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颂愉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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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钟斯衍一个人,方颂愉打算请钟斯衍来玩密室逃脱,借此机会来偿还,沉浸式的密室逃脱要六到七个人,方颂愉把办公室的师拉上,师又带了自己男朋友,再喊上蒋依云,又拜托钟斯衍带上他室友,满打满算凑齐了四男二女的阵容。
导引小给他们六个人各自发了一份有关人安全自负的文件,让他们签字,然后向他们确认:“你们这里有侣的,对吧?”
组织人方颂愉理所当然地回答:“对啊,有侣。”
他说话的时候,钟斯衍正用一很难以形容的温柔目光看着他,像云朵轻轻拂过脸颊。
导引小便暧昧地笑笑,了,提醒:“可能会有单线任务哦。”
方颂愉选择了一个微恐的密室逃脱,设定时间是民国,背景是他们六个人要去一间老宅里参加一场婚礼。六个人密室后,后的门就关上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师的男朋友大着胆走了几步,摸了摸,说:“这好像附近没有开灯的地方。”
两边都是可以走的走廊,师的男朋友提议:“我们先找一个方向往前走吧,走不通再走另一个方向。”
的确,站在原地也不是解决的办法,于是一行人跟着师的男朋友一直往右手方向走去,师一直仅仅拽着他男朋友的胳膊,蒋依云和钟斯衍的室友走在间,方颂愉和钟斯衍两个坦克殿后。
往前走了大约十米有余,一路摸着墙的师兄说:“前面是一个岔路。”
他话音刚落,几个穿着白罩袍的npc就冲了来,大约是扮的鬼,来贴脸杀了蒋依云和钟斯衍的室友。蒋依云胆很大,只是被吓了一,总之并不太害怕,谁知钟斯衍的室友奇胆小,惊叫连连,抓着蒋依云的手不敢放开,拽着蒋依云一路逃跑。
黑暗之方颂愉觉得npc仿佛在故意把他们冲散开,他和钟斯衍被推着向走廊左侧他们来时的方向跑去,而剩的人则一起涌向走廊的右侧,他们未曾走过的地方。
黑暗里,钟斯衍对他说:“抓住我的手。”
其实他并不太害怕,但鬼使神差地把手放了钟斯衍的掌心,两人一路狂奔,终于在面前看见了一张敞开的贴着黄符的大门,钟斯衍轻笑了一声:“大概就是这里了,关上门这张符就能让他们不来。”
方颂愉疾手快地关了门。
房间里还是一片昏黑,在他们关上门的瞬间,亮起了诡异的红光。方颂愉说:“你看,前面是一张床,墙上还有喜字,咱俩不会走了婚房吧……”
钟斯衍了他的手,眨眨睛:“小愉,你怕了吗?”
“怎么可能?”方颂愉说,“如果你怕了,你倒是可以抱着我。”
“哦,是吗?”钟斯衍笑意渐明,他逐渐走到方颂愉后,环抱住方颂愉的腰,平铺直叙毫无波澜地说,“小愉,我怕了。”
他把抵在了方颂愉的肩,呼的温的气拂过方颂愉耳畔,方颂愉本来就,打了一个激灵,耳垂渐渐浮起一层淡粉,幸好房间的灯光是红的,钟斯衍看不见。
方颂愉无奈地说:“你这样抱着我,咱俩不好搜东西。”
“可是我害怕,你说的,如果我害怕我就抱着你。”钟斯衍耍无赖耍地理直气壮,“你看,前面桌上是不是有本书啊。”
方颂愉只好和钟斯衍以连婴的姿势走过去,他拿起那本书的同时发现了桌上还有个小的手电筒,打开手电筒,发现那本书的名字叫《房程》,第一页上写,外面有人在听墙角,如若不照房程来完成,他们是不会走的哦。
方颂愉:“……”
他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导引小笑得那么暧昧了,敢是因为以为他俩才是那对侣。
本该归属于师和她男朋友的单线任务,莫名其妙地落在他和钟斯衍上了。
作者有话说:
神推之后,把也推一(bushi
悄咪咪问问,你们真的在看吗,觉都没什么击的亚
第22章 咬结
“第一页看完了吗?”钟斯衍伸手去覆住方颂愉的右手,“怎么还不翻页啊?”
方颂愉开始怀疑钟斯衍是故意的了,他甚至觉得钟斯衍比他醒悟过来得早一些,如若不是钟斯衍拿那目光看他,导引小也不会错认侣。
太可恨了。什么时候凝望他不好,非得挑在这个时候。
可玩游戏要认真,方颂愉说:“看完了。”
于是钟斯衍便捉住他的手,代他翻页,并念声来:“第二页,新婚夫妇须得礼制同房,包括衣服、礼节等诸多方面。”
环视整个房间,靠近门的衣帽架上果真有两衣服,一式红嫁衣,只有外袍,不过纹艳丽,看上去像模像样,另一则是式红褂,上还挂着个红盖。
方颂愉心浮现了一丝不好的预,然后这预果真灵验了。
钟斯衍拿着红嫁衣,底笑意更甚,说:“小愉,这衣服量太小了,我穿不上。”
靠。
这里衣服大约都是照男女装最大码购,方便各量的玩家,尽如此,女装也只有175,让185的钟斯衍穿实在是太困难了。
即便知钟斯衍说的都是实话,有理有据,很难找方颂愉不穿女装的理由,但在钟斯衍面前要穿上这件款制极似裙的嫁衣,属实有……让人难堪。
不是那想把自己就地殓的难堪,而是过于暧昧,让他不知如何招架的难堪。
此前的暧昧他还控制得住,现在的暧昧超脱他想象。
超脱想象,也就意味着要打破某些他一直遵守的不成文法则,比如,与人暧昧只是到即止,再比如,绝不动真,不沉沦在某一段暧昧关系里。
方颂愉认命地接过衣服:“好,我穿。”
他把外袍披在上,扭上盘扣,的外袍便将人从裹到脚,那钟斯衍兴致地也披上了式褂,借着不明亮的红光将他上打量一番,真心实意地夸奖他:“小愉真好看。”
方颂愉有一被x光机照穿了的羞赧。
他摸了摸上不知从义乌哪家批发来的劣质嫁衣,心想,好看你个。
但他没说,他觉得,如果他说了,那么钟斯衍就会拿自己的歪理告诉他:好看的不是衣服,是人好看,我看的从来不是衣服,是人。
奇怪,这话好像谁也说过来着?
想不起来了。不过前要事是完成任务离开这个房间,早日结束这折磨对方颂愉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于是方颂愉速速将《房程》翻到第三页,然后朗诵:
“第三页,新郎掀起新娘的盖,二人喝杯酒,双宿双飞。”
方颂愉两一黑,不是神上的,是质上的。因为钟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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