以迫不及待想要试试看我比起之前时候有何变化……”
在决定这么之前白穗就已经想好了措辞,她见顾止生气了,连忙收回剑解释。
“我并没有别的意思,还请师兄莫要怪罪。”
顾止盯着白穗看了一会儿,见她似乎被自己吓坏了,脸都有些白。
他结了,将心紊的绪给压了去。
“……无碍,只是次莫要这样了。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恐伤了你。”
白穗不是真害怕,演戏罢了。
听到顾止这么说了后心松了气,她琥珀的眸闪了闪,视线再一次落在了他手的那把天青灵剑上。
“师兄,你这灵剑剑气凛冽,虽不见其形,却有着力压山海的气质。似乎比起陆师兄的天昭剑还要更胜一筹。”
“我实在有些好奇,师兄可否告诉我它唤什么名字?”
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是羡慕欣赏这把灵剑的样,将其夸了个天坠。
还没等顾止回话,那剑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似的。
它弯了弯剑刃,像是骄傲地起了膛。
“……师兄,它好像听得懂我的话。”
顾止看着七煞这样得瑟的样,嘴角搐了,大约觉得丢人。
在不动声将剑藏在背面后,这才沉声回答。
“千年的剑大多都生了灵,听得懂人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这剑叫什么名字,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如果只是像之前那样随便给自己编造个假名的话也就算了,但是七煞不行。
七煞是陪了他千年的命剑。
剑主陨落更替,剑名始终如一。
这是唯一能够证明它们存在于天地的东西,哪怕只是胡诌个假名也是对它们的不尊重。
顾止看到白穗听到这话后脸上可见的失落神后,指腹挲着剑柄继续说。
“等到个月考结束,你剑冢择好了剑之后吧。”
“到时候我可以考虑与你换剑名。”
剑修之间互换名字是于对对方的尊重,但换剑名却并非如此。
后者一般是修为相当,或者互相欣赏的平辈之间才会的。
听到这话,这让原本怀疑前人就是昆山剑祖的白穗产生了动摇。
如果他是和青烨一样的平辈,看着她资质悟不错想要与她换剑名也就算了。
可是他要真是那个剑祖顾止,此时说要和她换剑名,而且还是在素来注重礼数尊卑的剑宗。
这未免也太荒唐荒谬了吧?
因为白穗尚未拜师,更未参加过拜师大典,所以并不知这换剑名并不只有一个况。
它还可以是师尊与亲传弟之间的一个象征前者认可后者的举动。
正当白穗恍惚怀疑自己的猜测时候,顾止抬手起风,将她给带到了桃林。
白穗在半空飘忽了好一会儿,在顾止落地的时候这才跟着缓缓落了来。
她站稳后,抬眸不解地看了过去。
“你不是说想要试试你有何变化吗?既然剑已,岂有这么收回的理?”
其实不用白穗说,顾止也打算在今日试试她洗髓之后有什么。
“和上次一样,我让你一只手,不用灵力不用术法。”
“一香之碰上我便算你赢。”
顾止悬停在半空,衣袖被风得烈烈,鸦青的发衬得他肤更加皙白。
他此时用的是一模样再普通不过的傀儡,可在漫山桃林之间,那眉也莫名染上了一抹艳。
白穗逆着光看向顾止。
叶纷飞之间,日光耀,悉数落在了青年上。
她也不知这有什么好看的,可是她就是没办法从他上移开。
等到顾止一记剑风迎面过来时候,白穗这才慌侧躲开,也被迫收回了视线。
【宿主,如果他真的是顾止的话哪怕他让了你双手双脚你也没办法近,更看不清他招的动作。】
在白穗躲避顾止剑风的时候,888声提醒。
这让刚准备蓄力冲过去的白随动作一顿,险些崴了脚。
【那怎么办?知他的招数是什么又看不到,那要怎么辨认?】
【顾止的剑气和寻常剑修不同,被击是会直接切断灵力的。】
【所以要想辨认他的份,我建议宿主不要反击,直接受。】
【……】
淦,这不就是让她上赶着去挨揍吗?
白穗听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人也就算了,就算对方不是顾止,可修为也是比陆九洲还要的存在,那么一剑气挨过去可不得疼死。
想到这里,她咽了咽瞥了一着腰靠着树上偷懒歇息的季楚楚。
心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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