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音撇了撇嘴,也不再否认了,“谁让你前些日向我爹告状说我对你不够好,害得他骂了我一顿。”
“你差把我踹床,我的腰差就被你给踹断了!”要不是他当时手矫健,估计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力气有多大。
说起这个,阮音就更无辜了,“我好好睡着,突然睁,床上就多了一个人,能不害怕嘛,我还以为是贼匪呢。”
“我是在叫你起床!”白疏月一字一句咬牙说。
阮音小声嘀咕了一句:“谁让你爬到床上叫我的。”
“谁睡得跟死猪一样!”
“那你还不是一样……”
接着两人便开始了互揭老底,你一言我一语,争吵不休。
人表示,这样场景已经持续五年了,三天小吵,五天大吵,他们早已习惯。这时候只要低沉默,当作不存在就好了。
***
阮音吃得饱饱的回了凤清,而白疏月则是苦地回去批改奏折,与群臣商讨政事。
虽说白疏月羡慕阮音这般吃喝消闲的日,可他也不得不去御书房,这大齐的百姓还需要他。
阮音回之后,便直接招来小荷和菱香,“这次皇上一兴多烤了几只鱼,我也吃不完,就让人带回来给你们了,你们拿去分一分吧。”
小荷和菱香互相对视一,皆是看互相底的欣喜,二人齐齐跪着谢,“谢娘娘赏赐!”
阮音摆了摆手,让她们去了。
过了许久,小荷和菱香才带着笑意回来了,阮音正阖着眸,听见声音后,这才睁开了睛。
“因为烤鱼的烟味,上沾染了不少味,着人准备吧。”阮音起了,然后伸了一个懒腰,这一天也算平稳的度过。
沐浴后,阮音的发被菱香用香巾裹着,将上面的滴去掉。她每次最烦的也是这发,洗完后,光是绞发就要上一个时辰。
“真想把这一发都给剪掉,实在是太费事了。”看着镜的自己,阮音烦躁地说。若是她有白疏月或是阮书意的力,这发估计片刻就了。
“娘娘瞎说,娘娘的发乌黑柔顺,多少女羡慕着呢,怎么能说剪就剪呢。”菱香一脸不赞同地说。
“可就是很烦呐。”阮音无奈地叹。
“什么事让这么烦啊?”白疏月的声音从背后传了来。
阮音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回:“疏月,你快过来用力帮我将发吧。”
“参见皇上。”
白疏月冲菱香,然后走到阮音后面,无奈地笑着:“力可不是这样用的。”
“你帮我吧,这发的太慢了。”阮音哀求着。
白疏月心一,挥手让菱香去,然后用手接住阮音的发,语气也了来,“我帮你就是了。”
阮音兴兴地坐正,“那麻烦你了。”
白疏月摇了摇,他倒是没想到堂堂大齐的皇上竟然在用力帮人将发。
手动作起来,阮音发也渐渐了起来,白疏月正想低和阮音说话,可发现阮音穿的衣服有些薄,再加上发滴来,他能隐约看见白的分。
只是一刹那,白疏月心里的燥瞬间涌上了,一也从鼻了来。
阮音从镜看到白疏月鼻血,赶忙回过关切地问:“疏月,你怎么鼻血了?”
白疏月仰起,连忙用手捂住鼻,“没、没事,今天吃的太荤腻,大概有些上火。”
“可我也吃了啊,那我怎么没事?”阮音找了帕过来给他止血,然后便说,“要不找太医过来看看吧,若是有什么事那就不好了。”
她抬起就准备朝外喊人,白疏月随意了,赶制止了阮音,“不用了,我已经好了。”要是让太医来看,那他岂不是成为笑柄。
不过就看了一,就没息地了鼻血,要是让人知,可就太丢脸了。
阮音扶着他坐,白疏月撇了一,又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那燥又冲上了鼻,原本平息来的鼻血又隐隐要来。
白疏月闭上了睛,忙推了阮音一把,“,夜里风大,还是多穿一件衣服吧,以免着凉。”
“这天,怎么会……”阮音低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前有些迹,她瞬间反应了过来,连忙捂住后,羞恼地喝:“氓!”
“我什么都没看清!”白疏月急急地解释着。
阮音后退几步,一脸防备地看着白疏月,仿佛他是什么登徒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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