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自从遇到多弗朗明哥之后,关于旧时的记忆就时不时的会梦到。
面前的场景都是熟悉的。
有些还能记得,有些则有陌生了,再怎么陌生,重演一遍也还是会让她多少会想起来一些。
真理靠在墙,听着屋那些她也经历过一遍的对话。
幼年时期的自己对真理来说非常陌生,同样黑发蓝眸,看得几分像的幼脸上没有什么表,独自一人抱膝蜷缩在角落。
以旁观者的视角看自己,真理才知那是自己的表竟然是寂寞的。
她还以为那个时候的她只剩了对唐吉诃德家族的害怕呢。
白发的太刀蹲在小时候的自己边,手里还拿着一不知从哪里来的香蒲,试图教她怎么着玩。
从真理对他有印象开始,这把鹤国永似乎就一直在试图逗她开心,可以说多亏了有他在,这分的回忆里才不全是糟糕的分。
虽然对于对方而已,很有可能只是在为审神者工作途突发的善意。
不过于她而言却是万分谢。
哪怕只是梦里,再一次见到也让她到相当怀念,听着记忆里谈的声音,不自觉地便带起了一些笑意,明明现在不是能这么放松的时候。
记忆终究是过去的东西,真理把思绪拉回当。敌人的血鬼术与梦境有关,那么现在她当然也是在梦里,问题在于为什么她会如此清醒。
在上一个梦里时,她记得自己完全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如果不是梦境突然被切换了,她怕是会无止境的延续梦里的生活。
是鬼要动手的征兆?
坐以待毙肯定是不行的,真理不再继续听记忆里的那些对话,她离开杂间探索起了梦境的唐吉诃德家。
她想着这里既然是据记忆改编的梦境,那么唐吉诃德家族的其他成员应该也在这里,可是实际上她一路上什么人都没有见到,整个唐吉诃德家就好像只有杂间里的那过去的自己和鹤国永。
在她想要踏唐吉诃德家的时候,却意外碰了。
如同撞上了一堵墙一般。
“这是……”前明明是延伸去的景象,但是摸起来却像是有一堵墙一样,“梦的场景是有范围的吗?”
假如是这样的话,那么梦的人岂不是很容易就会撞上空气墙而发现这里并非真实世界?
心里有一个想法浮现了来,可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
“既然有边界,那么从这里着手破坏或许也是一离开梦境的方式。”真理嘀咕着,她了三日月宗近,“不过不可能这么容易吧……”
她想着姑且尝试一,却没想到手的三日月宗近一刀便将不存在的“墙”斩开了。
隙之是一片纯白的光。
真理一脚踏,起先是被光照的晃了,接着睛在适应了之后才发现,隙之后的世界是一片樱林,恰到好的光,草地上铺满了樱的。
在这况突然见到这么令人心旷神怡的场面,着实有诡异。
不过真理不知为什么,就是觉这里十分的安全,似乎不会有什么会伤害她的东西。
这么想着,她也没有放松警惕。
这片樱林里除了樱什么都没有,她走了好久才找到了一个明显与众不同的东西,要说“找”或许不太贴切,因为她只是走到那里就自然而然的看到了。
那是一个浮在半空的发光的圆形。
在这个时候,她非常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和悟一起玩的那些游戏。
假如是游戏的话,这个时候一定是摧毁前看起来像是心一样的东西,就能从梦里来了吧?
“现实如果是游戏,一定是噩梦难度吧。”真理不由叹息。
正因为不是游戏,所以无论前的况有多离谱都得谨慎对待,还不清楚这个究竟是什么就随便手的话,也有可能会造成不可逆转的后果。
真理在原地站了一会,确定那个发着光的球没有任何攻击的意图后,便试探着伸了手。
她原本只是想要谨慎的碰一,毕竟只要实际接了她就能分清这究竟是不是鬼的一分,但在碰到一刹那,烈到不正常的熟悉让她猛地收回了手。
怎么会?
这是她的灵力?
哪怕力量系相同,但是实际上每个审神者之间的灵力都是有着本质区别的,像是刀剑付丧神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通过灵力分辨那是不是属于自己主人的。
而发着光的那个能量充斥着属于她的灵力,以及鹤国永的气息。
原本安静悬浮在半空的心被她碰了之后产生了烈的反应,如同找到了目标一样,像一颗炮弹一般猛地冲撞了过来。
真理被撞了个措手不及,她脚步踉跄,向后退了几步就被人扶住了。
那个光球明明撞在了她的上,但是她的上却看不任何问题,她转过发现扶住了她的是三日月宗近。
因为是自己唯一的佩刀,所以三日月平时不会随便在遇敌的时候变回付丧神的姿态,不过此时他却放弃了本的模样,藏着新月的眸微微垂着望向她。
“这样的展开真是没想到呢。”三日月宗近带着一如既往的笑,不过却没有平时那么轻松了。
真理正想问是发现了什么,就发现此时她周围的场景又不一样了。
她跪坐在一间小屋里,鳞泷师父坐在一侧沉默不语,而她的面前是抱着一把折断了的日刀泣不成声的富冈义勇。
这是13岁时候的义勇?
鳞泷师父借给弟用的日刀都是一样的,真理分不那把折断了的日刀究竟是不是她的那一把,她想着难不成这是她在最终选遇到手鬼后的事?
毕竟义勇他们都以为她死了,可是这个画面明显不属于她的记忆。
正当她疑惑时,富冈义勇将刀放在了榻榻米上,眶红的厉害:[是锖兔保护了所有人……我没有资格加鬼杀队……]
锖兔?
前的场景似乎不需要她多说什么,自然而然的行了去。
鳞泷师父训斥了绪低落自暴自弃的弟,在富冈义勇低时将他拥在怀里:[锖兔努力了,他是一个优秀的剑士。]
明明知这是敌人的血鬼术,或许前的一切都是虚构的,但是气氛重的分太过真实,真理的心也跟着沉了来。
画面一转,才13岁的富冈义勇独自一人坐在屋,他一声不吭地将锖兔的羽织裁了来和他过世的羽织合在了一起。
两边不同的羽织被他穿在上,看着多少有些怪异,但因为其蕴的思念及寄托,让人说不半句话来。
真理想起了重逢时,富冈义勇上的羽织有一半来自于她羽织的,那也是因为以为她死去了,所以才想要将她的那一份斩鬼的责任一同背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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