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再想想。”夏挣扎的更无力了,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妥妥被齐卫东说来的数字吓着的模样。
“还想啥呢婶。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我就先送一分红薯过来,等明天晚上的时候再悄悄送一分过来,顺便把婶你先替我换的粉条拉走。”
“可是红小队?”夏说自己的担心。
齐卫东不在意的一乐:“县红小队的队是我哥们儿,你们公社红小队的那个夏队,婶你知吧,见了我都得规规矩矩的。”
夏睛一亮,看向齐卫东的目光都是震惊:“你认识夏队?”
齐卫东见自己的话奏效,心里乐开了,农村人真是好吓唬,这才提了一个公社红小队的队,就把她所有疑虑都打消了。
早知他应该先把夏队说来的!
齐卫东的话,的确让夏定了最后的决心:“行,就你说的办。就是,就是明天你带的红薯,能带多少呀?”太少的话不够社员们分的怎么办?
看吧,农村人没见识吧?齐卫东心里算了一自己晚上回去,能收到手的红薯,故意说:“也不会太多,明天上午能带来个七八千斤吧。”
夏看着齐卫东不说话了,神都放空不知在想什么。齐卫东心里这个得意呀,得意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需要的是大量现成的粉条,要是平安庄收不够的话,再令夏震惊也没有实际利益。
好在夏睛里终于有了聚焦:“那我可得好好给你问问,再让明天上午来的人告诉你,晚上带多少红薯过来。”
如果不是自控力好,齐卫东都想蹦起来呼一:平安庄竟然真有这么多粉条,年前可以好好挣上一笔了!要知,他面买的红薯,一斤只有四分钱!!
“那行,天也不早了,我得早儿回去,要不我娘该担心了。”齐卫东得到了准信,生怕刘志双声令夏反悔,又想着赶回去准备红薯,上向夏提告辞。
“志双,你送送小齐。”夏终于想起屋里还有两个大活人,开让刘志双送客。
刘志双肩膀抖动了一,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齐卫东看得他在用牙狠狠咬着腮帮里,心里却没有一儿愧疚:买卖嘛,能让人买你的东西是本事,可是让人心甘愿把手里的东西卖给自己,同样是本事。
至于卖的人是谁,是用什么方法卖的,重要吗?生气有用吗?气的红胀脸的,还不是得乖乖送自己到村。
临分别的时候,齐卫东拍了拍刘志双的肩膀:“志双兄弟,你也别怨哥哥忽悠婶,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不是。等婶挣了钱,那还不都是你的。”
刘志双还有咬着牙,半天才挤一句:“齐哥,兄弟服了。”说完也不回的往家走。
齐卫东不在意的了声哨,一迈上了自行车,骑一里来地把车停,也不车,只一脚地,冲着路边一个柴火垛喊了声:“走了,回家了。”
柴火垛底的小,很快爬两个人,一边拍打着上的草屑一边问:“齐哥,真成了,我还以为成不了呢。”
“可不是,我听说那个小的娘是个生产队,也以为这事儿成不了。我们两都商量好了,要是平安庄来人去公社举报的话,直接给拦。”
齐卫东脑袋嗡的一声:“啥生产队,你们说那个小的娘是生产队?”有那么好忽悠、还主动往自己嘴边递话的生产队?
“你听谁说那小的娘是生产队的?”他问一个说消息的人。
谢红兵也就是一个说消息的人,掀了帽,有不自在的说:“齐哥,我姨家不是住在小庄嘛,我那时候想着你刚平安庄,就去,看了看我姨。我这不也是想帮着打听打听那小的况嘛,一问,才知他娘还有名的,外号叫夏小伙,前两月才当上平安庄的生产队。”
呵呵,呵呵。
夏小伙!齐卫东心里给自己一嘴,问谢红兵:“你跟你姨说咱们来是啥的了?”
谢红兵赶摇:“齐哥,我可真没说。咱们是啥的我能不知嘛,别说那就是个姨,就是我亲娘我都没说过。”
齐卫东狐疑的看着谢红兵,心想老刚才也以为刘志双没跟他亲娘说过!
一个农村妇女,自己竟然让一个农村妇女耍的团团转!好在最后她答应跟自己换粉条了,要不自己就直接让红星公社的红小队抄了她家!
对呀,齐卫东有一没一的着自行车铃铛,最终夏小伙也答应跟自己换粉条了,自己除了用去黑市拿刘志双的目的没实现以外,该挣的钱还是会挣到。
就是,这心里咋这么不痛快呢。
齐卫东不再车铃铛,脚微微用力,自行车便开始向前动起来。那两个刚从柴火垛爬来的人手忙脚的从柴火垛后推两辆自行车,很快撵上了齐卫东。
“哥,咱们就这么回去了?”
“还得活呢,不回去那活谁?”
“那小的娘是生产队,咱们还跟他们……这回可不是小数,真要让人端了,一个月都得白。”谢红兵还是想劝劝齐卫东。
不想齐卫东侧脸对他笑了一:“啥生产队不生产队的,那是我婶。我婶手艺不错,明天我领你们尝尝婶的手艺。”
第62章
齐哥就是齐哥呀,谢红兵和李林佩服的看着齐卫东骑车的背影,这时不摇不晃稳稳当当,仿佛不是骑在黑夜的乡间小路上,而是县城平坦的路,这胆量就不是他们能比得了的。要不咋人家齐哥挣大钱,他们只能跟着喝汤呢。
可是这汤是真香呀。不枉他们忙活到大半夜,赶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费劲力一车一车把红薯送到平安庄。谢红兵和李林一边喝着简易版酸辣粉,一边看向跟齐卫东在窗说话的夏,想象不这么一个跟他们娘一样普通的农村妇女,咋就当上了生产队,还有那么一个“夏小伙”的外号。
不能,不被男人们认可,是不会被人这么称呼的,虽然一个妇女被称为小伙,着实算不上褒义。
齐卫东也喝完一碗酸辣粉,正似笑非笑的跟夏说:“婶这手艺可真不便宜。”
“看你这孩说的,婶这算啥手艺。”夏在齐卫东面前,一如既往的谦虚:“不就是想着能填饱肚就行。要是填肚的东西味好儿,大家伙都兴不是。”
兴,咋能不兴呢。齐卫东了冷气,从牙里挤一句:“婶想填饱肚,也不能让我饿着是吧?”
夏笑一笑:“你是城里人,月月有供应粮,咋能饿着。倒是你这孩太客气啦,还给婶拿这么多东西,婶都没啥还礼的。”说完,看着窗台上摆的整整齐齐的四瓶果罐和两瓶麦。
这礼来得太奇怪了!
夏打从一开始,就知齐卫东不可能不打听自己的况,却没想到他打听的这么快。不光快,知了自己的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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