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缩着脖,抓着叶樱的手臂,一脸张的左看右看,她的神并不像正常人那样警惕,却比正常人更加慌张和恐惧,“真、真的吗?这里没有坏人吗?”
“没有。”
她瞪着睛想了一会儿:“……不不不,有的!肯定有的!我们快跑,快跑——”
白梦又激动起来,抓着叶樱要跑,她本无法到冷静、也无法恢复理智,伤害和恐惧已经刻在了她的灵魂。
叶樱只能让她先睡上一会儿,将她放在一侧的榻榻米上。
灯塔来,落在床,蹭了蹭白梦。
【啧啧啧,真可怜。】
【我神,你要怎么救她?】
“我会尊重她的选择。”
大约两个小时后,白梦终于从沉睡清醒过来,她睁开睛,先看到了木屋上,然后她惊坐而起,这才看见屋里还坐着一个穿着白袍的人,她正在看书,见她醒来,她将书合拢,“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白梦惊讶又疑惑的看着她,警惕的往后缩到了角落里,“这是哪儿?我为什么在这里?你是谁?”
如今是白梦难得清醒的时间,前陌生的一切让她恐慌,她克制不住的发起抖来,脸变得苍白,额冷汗直冒,她看向门,琢磨着该怎么逃跑。叶樱看穿她的意图,:“你想报仇吗,我可以帮你。”
白梦的猛地看向她:“你可以帮我报仇吗?你知我的事?”
叶樱说:“知。”
白梦立刻一难堪和耻辱的表来,那是她永远也不想提及的过去,也是不想被人知的过去。
灯塔从门飘了来,落在白梦面前蹦蹦,白梦很喜灯塔,她就是在不清醒的况,一路追着灯塔玩儿,才会来到这里,灯塔的现让她有了安全,她小心的伸手,想要摸摸它,灯塔却飘起来,落到了叶樱面前的书上蹦了蹦,似乎在告诉白梦,让她相信她。
白梦一脸疑惑,“它认识你?”
叶樱嗯了声:“认识,我们是朋友。”
白梦一脸惊讶,叶樱说:“它叫灯塔,它听到了你心的声音,所以带着你来找我。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你想重新开始吗?”
“重新……开始?”白梦迟疑的呢喃,“重新开始?不,不可能了,我不可能重新开始,我没了,我什么都没了,我好脏啊,我的好脏……”白梦对叶樱的戒备少了许多,却也再次陷痛苦的回忆里,她抱住脑袋,想得越多,她的脑就越疼,渐渐地,她似乎又有了发疯的迹象,“啊啊啊——”
叶樱握住她的手:“白梦!”
白梦猛地被叫醒,她仰,愣愣的看着她。
“白梦,你想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吗?”
“我,我可以吗?”
“可以,你可以继续舞,可以拥有健康的,可以忘记不想记忆的一切,你可以正常生活,正常工作,有时间的话,还可以和你的父母外旅行,遇到喜的人,也可以谈一场恋……”
白梦对‘男人’有一来自灵魂的恐惧,她不自禁的一抖,想要摇,叶樱抚摸她的发,“不要怕,你要相信,你可以战胜一切困难。”
白梦终于慢慢安静来,她被叶樱形容的未来引地哭了起来,这些确实是她梦寐以求的未来,她偶尔清醒的时候,无数次后悔自己不该年幼无知,信了汪智诚说不成侣还可以朋友的话,相信他是真心想送她回家……她无数次后悔得恨不能杀死那时候天真的自己,如果她没有上车该多好?她没有上车的话,就没有接来发生的一切,她就不会跌落渊,从此不人不鬼,疯癫半生,还连累父母为自己愁白了。
她崩溃的哭着:“我没有未来了,我没有!我已经毁了!我脏了!”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冷静来,绝望又再次席卷了她。
“白梦,你想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吗?”
“想!我梦都想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可我忘不了,我上的伤时刻在提醒着我的过去,我不可能忘记!也不可能重新开始——”
叶樱:“你可以,只要这是你的愿望,我就可以为你实现。”
白梦仰着脑袋,愣愣的看着她,叶樱拿一糖,拆了糖纸递给她:“不要绝望,我可以为你实现任何愿望。”
白梦被这温柔平和又笃定的语气所蛊惑,她呐呐的接过糖,咬嘴里,甜甜的。
“谢,谢谢你……”她泪婆娑,“这个梦让我觉好像又看到了希望,我很开心,真的,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
叶樱说:“那你即将要梦成真了。”
【这些笨人类,为什么见到我神,不是自己病了就是以为自己在梦?】
……
【掠夺成功,获得‘白梦痛苦的记忆’】
【白梦痛苦的记忆:创造力30】
【姓名:叶樱
职业:未来的神
等级:3级
拥有品:温珍珍绝望的未来(未使用)、王文凤混的认知(未使用)、白梦痛苦的记忆(未使用)】
叶樱看着熟睡过去的白梦,又看了时间,已经凌晨四过了。
“她的父母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吧?”
【没有,不过快了,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偷偷去看她很多次。我神,你虽然拿走了白梦的记忆,但伤害她的人还在逍遥法外,她们也太惨了,以为凶手在牢里受罪,结果人家在外逍遥快活,白梦和她的家人要是知了,肯定会气死过去,也会想要报仇!】
“没关系,他们不用知这些,凶手不会好过,她以后只需要好好生活就好了。”
【也是,他们都是普通人类,本拿汪智诚没办法,不过是被气得少活两年。】
“……”叶樱发现系统真的越来越会说话了。
她把白梦抱了起来:“走吧,灯塔带路,我们送她回家。”
【啊——放手!!你不要抱她!你怎么可以抱区区人类?!】
“安静。”
【……好吧,反正没人看见。】
“……”
好在白梦家离学校不远,不然叶樱怕是抱到半路就得走不动了,不过白梦很轻,这几年来和神的双重折磨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瘦骨嶙峋,明明一米六几的,却只有七十来斤,只怕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行。
白妈妈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惊醒几次,去看看睡在隔房间的女儿,女儿遭受的一切是他们这个家里不能提及也不能碰的伤,他们愧疚又自责,如果当初没有同意让女儿去参加那电影的录制,那么也就不会有后续的一切。
白妈妈又一次从梦里惊醒过来,她轻手轻脚的起床,却还是惊醒了睡在旁边的丈夫:“你轻,别吵醒梦梦。”
“我知。”
她离开房间的时候,还能听到丈夫无声的叹息。自从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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