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月看着双眸闭,双颊通红的阮音,只稍微想了想,便将她拦腰抱起。绕过桌后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又给她盖好被。
完这些事,他便转去关门。
想起阮书意的话,白疏月决定将门栓栓好。等他回,却看到原本躺着的阮音此刻正坐在床沿边上。
“音音,你的酒醒了?”白疏月笑着走过去。
阮音傲地睨了他一,红冰冷地吐几个字:“跪!”
白疏月脚步一顿,疑惑地看了过去,“音音,你怎么了?”他能觉到有一丝不对劲,此时的阮音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可当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阮音已经提着他将他丢在了床上,“不过是一个隶,也敢给本王甩脸看。”
还好床上够,白疏月也没觉得疼。
被丢在床上的白疏月仔细打量着阮音,这才发现她脸颊通红,底却划过冰冷之,与平常的阮音几乎没有一样的地方。
还在怔愣,阮音便低扒起了他的衣服,“这次送来的隶姿还不错,你也别反抗了,能被本王看上是你的荣幸!”
白疏月哭笑不得,原来阮音喝醉了会变成这样,他也没反抗,任由阮音扒着他的衣服。当他白皙的膛全袒来时,在他有所期待时,阮音的动作也停了来。
“你、你怎么可以脱衣服!”阮音羞地后退,神又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白疏月还在疑惑间,阮音已经爬起,往床跑去了,只听的她说:“这不是我家,我要回家!”
语气里还难掩急切。
见她要门,白疏月哪里愿意,连忙拢起衣服将阮音拽回来。
阮音直接拎起茶壶向他砸过去,神惊慌地说:“你走开!”
***
隔的阮书意自然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他捂住耳朵让自己不要去听,心里暗暗跟白疏月说着对不起。
阮音喝醉酒后,和一般人很不同,她会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不停地折腾,有时候是羞的少女,有时候是傲的小,甚至还会觉得自己是西瓜,总之应有尽有。
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时,阮家也吓了一,还以为阮音被人调包了,在闻到她上的酒味时,才知她的醉酒与一般人不太一样。
折腾,她会无穷无尽地折腾你,除非你的力比她好。
白疏月左闪右闪,此时心里也是哭笑不得,他也没想到有人喝醉酒会是这个样。
“音音,我是疏月啊,你还认不认识我?”白疏月接过她砸过来的瓶,急急地说。
阮音的动作停了来,她站在那里歪着看着白疏月,“疏月?主人!”
白疏月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阮音一扑了过来,他张开手,一只手上还拿着瓶,此时这样被阮音抱着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音……”如此近的距离,白疏月能清楚的受到阮音的玲珑姿,他的心加速,咚咚咚地响了起来,时间越久,整颗心也快要嗓了。
喜的人这样抱着自己,就算是正人君也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动心动。
“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阮音用脸颊蹭着白疏月的脸颊,肌肤相接的瞬间,白疏月的脸嗡一就变红了。
甚至比喝醉酒的阮音还要红。
这诱惑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折磨,可这折磨却还没结束。
阮音蹭完脸,便伸尖了白疏月的耳朵。白疏月的大脑如同断了线一般,整个脑混沌不堪。
啪!瓶从他手落,顿时碎成数片,他的理智也在这一刻被击溃。
气上涌,白疏月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阮音放开,他咬着牙尽力忍耐:“音音,我们先睡觉好不好?”
他记得阮书意说过把她哄睡着了,就不会有事了。
“睡觉?”阮音歪着,的大睛里满是无辜。
白疏月忍住心里的悸动,将阮音往床边拉去,边走还边哄着:“对,主人让你睡觉,你一定要听话哦。”
刚到床边,阮音便停了脚步,她的声音顿时变得冷静了来,“睡觉?我是蘑菇啊,我要睡觉!”
随即,她挣脱开白疏月直接来到墙角蹲,双手还捧在,努力蘑菇的样。
白疏月了眉心,终于明白了阮书意为什么那么惧怕阮音喝醉了,这简直是多重折磨。
***
第二日,清晨的光透过窗洒了来,大床上的一对男女正以最亲密的姿势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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