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勾着他脖把人揽过来,第三次想起现在手动不了;想握着他手腕把手贴在自己把心掏给他,第四次想起现在手动不了;想揪着他耳朵直白的骂王八,第五次想起现在手动不了。
所以你哭的背过气去也只能这么原样骂。
完全没被计较,甚至可以说是被无视了。脖窝着被半拎起来并不方便观察,但你忍不住看,看对方额角冒来的汗,看对方绷用力的腰腹,看对方抻着劲你的手背和小臂。
被立刻发现,并调笑声,里面在夹我哦?
觉得脸比刚刚被火烤时都,只得扭到一边去,这骂都再骂不。
害羞呀?又不吭声了,嗯?可是很会说诶男人弯腰凑近一,我是被你了药嘛,的不行没办法啦。你这里什么况,怎么也立着啊想被人住?被我住?要不要帮你,嗯?说着指尖冲充血的弹了一指,像轻笑了一声,
休想。っさせるか。
你着气,都弹起来,被反手捂住嘴回床上。
怎么,又要到了?还有没有良心啊。这个破药搞得人又痛又的,还半天都不了你倒是玩的很开心吧?这是第几次,问你呢,说话。被老到第几次了,嗯?四次?五次?六次?哦六次是吧?里面超用力啊刚刚是么,七次了?还以为至少得有十几次诶,不是说会变的超嘛呀差忘了,っつか,歌姬是你杀的吧?
还在余韵里脑发懵,听到最后一句反应过来激灵一抖时已经完全来不及了。你手脚并用想分开距离,第六次想起现在手动不了。
砍的话まぁ、估计也不是你动的手。能救没救,对吧?没猜错吧。男人侧着,手臂伸在后挲,老实说真被你吓一呐装一副乖乖听话的样,竟然胆超大啊,搞这么多事多少惩罚一,记吧,嗯?
通红的火钳旁边是笑嘻嘻的脸,腰背每个尚且属于自己的分都在垂死挣扎的用力逃离。嘴还被死死捂住,像早准备好把你刺耳的尖叫全堵回腔。
约好,可没有次了。
烧火钳的铁尖直在的上,肤发浅层组织跟着一同燃烧。听得见清晰的呲啦响,人被炙烤,冒微妙的气味和油脂,你撕心裂肺的嚎哭全被牢牢捂住,躯在床板上剧烈的绝命挣扎生理震颤,全被死在原地分毫不移。第一次被卸掉手臂时以为这就算痛到灵分离了,这结结实实尝到了灵魂被打上烙印的味。大概是GHB麻醉效果还在,不知算幸是不幸,如果直接痛到昏死过去,可能无需清醒的验这般酷刑。
每寒都在瑟缩,每个孔都在尖叫,浑上无不在哭号,一切肌绷全数官嘶啼痛叫。
约好了哦。
男人贴过来补充一句,狠咬在你侧颈,像正叼着猎脖甩动撕咬、齿间渗溢鲜血的凶兽。火钳顺势随姿态一偏,炙的柄斜贴在上。接面积陡然变大,没刚取时红到发光的,痛却不减反增。拼尽全力的自救本能只被悉皆死死压着扣住,连想分开合的都不到。
神的国分明已降临,其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愉、疼痛、灵与,全是他的。
在痛极致濒死的临界,哀嚎的被满。
听到金属敲击在地面的声响。像刚死了一遍,像刚从里被捞起来。空气舐在新鲜伤上带来新鲜灼痛。你浑淋淋的打颤,松懈牙关在眩里息,咙里发像因被撕裂而溢风的杂音,满嘴锈腥,不确定是什么时候让你咬着他尺侧的。作为换,脖大概是被咬破了,正一冒血珠。
ねぇっ、没退来。男人直起,举着胳膊正反审视,似乎在检查自己被你咬破的伤。没急着反转,沿着手腕的鲜红血像不是他的似的,不屑一顾不值一提。话说的轻描淡写,听的你心惊,好像多少有理解了,大尺度的乐趣你是失禁了,对吧?觉和之前有不一样嘛又憋住啊,嗯?ねぇねぇ、刚刚呐,非常凑巧,我在床上摸到这个诶
他把你沾着混着血组织一塌糊涂的分的更开,扣了几前,将什么东西抵在,
能不能再试一次,嗯?
是你拆掉针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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