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是垂怜。” 方颂愉苦笑,“从咱俩谈恋开始,我就很少和别人一起去玩了,理由总是你不许,你甚至想要我连工作都和你绑定在一起…… 嘴上说得好听,想要不分手,实际上是要完全控制我吧,钟斯衍?”
钟斯衍不回答,方颂愉就当他默认了。很多事一旦想通间的关窍,就能将过往所有的事串联起来。
钟斯衍的占有很不假,但从一开始,就只有占有和控制,钟斯衍没想谈恋,他只想捕获一只猎,开心的时候施舍给对方一。
“我跟你商量事从来没有成功过。” 方颂愉说,“因为你也没想听我说话。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分手吧…… 趁放假,你可以搬回去住。”
他是真的累了,连拿钟斯衍的甜言语来哄骗自己都不到了。
即便方颂愉和钟斯衍已经于单方面分手的状态,但是方颂愉心想自己没必要和自己的过不去,所以乖顺地喝完了粥,吃完了药片,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再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五。时间在生病的时候过得特别快。在退烧药的作用,方颂愉有了力气,上也不怎么发了,挣扎着坐起来,发现钟斯衍大抵是趁他昏迷的时候,给他过换过了睡衣,反正上这衣服并不是回家时的那一。
不知为什么,方颂愉想楼转转,尤其想吃楼甜品店的巧克力麻薯。
他穿好衣服站在玄关前,换上了鞋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没带手机,四找了半天手机,也不见踪影,不知放在了哪个角落。
这也不重要,现金也行,他只是想去转转,待会回来再找手机也是一样。
于是方颂愉伸手去拉门,他往压门把手,门纹丝不动。一开始他以为他发烧没力气所致,又用力尝试了好几次,发现本不是他的问题,门把手压无法压去。
换句话说,他被钟斯衍锁在了家里。
一旦浮现了这个念,方颂愉心的恐惧更甚了。
他不知钟斯衍要什么,钟斯衍以前也从来不会反锁家门,今天为什么要这么?
方颂愉跌跌撞撞地去找钥匙,反锁的门是可以从侧打开的,只要有钥匙。幸好钥匙还放在他常用的包里。把钥匙锁孔的时候,他手都有些发抖,不愿去想钟斯衍的所作所为,三番两次钥匙不去。
不、不对,不是钥匙不去,而是本就不是同一把锁!
锁孔完全对不上,方颂愉弯腰去认真地看锁孔,蓦地瞳孔放大了。
钟斯衍,在他昏迷的那天,把房门钥匙也给换了。
手机呢?手机是不是被钟斯衍藏起来了?
方颂愉的理智快被惊惧吞没了。他去旋转了钟斯衍房间的门把手,发现钟斯衍房间是被锁着的,又试图从台绕钟斯衍的房间。幸好钟斯衍百密终有一疏,台的门是开着的。
方颂愉在钟斯衍的桌上看见了自己的手机。
他打开,发现右上角显示无 sim 卡。
到这里方颂愉简直想笑,钟斯衍心机费尽,又是换锁又是藏手机的,甚至为了防止意外,还了他的卡。
这是要囚禁他吗?
所以,电话卡在哪里?
对于方颂愉来说,假使钟斯衍真的要囚禁他,他有了手机,就可以打电话给蒋依云,让蒋依云去找他爸。
虽然他和他爸已经决裂成那个样,但毕竟是涉及到方颂愉命的事,方世军不会袖手旁观的。
方颂愉拉开屉,翻箱倒柜,果然在一个盒里翻到了一张电话卡。
他去之后,打开联系人,发现这张卡里完全没有任何常用联系人。
这好像不是他的电话卡。
消息栏就在联系人那栏旁边,方颂愉去,看见那唯一的一条消息。
那个电话号码他简直再熟悉不过,方世军近二十年没有换过手机号,方颂愉对此倒背如。
震惊之余,方颂愉了去,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自己和钟斯衍接吻的照片。
电光石火之间,方颂愉恍然大悟。
钟斯衍分明是故意在挑拨和瓦解他与方世军的关系,以求方颂愉真的孤立无援,只能依赖他。
他甚至不知该不该说钟斯衍心太脏了…… 这恐怕是早有预谋吧,一手利用周楚然,一手利用方世军,把方颂愉架在火上烤。
方颂愉几乎要被气笑,想起来那晚钟斯衍的安,心想,他是怎么好意思过来安的呢?罪魁祸首看见他失态的样,该有多么的得意啊!
———
“你都看到了?”
猝不及防,一清冷的声音从门传来,方颂愉抬,看见钟斯衍站在他房门,双手负,面带微笑,就像往常每一天回来的时候的样,那么稀松平常,那么从容自若,仿佛笃定了方颂愉逃不去。
第46章
“你都看到了?”钟斯衍抓包了方颂愉的逃跑计划。
方颂愉上一次被抓包还是方世军在他衣柜里翻到了那条红丝绸睡衣,但当时方颂愉很坦然,是那提前预知了结果的坦然,知方世军会骂他,也知方世军除了骂他并不会别的事。
但钟斯衍不一样,钟斯衍声的那一刻,方颂愉竟然猜不到后果。
钟斯衍没有满面怒气,也没有大吼大叫。他只是站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方颂愉,似乎还担心方颂愉没听懂,重复了一句:“看完了吗?没看到的话,可以看看短信里有什么。”
他是真的完全不在意方颂愉知不知是他的一切了,因为无所谓,他已经了比这更过分更不可饶恕的事。
方颂愉没有问你是不是打算囚禁我,因为完全没有必要,他知了这个问题的结果。
有时候,人的预知能力就是这么奇怪,半年前的时候他没有预知到和钟斯衍往会是这个结果,十分钟前他没有预知到钟斯衍会对他知真相什么反应,可这会,他却能预知到钟斯衍的最终目标——钟斯衍想囚禁他,不留余地,不用询问他的意见。
他到浑的血都冻住了,手脚发冷。
可在钟斯衍看来,方颂愉穿着羽绒服,脸却是坨红,显然是还在发烧。
“你看完了就去休息吧。”钟斯衍劝他,“你还在生病,有什么问题我们之后再谈,好不好,小鱼?”
他把手里的粥放了来,说:“给你买了粥,放在保温桶里了,南瓜粥,想着生病的人嘴里会没有味,让煮粥的阿姨多放了糖……现在可能有,慢慢喝吧。”
至少此刻钟斯衍是真心实意地担心方颂愉的,正如方颂愉所说,他并不在乎方颂愉看没看见,他希望方颂愉能去床上躺着,等烧完全退了,再说其他的事。
当然,估计也说不了什么,他不会让方颂愉轻易离开他的。
方颂愉想的却是,我还能什么反抗呢?我还能说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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