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急切的连环三问,语气越来越重,甚至有咄咄人。
林渐西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连连摇否认:“我当然没有,工作学习都这么忙了,我哪儿有时间谈恋啊?”
说得也是。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回答,盛铭风顿时松了气,原本郁闷的心居然好了几分。
他的注意力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上,忍不住轻叹一声坦诚:“其实我也知自己不擅写这方面的歌,但既然想突破,总要各各样的尝试。”
“那你就多试试,或者在唱的时候再多加技巧,表现力一,上的短板就不那么明显了。”林渐西很认真地建议。
盛铭风:“你说得也有理,我——”
他的声音猛地顿住,垂眸一看,忽然发现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青年单薄的板几乎被自己的胳膊和椅背牢牢困住,微笑的时候脸颊上的酒窝清晰可见,睛里是显而易见的鼓励和支持,闪着的光简直比天上的月亮还要明亮。
盛铭风顿时有浮在云端的觉,脚轻飘飘的,忽然灵光一闪,一就知该怎么写了!
“给我纸和笔。”
林渐西一看这神态,就知他有了灵,连问也不问,直接用最快的速度从屉里翻空白的记事本和笔一并递了过去。
然后,他就待在旁边安安静静地不声,嘴里叼了块儿蘑菇慢慢啃,甚至悄悄调低了电磁炉的温度,怕火锅沸腾的声音太大影响盛铭风的创作。
盛铭风眯着哼了一段轻快的旋律,写了一小节歌词之后,又觉得思路卡住了,刚才的灵稍纵即逝,快得本抓不住。
他忍不住“啧”了一声,开始回忆刚才灵光乍现的来源,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竟神别扭地开:“林渐西,你、你能不能,再笑一?”
笑一?这是什么诡异的要求。
“风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呀。”
林渐西被他难得支支吾吾的神态逗乐了,嘴里的蘑菇还没完全咽去,一就呛着了,只能边咳嗽边笑,笑得脸都红了。
这个笑和之前的微笑不同,嘴角扬起,闪着盈盈的光,一让整张脸都鲜活起来。就好像一株玫瑰被疾风刮过之后,所有艳的都在打着颤,在暧昧的辗转之静静绽放。
不知为什么,盛铭风瞬间回想起先前他用手蒙住青年的睛时,卷翘的睫扫过掌心的和柔的微微颤动。
而此刻,那心脏砰砰的觉正在一复苏。
“你不继续写歌了吗?”恍恍惚惚里,他听见林渐西清了清嗓这样问自己。
脑都成一团浆糊了,还写个鬼。
盛铭风暴躁地把笔一扔:“你还是别笑了,难看死了!”
林渐西:“?”
这人有病吧。
*
受台风影响,燕城了好几场大雨,这几日的天气又有转凉的趋势。
蓝酒吧的S号包间里,曹亮文正抑扬顿挫地念着乔默川贴秘书Sophia发的人肺腑的朋友圈,差笑了泪。
“致我最好最善良的老板,啧啧啧,乔大少,你最近把员工折磨得不轻啊,她都神错开始说胡话了。”
梁俊也跟着乐,笑得贱兮兮的:“乔哥求偶失败,现在狂躁期还没过,咱们所有人就老老实实受着吧。”
他们嘻嘻哈哈好一通打趣,乔默川也不生气,只是端起桌上的酒杯悠悠喝了一香槟,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了。
“曹亮文,你在梁城一掷千金打漂的事,我回去就转告给伯父。”
“梁俊,那台新的零锋GMK,我要了。”
短短两句话一,包厢里顿时安静了一瞬。
曹亮文上闭嘴,梁俊立求饶:“别别别,乔哥我错了,要不我……我给你讲个笑话消消气?”
他也不等乔默川同意,自顾自开:“就那路大少,二十多年循规蹈矩没过什么格的事儿,结果前些天染了一黄回老宅,可把路家老爷气坏了,一开始都没认自己孙来。”
噗——
闻言,乔默川登时嗤笑一声,还真被逗乐了。
他和路闻风都对林瑜有意,也知彼此的心思,所以从来就不对付。不在什么时候,听到敌倒霉,确实有助于调节心态。
见他心好了一,梁俊大着胆又开始作死,话题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又绕回到最开始的地方。
“所以乔哥,你那天到底为什么把那个阿江赶来啊,他哪儿让你不满意了?”
一提这茬,乔默川刚转晴的脸又黑了去,斜他一,语气冷冰冰的:“我说了,以后别随便什么人都往我床上,真以为我来者不拒啊?”
“天地良心,他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梁俊立刻喊起了冤,觉得他这话对不起自己四搜寻图索骥的努力,“能和林大少爷得那么像就已经很难得了。”
“难得?”男人眉一挑,语气里的嘲讽本不加掩饰,“用钱就能随意打发的人,能有多难得?”
“我的天哪!”曹亮文立夸张地叹了一声:“默川,各取所需玩玩而已,你以前的那些小人哪个不是这样,你现在幡然醒悟,是因为谁啊?”
“就是,”旁边的梁俊也跟着搭腔:“阿江可什么都告诉我了,你那天还问他会不会赛车,会不会弹琴,会不会打架。我说大少爷,您现在到底是在找谁的替啊?”
乔默川顿时眸光一震。
他们两个一人一句质问,问题实在太过尖锐,几乎让乔默川心里久以来的认知摇摇坠,有什么东西就要呼之了。
但是他转而又想起这么多年为林瑜的付,想起初见时那一的心动,想起这么久对他的求而不得,还是定地摇了摇。
“你们一个两个在说什么梦话呢,我对林渐西不过是一时兴起,只不过毕竟在他上了那么多心力,不讨回一利息我怎么能甘心?”
说得倒是掷地有声,也不知是在说服别人,还是在说服自己。
“是不是一时兴起我不知,反正我只知,你这阵的反常全是因为那小。”曹亮文懒得和他继续争辩,脆直接指了条明路。
“我刚了他洋酒服务,今晚上蓝正好歇业,一会儿就打烊了。天时地利人和,你和人聊完,正好一起去兜兜风舒缓心降降火气,我们以后也就不用跟着遭罪了。”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被敲开,林渐西果然现了!
他还是穿着那剪裁合的酒吧制服,不卑不亢立在那里像一棵翠竹,漂亮又有傲骨。
曹亮文立刻跟梁俊互相换了一个神,两人一拍即合,连外都没拿就忙不迭地悄悄溜走,像是背后有狗在撵。
于是包间里只剩两个人,气氛安静得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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