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陪。”
牧星海还是行钻他的被窝里,烘烘地抱过来,阮尘嘴上说不要,但也没推开他。
牧星海悄不作声地贴上去。
阮尘难耐地眉皱,却睁开,帘半垂,懒懒地睨视着他,像有燃烧过后晦暗的余焰在闪烁。
两个人在这百无聊赖,在哪都过了,倒不用再矜持。
牧星海睁说瞎话,循循善诱地问:“不行吗?我还想,发发汗,说不定就退烧了。”
阮尘脸烧得微红,静静地凝视着他,答非所问:“牧星海,明天我们回学校吧。”
牧星海脸一变得不太好看:“你这是什么意思……”
牧星海心被吊起来。
这是又要分手吗?
跟阮尘恋实在太折腾人了,是,他是不会作天作地,但他本不让人接近。
阮尘没说话,主动亲了一他的嘴。
这好像是阮尘第一次主动亲牧星海。
牧星海怔了一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这件事真实发生了,指尖微微发麻,总有不真切。
脑袋里隐隐轰然,狂喜涌上心,但接着,他开始慌起来。
牧星海心尖灼,却没有顺推舟,搂了搂他,疑神疑鬼地说:“你怎么亲我啊?你别是想跟我打个分手pao就回去吧?那、那我不来了。”
方才还有旖旎的氛围。
阮尘鼓起很大勇气才主动,却被这么问,他脸更红了:“算了,你就当我发烧把脑袋烧坏了吧?”
别扭地说完,他要翻过去背对牧星海。
“你等等……”牧星海着他的肩膀,掰住他,捧住他的脸,额相抵,“烧得很厉害吗?让我看看。”
鼻尖碰到鼻尖,呼炽紊。
牧星海的手早就在被里被焐了,贴在他脸颊,两个人都乎乎的,像要成一团了。
牧星海悄悄地慢慢地调整角度,明明只是咫尺的距离,他却无比小心翼翼了。
真是奇了怪了。
牧星海神魂颠倒地想,他们好了也有大半年了,可他对阮尘总还是像窦初开一般。
如此心难耐。
尖仿佛碰到了,又仿佛没有。
一即离。
“回了学校,你还会来找我吗?别骗我。不好坏,你告诉我实话。”
“不我答应不答应,你最后不都会连哄带骗让我答应吗?所以,我想了想,就这样吧。”
牧星海:“怎样?”
阮尘:“跟你继续鬼混。”
牧星海吻了吻他的颈侧,低低呵笑起来。
——反正,也不能更声名狼藉了。
他们疯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回学校,仍没有疲倦之,反而觉得神充沛。
牧星海开车带他回学校,在路边停好车。
牧星海问:“先去哪?”
转看阮尘,伸手摸他的脸:“还在发低烧。”
阮尘:“你的手也的。”
牧星海笑笑说:“可能我也在发低烧吧。去哪?”
阮尘:“教务,我得问问我的毕业论文怎么办。”
牧星海先车。
绕到副驾驶座边,给阮尘开门,阮尘磨磨蹭蹭地了车。
阮尘有些不知所措,他觉得还没必要自恋到觉得别人都在关注自己,又总怀疑有视线落在自己上。
他真想拿个罩遮住脸。
牧星海陪着阮尘去了教务,老师见到他有几分吃惊:“好几天没见你了啊。”
阮尘温和腼腆地笑笑,半真半假地说:“生病了。”
老师:“哦,难怪看你的脸有红。”
办公室的两个老师没人问八卦,平时还会讲两句笑话,今天却公正执严,一五一十地回答了他的各问题,能解决,只是要再多走弯路。
他以前一直在焦虑,无时无刻不在设想糟糕况。
大抵因为他是这持续沮丧的格,真的到这崩坍时刻,居然觉得,比他想的要好不少。
牧星海站在门外等他,时不时地探看一。
老师瞄了牧星海两。
阮尘装成不知,耳朵都红了。
阮尘问完了,慢吞吞地走门。
又跟牧星海一起走了。
牧星海揶揄说:“我觉得,你一走房间,那两个老师一定在说’他们原来真的有一啊’。”
阮尘有气,恼得眸发亮,反而笑了起来。
牧星海着迷地直视着他:“你在想什么?”
阮尘抬起,光落在他脸上,他带笑意,说:“我在想,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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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老规矩,求个五星好评先。
以前我总要写主角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其实我后来回想一,也不一定非要那样,就让阮尘跟牧星海像这样成为同学们的一个离奇传说,仿佛私奔了,谁也不知他们接去怎样了,这样的结局也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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