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漫不经心:“谁知呢?”
“也许是在迷茫之,寻找人吧。”
奥萝拉选择过话题:“你不是西泽……”
青年讶异:“你不是已经原谅我这件事了吗?”
奥萝拉:“……”
不,这她没想起来。
青年抿, 半晌,嗤笑了声。
语气嘲:“好样的。”
奥萝拉选择沉默。
这句话显然不像是对她说的,所以她贴心的保持沉默,给青年留一空间去自我调节绪。
不过青年绪走的很快。
或者说,是掩藏了起来。
奥萝拉不由得问:“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温柔却保持疏离的西泽。
如今冰冷到近乎冷漠的青年。
就连相也不是完全一样。
西泽的相并没有青年这么冷冽。
祂说:“都是我。”
奥萝拉眨眨,盯着祂。
青年挪开视线:“没那么温柔。”
真实的模样,没有为西泽时那么温柔。
祂坦诚以后,又迅速补充:“但面对你,我永远温柔。”
奥萝拉心脏,这克制不住的少女怀让她有些无法直视青年。
于是她想到了她杀死过西泽,又淡定了来。
牵扯到人命,-就变得莫测。
奥萝拉小心询问:“我为什么……嗯,了你?”
特意过“杀”这个字。
仿佛说都会有代表着不详。
青年脸粉红,神飘忽,羞涩的给了个答案:“你馋我。”
公主:“……”
想哪里去了?!
大概是奥萝拉脸过于复杂,青年明白过来,平复了苏醒过来的恋脑,淡淡说:“谁知呢?”
“诺厄族并不安全,留在圣地对你也是一保护。”
“你想要回去,我想让你留。”青年停顿了,“这可能就是我们的矛盾吧。”
奥萝拉狐疑:“就这么简单吗?”
青年:“不然呢?”
祂睫垂,忧伤而落寞,“你不喜我,想要离开,又不信任我,最后拿刀杀掉我,也是很正常的事。”
语气透着无限可怜。
奥萝拉有心虚。
青年继续说:“我是神,只是受了伤,所以没死掉。”
“但你想要离开,我送你回了诺厄族的圣地。”
奥萝拉自动补全剩的剧。
因为喜她,所以主动接近她,主动提替,而且还有那些治病的药。
药……
“为什么这药有成-瘾?”
青年淡淡:“没有成-瘾。”
“只是你伤没好,所以离不开这药。”
奥萝拉心说,自己伤早就好了。
但见青年笃定的模样,便没有再开。
毕竟,那个小孔没有愈合,说不定也是个问题。
车停了来。
青年打开车门,那间小木屋还一如离开时的模样,但确实藏在密的海之。
“你看,奥萝拉。”
“你当时说要陪着我,却又说要离开,如今又固执的想要回来。”
奥萝拉的心提了起来,更心虚了,甚至有些不敢听青年接来谴责的话语。
青年望着公主,微微叹息:“你真的好善变。”
奥萝拉:“……”
她再次选择沉默,跟在青年后了木屋,回看了,发现只有那名侍卫,献人已经不在了。
“那个献人……”
“对了,还有诺厄族会有危险,是什么危险?”
青年把她的疑惑解释清楚。
“也就是鬼卷土重来而已。”
“那个献人不是我安排的,他……”青年讥笑,“他想要你想起来某些事。”
故意将献给国王,引奥萝拉想起曾经发生的事,拼命将一切拉回正轨。
公主:“什么事?”
青年:“能够杀掉我的事。”
奥萝拉心想,她得是多厉害,才能杀死神?更何况,之前刺了一刀,也没杀死青年。
反而……
反而青年放她离开,甚至把她送回了诺厄族的族地旁边。
奥萝拉不知,青年挨了一刀是怀着怎样的心把她送回去,又是怀着怎样的心重新现在她旁,帮她疗伤……
她把这些事放在一旁:“鬼卷土重来,诺厄族会有事吗?”
献人的现,让青年意识到偷偷监视祂的人已经对祂动了杀心。
祂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十分坦白:“不会,他们不会有事。”
奥萝拉歪歪脑袋:“真的吗?”
“我是神,知晓未来。”
青年语气淡淡。
碧绿的眸注视着公主。
“他们,无伤亡。”
奥萝拉放心了。
忽然又意识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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