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的话,红玲一向听得,便说:“平安庄生产队的工分值比小赵他们那边,我留在平安庄上工,挣的钱是小赵他们生产队的一倍还多,以后对我们的小家有好,所以我想留来。”
“可咱们结婚了,你也不能老住在娘家。”小赵有些为难的看着红玲,原本觉得对象自信带着光芒,现在却觉得这自信有刺。
红玲笑了:“公社到平安庄才多远,走路有一个小时也到了。我要是买辆自行车,来回骑着都用不了二十分钟。午在家里吃顿饭,还能歇一觉呢。”
原来这丫早想好了,才敢说留在平安庄的话。夏却要提醒她:“跟小赵结了婚,就是跟他们一家生活在一起。一大家人的家务,不说让你一个人都,你也得分担一些。再这么来回跑着上工,你受得了吗?”
“有啥受不了的。”红玲不当一回事。她记得自己十来岁的时候,娘得天天上工,家里的家务就由她来了——不光得小家的,整个院打扫还有孙氏的衣裳,都得她洗。对于她来说,早起晚睡、家务不是啥了不得的事。
看着变得如此有主意的红玲,夏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归到底,结婚还是红玲和小赵两个人的事儿,她们辈的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只好让小赵她们两个自己商量去。
看着两人相跟着走院,李大丫叹一气:“嫂,你说这丫咋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你担心两人不结婚,现在看人家两人不是不想结婚,你还叹啥气。”夏只好这么劝她:“你实在心疼闺女,盖新房的时候就给她留一间房来,刮风雨的让她有个住的地方。”
除此之外还有啥办法,现在要等的是赵家的意见。
夏见接来几天小赵还天天跟着收割机到跑,看着夏收都要完了,也没回家去过,心里便有些担心。不想队从南方协调的一分早红薯运到,走时还把第三批酸辣粉运走了,夏的心思便又转到粉条厂调料的炒制上,腾不心思再想他们两个人的事儿。
由于每天都有上万袋酸辣粉产,调料的炒制由一个人完成,变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夏征求过赵仙枝几人的的意见后,把李招弟(刘二喜媳妇)、小芹(刘力媳妇)、李文静(赵仙枝闺女)叫到粉条厂,手把手教她们跟自己一起炒调料。
现在调料包装有专人负责,这边炒好那边塑封机一开,就能包装好,把李招弟几个人稀罕得够呛,学炒制的劲十足,就盼着把自己炒好的调料倒料的那一刻。
看着调料在料一减少,现一袋袋规格相同的调料包,每一次都能让她们觉得十分有成就。
夏现在已经没有她们的这觉,只觉得冷库里的红薯总也不见少,调料总也炒不完。有时她想歇一歇,看到等着运走酸辣粉的卡车,很快打消了这个念:
队的反馈再一次传来,这一次全是好评。随着好评一起到来的,是一车接一车的红薯。真不知队是咋得到的信息,从哪儿协调来这么些红薯。每一次运红薯的卡车,都会带走一批酸辣粉,同时会付给粉条厂上一批拉走酸辣粉的加工费,及时足额的回款,给在粉条厂上班的社员们带来丰厚的回报。也让夏越来越清晰的觉到,有些事儿离得越来越近了。
加工费付得及时,为了调动工人的积极,粉条厂工资也提前两天开:一共发了四千多块钱,哪怕是最普通的工人除了定好的二十四块工资外,都拿到了六块钱的加班费,把全平安庄大队的人都震惊了。
一个月三十块钱,城里上班两三年的正式工,不过如此。
班组们的加班费是十块,副厂陈秋生的加班费是十五,而厂夏的加班费,超过了普通工人二十四块钱的工资达到二十五块钱。
没有一个人说夏不该拿这么多加班费,因为所有人都知,没有夏,就不可能有粉条厂。哪怕说粉条厂没有夏也能建起来,红薯的供应肯定不会衔接得这么顺畅——大夏天的,本地可没有这么多红薯供粉条厂两班倒着加工。
哪怕大家都已经发现,粉条厂的活计不比地轻松,还是很羡慕那些在粉条厂上班的工人——一个月拿一个月的现钱,足够买一年吃的粮,谁不希望自己也能厂上班?!
可惜粉条厂的岗位已经满了,大家不得不继续耕耘着土地,希望它的收获能多一些,不要跟粉条厂工人的收差得太多。
现在各生产队的夏粮收成已经统计来了,全大队平均亩产达到五百一十三斤,无疑是一个丰收年。留够公粮,分到大家手里的麦同样是历年来最的二百八十斤,哪怕秋收不增产,只要能稍微贴补一儿,一年的粮就不愁了。
正因为一年的粮不愁,所以夏等大队采纳了当时赵仙枝等人的玩笑话,安排社员们把刚刚整理好的土地上,都了晚红薯——自己大队建了粉条厂,还老从外面运红薯过来,所有平安庄的社员都有些意难平。
漏粉,还是用自己来的红薯更得劲。
各生产队在耕的时候为了公粮,都了早红薯,有了晚红薯的打算后,便不舍得再把藤蔓喂猪,而是修剪到合适的短,林技术员的办法地里。
这养猪场的猪们便面临了粮危机,好在有粉条厂绞浆后的红薯渣了一阵。有了薛技术员改后的绞浆机,红薯渣的并不多,仍不够五个生产队养猪厂用的。
夏不得不打电话向齐小叔求助。齐小叔放夏的电话,再一个电话打去,夏便带着刘志福两个开上拖拉机,到糠醛厂拉糟。
齐小叔给人打电话说联系人是平安庄大队夏,因此夏再忙,也得跑这一趟。至于换成刘志福开拖拉机,则是因为刘志双几天前已经自己去地区报到,相信过不了几天也会回来接小满娘两个。
虽然与齐小叔联系费了些工夫,不过买糟行的很顺利,哪怕糟味不大好闻,闻时间了,夏也觉得可以忍受:拖拉机行驶在傍晚的乡上,坐在副驾驶上凉风习习,把一天的气都走了,连糟味也不知被刮到哪儿去了。
正着,刘志福扶着车把的手就是一歪,拖拉机颠簸了两,无可奈何的停了来,跟在后的拖拉机猛地刹车,坐在前车的夏听到发动机不满的突突声。
夏吓一:“咋啦,是不是拖拉机坏了?”算来拖拉机到平安庄大队也有三年了,几乎每天都要耕地或是运东西,一闲的时间都没有。病也正常。
刘志福也吓了一,连忙去查看是咋回事。绕到车的时候发现,乡路被前两天的雨泡了,来回跑的车一多,便刷了大大小小的坑。天已经渐暗,刘志福一个没看清,把前陷到大坑里了。
“大娘,”刘志福一次跟大娘门,就碰上这事儿,脸上了阵阵发:“我得垫土才能把拖拉机开来,你坐车上等一会儿。”说着跑到车斗拿铁锹。
夏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