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新月响乐团的笛首席!你也永远别想踏我的响乐团半步!”
“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江总监,我真的得很好了,排练的时候,您不是已经听过了吗?这次是有人要害我!不要赶我走,江总监,请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你最好在我还没有杀了你之前给我上,如果你还没有蠢到听不懂人话。Get out!”月几近咆哮地吼了最后的两个英文字母。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句话震慑住了,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金明甚至被吓得连泪都收了回去,脸煞白的他立刻拿起外,东倒西歪地快步离开了……
次日上午,当月驱车到达新月艺术馆门的时候,他瞄到车窗外一个熟悉的影:嗯?他怎么又来了?我以为他会识相不再来,看来脸还厚的。
月鼻孔气嗤笑一声,开着车驶了艺术馆。
而那个月看到的影正是东麟,东麟一大早就来了,像个门神一样站在门已经差不多两个小时。当他看到月的车现的时候,他也没有追上去说些什么,只是伫立在原地,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月刚走自己的工作室,助理文青儿就拿着几个文件夹跟了来。她把文件夹放到办公桌上说:“早上好,江总监,这里有五个笛首席的候选人,您看一,我约了他们今天前来面试,再过十分钟,他们就会到达,在这之前,您可以先看一他们的简历。”
“不用看了,直接听他们笛就可以了。”月说着打开了电脑,他盯着电脑屏幕上关于昨晚第二次公演的新闻报以及评论,脸沉了来,“该死的金明!”文青儿见状,默默走了办公室……
二十分钟之后,第一个候选人哭着鼻从练习室破门而,嘴上还喃喃着:“太伤人了!他怎么能说那话?!我好歹也在其他响乐团过笛首席!呜呜……”
又过十分钟,第二个候选人面如土的从练习室走:“果然是恶!这地狱果然不适合我……”
第三个十分钟之后,练习室同时走来两个候选人,两人垂丧气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最后一个十分钟之后,最后一个候选人缓缓推开了练习室的门,全虚脱地走来,扶着墙一步一步离开了……
“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候选人?”月厉声问。
青儿推了一把镜,抿了抿嘴:“据他们的简历看的话,他们确实有潜力的样。”
“简直浪费我的时间!该死的,难帝都就找不一个像样的笛首席?”月拍了拍椅的扶手,懊恼气愤地说。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青儿小声嘀咕。
月立刻回绝:“你还真敢动这邪念!要是被我老爸知我去他的乐团挖人,他不砍死我才怪!”
青儿听罢,低地更低了:“那……那就没有办法了……能让您满意的除了帝都乐的那位笛首席,再也找不第二个了……”
“笛的人才竟然凋零到这个程度!所以我说笛是最需要保护的乐!现在的年轻人都只会学钢琴小提琴吉他,笛完全无人问津!”月气愤地从椅上站起走到窗外,就在他的目光移到窗外之时,他看到了大门的那个削瘦的影:
他还在啊?哼,似乎比我想象要难缠,我看你能站多久……
月回转:“今天就到这吧,你再去找找,光可以放远一,不一定要局限在帝都。”
说罢,月离开了练习室……
十天后的早晨,天空飘着小雨。
“喂,同学,你怎么又来了?你已经站了十天了,你到底想什么啊?”警卫无奈地问,“我真的不能让你去,你看江总监的车每天这大门,他一定看到你了,而他看到你了也没有任何表示,这意味着他本不想见你嘛!”
“我只是暂时不想见我,但是他上就会主动请我去了。”东麟倔地说,此时雨已浸了他的外。
正说着,月的车现了,东麟盯着车的月,那神是如此执着,虽然着雨,却还是可以透过他的睫看到。
月朝车外瞟了一,正好对视到东麟,两人的目光在雨接到的那一刹那,气氛十分微妙。
车依旧没有任何停留,驶了新月艺术馆。当艺术馆的大门关上之后,东麟方才因为和月对视导致的呼加速才慢慢缓和来:
只是被他看一,我就会张,我还真是没用啊……
雨势逐渐变大,警卫拿着一把伞走来:“喂,同学,别等了,回去吧,你看你全都透了,会冒的,你这样作践,家里人知,得有多痛心啊!”
“我不会走的!我不等到他请我去,我是绝对不会走的!”东麟态度决。
“喂,荀东麟,对吧?跟我来吧。”突然,一个女的声音透过雨帘传来。
“哦,是文助理啊,他可以去了?好好,我上开门。”警卫立刻前去开门。
东麟有些激动地推着单车走了去,虽然现在着小雨,但他的心却到有一缕光抚照来。
文青儿扶了扶镜:“你还真是非一般的难缠啊!如果不让你来,你是不是打算一辈都站在门了?”
“嗯,风雨无阻。”东麟秒速回答。
文青儿听罢,“扑哧”一声笑了:“风雨无阻,你还真来劲了。”
我的执念有多,你是无法想象的,我也不需要对你解释……
东麟抹了一把脸上的雨,跟着文青儿走了一间练习室:“人我给你带到了。”说罢,文青儿就离开了。
月看着前漉漉的东麟,冷冷地说:“你把我的场地都搞了,你是蠢到连撑伞都不会吗?”
“撑伞的话,就不能打动你了。”东麟简洁有力地回答。
“哈?打动我?你被雨淋坏脑了吧?”月鄙夷。
“但事实证明我确实打动你了,不然你为什么让我来?”东麟反问。
“哼,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愚蠢。我之所以让你来,是因为我真的找不到一个可以用的笛首席,你不是想笛首席吗?我就大发慈悲给你一次机会。这,才是我让你来的原因,你小别搞错了!”月睥睨地说。
“原来如此,原来你不是被我打动,而是你需要我。”东麟抬起,直面月的注视。这是月第一次遇到一个敢直接对视他并且毫无畏惧地对视的人,而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还未毕业的学生。
哼,这个小,还算有骨气嘛……
“逞是要付代价的!嘴上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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