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k Drown & Die】四五

    四

    过来了哦。

    声音由远及近，说话人戳戳你脑袋，もしもし？脑还在嘛？

    你胡挥了挥胳膊，把人拍开。

    气好大呐，确定不是毒的副作用？后半句应该不是和你说的。

    观察一晚上了没腹痛没吐，问题不大。回去后要是死了再告诉我。家的声音，总之赶领走，今晚不能在我这留宿。

    有约会？你撑起脑袋，眨着问。

    门铃响时就该假装家里没人。家叹了气，两瓶，记得补一。

    えっ、之前搬过来两箱诶

    两箱？？你打断对方，起来没站稳差摔倒，两箱，两箱，两箱大極上諸白得一瓶六万五，一箱六瓶

    各两箱。家翻了翻睛，醒酒没戏了是吧？

    不许用扛的，脑里有画面了。有恶心。家倚着桌边站着，举着杯喝了一，如果不是实在好奇你俩最后到底谁先把谁搞死，应该早拉黑号码连夜搬家了。

    你把绵绵的手臂挂在男人肩膀上，吐了吐，被托着背起来时了一。

    我要恐了，恐会吐的。悟低。你偏了一脑袋，蓄力后用撞。

    再晃的话一会吐我上怎么办啦，硝大人可是会毫不留立刻解剖掉你的哦？说着用手托了托你的脑袋。

    只要不脏地毯就行。家随问，不能正常抱着？

    不行诶，之前试过的。抱着很难办啊硝公寓的停车场有摄像嘛？

    现在就。门在那边。家抬手指了指。

    电梯门关上时，你正半张脸贴着男人肩颈，咯咯的笑声。

    这就又兴了？把人折腾死呐。他偏了一脑袋，蓄力后用撞，冷不冷，嗯？该先穿外的。まぁっ、算了，记比较好。

    歉。你这才想起来，歉的话，我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什么啊，借题发挥？给冥冥转的时候你也没说什么诶。

    又没在说这个！你捶他一拳，别糊我。

    再动摔地上可不哦？

    那松手啊疼死了别掐了，再掐要淤青了！！拍了几掌，被托着掂了一，你小声说，反正悟不会让我摔在地上的。

    这不是脑还在嘛。边说边掐了一把。

    五

    今天不アングリーセックス了？你谁？笨还有同卵兄弟了？你跌在沙发上着问。

    是是，男人伸手，你抬起右，他帮你把鞋脱来，我是那家伙的双胞胎哥哥诶，被你发现了？

    我喜弟弟。你闭着睛说，把左抬起来。

    那人家是弟弟啦，他帮你把另一只鞋也脱掉，怎么，要勾引老公的兄弟呀，小。

    悟不要脸。你缩回沙发上。

    你去洗澡，他把你捞起来，臭的要命。

    你眯着睛，觉前襟的纽扣一颗一颗被剥开，接受肤接空气时凉飕飕的瞬间，受被剥肩膀褪掉袖时的。歪着脑袋你反手去摸衣扣，随即被解开。然后是细微的拉锁扣声，咬合的链牙被一组一组分开，手臂揽在腰后抬了一把，你借力提了提，裙便落在地上。手掌顺势贴着腰背袜，慢悠悠的，被虎勾着一寸一寸移，带着底一起，蹭到你扭了扭，贴在没再动作的手像正行抚。

    等不及了？男人勾来罩，垂着看你。

    告诉你个秘密，五条家的弟弟。你细碎的哼哼两笑声，晃晃悠悠撑着胳膊凑近，贴着对方耳朵继续，悟今晚不在家。

    哈，万幸呢。他眨眨，叹一气，拇指伸布料边缘，抬，先脱掉。上都有烟味。你这家伙，到底用哪的啊？

    悟不我了。你着脖倚在浴缸边上，乎乎眯着。

    到现在还没把你脑袋里淹死，就足够说明问题了哦。快，睛闭好。

    顺着后仰的姿态，沿着发到地上，溅起一些声，说话容便也听不清，为什么这次都不一起泡了！

    你不闹腾呢，就能快洗完发，洗完发呢，我就浴缸你。

    我是说悟，你现在是你弟弟。你闭着说，大鬼。

    然后洒偏了偏，故意的，正淋在你脸上。你咳了两声吐一。

    你坐在浴缸边缘，向后瞥了咕咕放的龙。脖撑不住脑袋，仰着脸看天板，灯黄一片烙在视网上，再看什么都镀着一层光斑。闭起睛，温还留在上睑，黑暗的很明亮。你抱怨着冷死了。

    在浴缸里的弱智到底有什么资格不满嘛现在是清醒的对吧？我是真的有问题想问诶，男人神真诚，停了手动作，仰着脸冲着你，为什么每次闹脾气都要喝酒呢，嗯？你每次喝多了都会变的更笨呐，自己不知？商量一，以后能不能一生气就打扫卫生？哎呀气死了我今天就要把家里地板到反光，这，不是也很好嘛！

    你瞪着睛作势踢人，被住。

    老实。刮破了也会用的。一会别喊疼，哭也没用。他板起脸扫你一，剃刀正贴着。瞳仁里的光像冷刃的锋芒，一时着浴缸边的手指、心和都统统绞。

    把别到一边。镜上盖了层薄薄的雾，有蒸气凝结成滴，正从玻璃面上一条透明的路。你肤上也有珠，正沿着背脊一漉漉的痕迹。

    有害羞，留一不行么？浴室光涌动着气，你哆嗦了一，而且那是你的刀。

    对方着柄甩了甩，白沫落在地砖上，只搭了后半句，因为我的更好用。

    张大。男人说。

    被抹了薄薄一层泡沫，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视觉失真，觉像一团落雨云。鼓鼓的被剃刀锋刃轻抚，不急不忙的推，推开一行冷意，卷携一串膏，留一轻微的灼。

    脑昏昏沉沉你也确信自己不会受伤。但这排刀片、这柄黄铜剃刀，从来都只该贴着鲜明的颌线、丰的角、起伏的结，而此刻正亲密的服务于你两之间这样的事不该多想，尤其是意识到正被全神贯注盯着。血里奔的酒和尼古丁让一切无法挽回，你听到轻笑，你知一定正飞速充血胀。

    觉像在心呵护材准备料要烹饪一压轴主菜和之前不一样。

    比如上次生气跑掉后被拎回来，本不存在这样冗的前戏，也本不需要申辩解释。完全被气狠了，眉皱到连罩都夹条褶。差又吐一次姑且不论，第二天重脚轻的睁才发现衣服集报废。

    今天没生气？总不会是真有双胞胎弟弟。还是真去搞了，回家没兴趣尽义务。

    两臂撑着对侧的缸边缘，你微眯起睛，看自己蹬在男人肩上的脚尖和被着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