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从最初的震惊回过神来,:“那西凉国王怎会在你的寒窑?”
“此事说来话,王爷听民妇慢慢来。”许殊将薛平贵的来历跟原主的关系如实说了。
永安王这才明白:“原来如此,他一个原人竟能在短短十八年间坐上西凉国王的位置,不简单。”
许殊勾:“这得多亏他了副貌岸然的脸和一张巧如簧的嘴,骗得那西凉公主对他死心塌地,不惜以国相托!”
永安王低喝了一茶,似乎有些明白许殊的怨恨是从何而来的了,原来是由生恨。他咳了一声问:“那西凉国王还在你寒窑吧,本王派人去将他捉拿?”
许殊浅笑摇:“且慢。王爷,光是擒了他有何用?没了他,西凉必会再选一名国王继任,这怎能叫不世之功呢?”
永安王眯打量着许殊:“那依三姑娘所见?”
许殊轻轻放茶杯,笑了:“自是吞并西凉,扬我大唐威名。王爷若能收服西凉,让其归大唐,必在史书上留墨重彩的一笔!”
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诱惑?若攻西凉,将西凉正式纳大唐版图,扩大了大唐疆域,这大唐皇室弟,还有哪个能跟他争锋?皇位岂不是如探取?
这简直是名利双收的一件好事。
不过兹事大,仅凭一面之词,永安王不会如此就信了许殊。
“三姑娘可有全盘计划?”
许殊轻轻一笑说:“有,先劝我父回乡,颐养天年吧。这薛平贵邪门得很,我父一碰上他就降智,一直跟他过不去,我甚是不解。”
就算不甘心女儿嫁给他,可木已成舟,而且都多少年的事了,王相为相国,天天国家大事都忙不过来,至于天天跟着薛平贵过不去吗?可这戏剧里,王相就像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家伙,盯着薛平贵不放。
永安王对王薛两家的恩怨不大了解,不过若能将王相这个绊脚石搬开,让自己的人上位,对他来说亦是一件好事。
只是,永安王无奈地说:“王相老当益壮,国之栋梁,怕是离不了他。”
这都是场面话,许殊自然明白永安王顾虑的是什么,来的路上,她就将办法都想好了:“殿,我父年纪大了,老病多了,实在不宜劳神费力。一会儿民妇回去探望他,若他气了个好歹,还麻烦王爷帮忙请个大夫给他看病。”
堂堂丞相,还缺大夫看病吗?
永安王听懂了许殊的暗示,诧异的同时,想了想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王相年纪大了,要是不好,检查了什么病,那自是只能退位让贤了。他只需要事先买通大夫,在诊断上手脚就行了,这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小忙,三姑娘不必客气。”永安王微笑,他现在对许殊有些刮目相看,主动示好,“三姑娘这一去,本王如何联系三姑娘?”
许殊起,笑:“不日,民妇那夫君应会买一两个仆人,王爷派个得力可信的便是,有劳王爷了。”
薛平贵虽说在西凉有权有势,可回到京城,在份暴之前,他还是个一文不名的普通人罢了。
永安王赞许地看着许殊:“三姑娘真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到了,那本王便放心了。”
许殊笑了笑:“王爷,告辞!”
离开了王府,许殊直接去了王家,也就是原主的娘家。
王夫人见到女儿自是伤心难过,抱着女儿心肝心肝地叫。王相就没什么好脸了:“你还知回来?不是跟老夫断绝了关系吗?”
许殊推开了王夫人说:“是啊,断绝关系了,那又如何?我今日回来便是问你要零钱的,你若不给,那我便要将十几年前,你在书房里跟人说的那事……”
其实这事纯属许殊胡揪的,但当丞相这么大的官,王相肯定多少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她扯的是一二十年前的事,其实有几个人还记得啊?
王相见她说得笃定,自己又想不起来,肯定不会怀疑她说的是假话。
果不其然,王相一都没怀疑,只是气得胡瞪的,指着许殊:“你……你这个逆女,老夫,老夫怎生了你这么个东西,来人啊……”
许殊一打断了他的话:“你可想清楚了,今日若将女儿打了去,那明日你的好事都将传遍全京城。”
“你……你……”王相年纪本来就大了,被她这么一气,气血上,脑一懵,直接昏了过去。
王夫人急得抹泪:“你这孩,怎么这样气你爹,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许殊冷看着她:“没什么好说的,一小钱他都不舍,那我走便是。”
说着气冲冲地了相府,跟去找大夫的家丁几乎是同时门的。
看着家丁远去的方向,许殊只希望永安王办事给力,别这时候掉链。
在京城这么一晃悠,许殊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太西斜,再过一会儿,天应该要黑了。
她得赶回去,看看薛平贵还在不在。哎,他若是直接因为失血过多,死在窑里便轻松了。
可惜祸害一千年,许殊到了窑,燃了油灯,只看到地上有一滩血,早不见薛平贵的踪影了。果然是祸害一千年,好人不命。
她故意走窑,凄楚地喊了好几声:“平贵,平贵……”
见没人应声,许殊便回了窑,准备先睡一觉,养蓄锐,明日还有一场仗要打呢!
次日,天蒙蒙亮,许殊就醒了。
戏要全嘛,今天薛平贵要么自己回来,要么肯定会派人回来找她的。许殊洗了把脸,吃了东西,故意不梳,蓬垢面地跑了去,跑到山上喊薛平贵的名字,又刻意在田埂里了,让上沾上尘土、青草绿叶之类的,这样看起来更狼狈,更可信。
在山上溜达了一两个时辰,将睛红了之后,许殊才一脚浅一脚,步履蹒跚地回到寒窑。
走近,她就看到了薛平贵坐在寒窑门,是一把椅,旁边还有个男人。
许殊惊喜不已,猛地扑过去:“平贵,平贵……你去哪里啦?让我好找!”
薛平贵本来还很生气许殊丢他一去不回,如今见许殊一哒哒的,沾满了青草和泥土的气息,顿时有些动和自责:我不该怪宝钏的,她定然不会抛我,这其一定有什么误会!
许殊听到这话,悄悄翻白,当初听说宝钏改嫁,你咋就不说这里面有误会呢?
她假装不经意地一拐胳膊,手肘一个不慎,撞到了薛平贵的大侧,昨天才包扎好的伤被这一撞,疼得薛平贵眉挤在一块儿,发一闷哼。
许殊连忙往后一退,又一“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脚:“平贵,平贵,你怎么啦?”
薛平贵赶推开她:“没事。”
这人恩真是没法消受。
许殊看到他捂住大的动作,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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