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压在心的石,慢慢被移开,他抬手,握住了手边的烛台,在玛丽靠近时,毫无犹豫的敲了去。
趁着她短暂的昏迷,忍着疼痛,将这位待的女爵藏了起来——
绳和铁链都是现成的。
轻松的让他恍惚。
当年的他即便有机会罚玛丽女爵,他也只是把玛丽女爵给了当地教廷,可如今,他却能够面不改的将玛丽女爵敲昏,绑起来,关起来。
艾伯特理好这一切已经是满大汗,冷汗淋漓,他接了一盆,又清理了一伤,疲惫的躺在床上开始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忽然。
“很啊,艾伯特。”
艾伯特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弹起来,扭就看到坐在龙上的诺伊。
他面一喜,连忙走过去:“诺伊?这是怎么回事?我以为这些全都是梦!我现在是在梦吗?”
甚至还得到了诺伊的一个夸赞。
这简直太过惊喜了。
诺伊可是很少会夸赞人的。
诺伊来,站在艾伯特边,来之前她心还是有些恐慌的,因为之前大致记得艾伯特会死在几年后,是哪一年并不是很清楚。
很担心来晚了。
也很担心,过来见到以后,艾伯特不是艾伯特——
如果不是艾伯特,诺伊只打算救了他就离开。
可如今,不是范汀,又或者是艾伯特,他们都记得曾经的记忆,记得上一次发生过的事。
这也许是一个好的发展。
诺伊将那些回档,那些剧告诉了艾伯特。
气氛有些沉默。
这对艾伯特是一个打击,没有人会想要生活在一本书,更不想成为其的一个角——
而且据已知,如果不是遇见了诺伊,他很可能早就走向了既定的死亡命运。
三龙蹲在公主边,听了公主的话,心忽然升起一难受,像是有双手在撕扯着祂的腔一样,生生撕开一个大,冷风呼呼的往里面钻,
祂不自觉蹭着公主。
艾伯特打破这片沉默:“这龙……”
他想到之前公主与龙结婚的盛况,可又想到这到底是邪恶野兽,“祂是发-了吗?”
当年阉狗的时候,就应该把那只猫也阉了。
三龙恼羞成怒:“龙没有发-期!”
诺伊沉默的补充。
无时无刻都在……
她拦个这个跑偏的话题,问艾伯特:“你有什么打算?”
艾伯特默然:“我还不知。诺伊呢?”
诺伊:“我要离开这个世界。”
三龙兴奋:“好耶!”
祂完全没有记忆,也本不知自己在兴奋什么,最后只能简单的归结为——
祂也不属于书的角,期待在书会影响书世界的稳定,而且离开轻而易举……
更别提,祂还收获了一个女仆。
嗯,祂的小女仆。
祂已经想好要让诺伊穿什么衣服了。
三龙的偷瞄了诺伊一,翅膀遮住三颗,金灿灿的睛忽闪忽闪,一看就在打坏主意。
诺伊:“……”
虽然猜不透,但该死的觉得不对劲。
没有理会三龙,问艾伯特:“你要和我一切离开吗?”
她想离开这个世界,是因为已经放了对教皇,对国王的仇恨,甚至早就可以面不改的面对这一切。
之前没有记忆时,是不想离开的,不想要去离开这个充满复仇气息的惨淡世界——
没彻底知真相之前总是憋着一气。
而知了真相,又觉得有些荒谬。
觉得自己这一场复仇来的实在荒谬,竟然把自己也玩了去。
诺伊想到这里居然有想笑,也真的笑了来,她看向有些懵懂的艾伯特:“你想和我一起离开吗?想去现实看一看吗?”
这是她的游戏场。
她有权利随时离开。
艾伯特沉思了好久,“那这里呢?”
诺伊也没想好:“可能会再当成一场游戏开放?”
至于教皇与国王,就在现实见面。
这场荒谬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艾伯特一向听诺伊的安排,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诺伊打断。
“艾伯特,我希望你是思熟虑以后再告诉我你的决定,离开一片养育自己的土地,很困难,而新的环境,也很困难。”
公主停顿了,微微笑了,她今天笑的次数有些多,“不过我觉得你很。”
范汀经历了两次印象刻的死亡才将重置刻在了骨里,生了自己的意识,更何况他还有主角光环。
而艾伯特,他在剧都没有现的小人,却如此韧,抵挡了书的意识,记起那些属于自己的经历。
她肯定重复:“你真的很,艾伯特。”
艾伯特微怔,随即笑了,温和:“是因为我足够幸运。”
他迟疑了又问:“我可以抱抱你吗,诺伊?”
三龙瞬间直起:“不可以!”
“你可以抱老!”
“老让你抱!”
艾伯特:“……”
很好,刚刚的温瞬间没了。
但公主还是给了这位年轻的小伙一个拥抱。
即便世界重置,总有些意是永远无法消散的。
三龙卡着秒,念了五个数,非常迅速的把他们分开,“好了好了,这是老的小女仆,你不要动手动脚!”
艾伯特:“??”
这龙疯了?
诺伊面不改,非常的淡定。
艾伯特决定的也很快,说的话没有任何犹豫,他很想和诺伊一起去看一看现实世界和这里有什么不同。
三龙抵多来的一个人:“没什么不同。”
祂凶神恶煞的对诺伊说:“你是我的小女仆,可不能去照顾别人,知吗?”
诺伊。
艾伯特见诺伊如此乖巧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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