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惩罚（女h）

    莺语是柳书意从牙婆手里救来的女孩。

    她的生母并非陈国人，而是一位从禹荒族掳来的。据说那位女容貌倾国倾城，若天仙，极得主人，才被允许生了她。

    因着母亲的血脉，莺语合了陈国人的纤细与禹荒人的貌，生的明艳丽质，肌肤雪白，清透的眸带着淡淡的蓝紫，小小年纪便显了祸国殃民的姿容。

    那样的容貌怎会不遭人嫉恨？照陈国的律法，禹荒族人与其嗣皆世代为，纵使主人家十分莺语这个女儿，却也无法帮她脱去籍，因而待那家男主人一死，家主母便立刻找来牙婆，将她母女二人发卖了去。

    莺语的娘被卖去了军营，而莺语则要被卖去最等的窑里幼。

    以她这般姿，卖去等窑自是可惜了，牙婆想多赚些银，便背着主家打算将她卖去城最大的青楼。只是路上不知是怎么个疏忽，莺语挣脱绳车，一扑在了柳府的车前。

    那时的柳书意也才将将九岁，康氏带着她去城外寺庙香，原想着走条人少些的能快一些，却没成想平白惹上这么个麻烦。

    为婢的姨娘，这样买人卖人的事康氏见得多了，她不想多闲事，便促着车夫赶走。

    柳书意坐在车里，隔着窗上竹帘往外看，见那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哭的凄楚可怜，一声声叫着夫人救我，心不由了来。

    她从母亲给自己留的私房里拿不少银买了了她，将她放在自己边，了个贴丫鬟。

    莺语伴着柳书意大，说是丫鬟，柳书意却待她如妹妹一般。吃穿用度皆独一份，读书识字亦安排她同自己一起，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刺绣，但凡柳书意学的，莺语皆无一落，就连嫁妆，柳书意也早早替她备好了一份。

    她自问从未薄待莺语，谁知却换来了一场恩将仇报。

    柳书意猛地了手里的绢帕。

    她压住心汹涌的恨意，缓缓对康氏说：姨娘哪里的话，既然父亲让姨娘家，自然应该由您来决定，又垂眉，放冷了声音，莺语虽是我的贴丫鬟，但了这等不要脸的事，我也无法包庇相护，但凭姨娘置，我绝无二话。书意不适，先行告退了。

    说罢，她淡淡的瞥了一莺语，转向院门走去。

    莺语似是不敢置信，睁大眸哀叫了一声：小！

    康氏见柳书意转，知她这是不了。心一喜，立刻收起了小心翼翼的姿态，绢帕一挥，指着莺语眉飞舞：还不赶拖去！

    旁边的家丁们齐齐应了一声，他们等这许久早已有些捺不住，如今主终于发了话，立刻一拥而上，抓住莺语往杂小院里拖去。为首的那几个更是趁此机会对她摸，动手动脚起来。

    小！小！不要！放开我！小救命啊！莺语惊慌失措，哭叫声。

    她原以为，不自己了什么小都必定会对她心，却没想到柳书意此次竟如此绝。

    难自己真要被这群野蛮的人给夺了？莺语扭动着腰肢拼命挣扎，心终于到了的惧意。

    徐婆一个健步冲上前，将手里的布帕她的嘴里，狠狠的了她一个耳光：小贱蹄还想作妖，我看你是不受教训不老实。说罢对家丁们使了个。

    家丁们一见便会意，徐婆的意思就是康氏的意思，当更加大胆起来。

    一双大手住莺语的衣衫，只听嘶啦一声，丝缎的衫瞬间裂成了两半。

    里面薄薄的肚兜原本就被双撑得饱满鼓胀，在她的大力挣扎之，直接将两团雪白儿甩了来，粉的尖像一般翘起，看得一群家丁兽沸腾，有人揪住那尖用力一拧，莺语的便猛地一颤，发了一声痛苦哀鸣。

    为着此事，徐婆专门挑了几个五大三的汉，就盼着能好好治一治这个小贱人，被选的家丁亦十分惊喜，没想到这好事竟然落到了自己的上。

    莺语本就是个人坯，这几年来被柳书意好吃好喝的养着，如今得细腰饱，段婀娜，就如初绽的朵一般耀夺目，不知不觉间已成为了众家丁们意的对象。

    只是她一直是大小边最看重的丫鬟，众人皆知她以后是要随着大小嫁，去给姑爷通房的，表面上不得不对她尊敬守礼，背地里却不知有多少人幻想过将她拖到无人的角落里糟蹋，的她哭叫不止，只能着泪向自己哀声求饶。

    如今活生生的人儿就摆在自己面前，几个壮汉哪里还忍耐的住，七手八脚的将莺语拖杂小院，推倒在了地上。

    徐婆也跟了来，将院门砰的一声关上，当啷一声落了锁，又搬来一把椅得意洋洋的坐了，说：赶的，老婆我还要去向夫人复命呢。

    莺语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带的家丁赵贵一脚踹了回去，捂着肚倒在地上，半晌动弹不得。

    旁边一人说：赵哥你轻些，这丫细的，别还没被我们死，就先被你踢死了。

    徐婆往地上啐了瓜：便是玩死了，直接丢去就是，大小都不了你们怕什么。

    莺语一颤，又泪来。

    哭哭哭，就知哭，上面这么能也不知面多不多。两个家丁抓住莺语的双往外掰开，另一人探手便去摸她小。

    糙的手指在摸来摸去，莺语惊得拼命扭动，呜咽声，但她一个弱女如何挣脱的了几个铜墙铁一样的壮汉，终还是让那大手探去一个指节，里面竟已经了。

    那家丁摸了一手的，啧啧称奇：表面看着这么清纯洁，竟然的这么快，说去谁信这是个，怕不是个天生欠的货。

    赵贵推了他一把，不耐：别磨磨叽叽，赶的，让爷痛快痛快。说着解开带，甩一个紫黑狰狞的，的黑裹在，遍布青，堪比儿拳大小，看着极为骇人。

    莺语惊恐的张大了睛，被这样的东西去哪里还有命在？

    她摇着拼命往后躲闪，怎奈四肢都被人抓住，赵贵住她浑圆腻的靠向自己，将住，笑：小妇，今日爷就让你新娘。说罢，一个猛力了去。

    唔！莺语发了一声沉闷的痛呼，纤腰往上拱起，绷成一弯月，白的双随着颤抖的不停晃动，两之间，殷红的之血混着滴滴溅落，砸在了尘土之。

    不待莺语缓过气，赵贵就箍住她的腰，大开大合的猛撞起来。紫黑的在少女白窄的里，每一次都重重杵在心之上，发啪啪啪的粘腻声。

    刚刚破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蛮力，   莺语只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腹似被重锤捣碎，泪了满脸，随着赵贵的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