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哭了?疼的?
夏油刚收针想问,就被朋友先说了,嘴里的话只能在边绕一圈再咽回去,嗯还能继续?快好了。说完听起来好像格外的冷酷无。他自己眉都皱起来了。
真把自己当纹师使唤了。他想着翻了翻睛。
世间至少有一半事是泾渭分明非黑即白有世俗共识的。比如能力大的人有责任有义务拯救保护弱小者,比如学生就应该在接受教育的阶段不负光认真努力,比如上有纹的话会给他人留负面的第一印象。
夏油看了自己上那个小小的黑,转回视线看面前手臂侧夸张的图形。
准绳在哪,标准在哪,黑白之间模糊的灰地带远比自己想象的更辽阔混。有一片像噪般翻的灰浪奔涌而来,转瞬就将把人完全吞没。他觉得自己正仰着脖垫着脚尖艰难的保持平衡维持呼,但构成自己的基石却正被冲刷溶解。
他边考虑怎么和自己和解边又纹了两线。针这次选了相对细一的,应该远不如上次疼,但被绑在桌上的手攥着握拳,甚至随着笔肢都在轻颤的抖。因为有个变量吧,和上次比起来。变量已经忍不住了,正对你上其手。夏油意识到自己在发呆了,并决定在灰的海里再泡一会。
刚开始只是在,有一两声漏来。他没忍住对比了第一次大开戒时的回忆,甚至咂了。曾经一度怀疑天天看着这辣睛伤风败俗的画面,这么折腾去,自己会不会了了的真被乌鸦嘴说萎了现在还能起成这样,算万幸了大概。
很香,什么味。像的,像绽放的味。好奇,但没听见更多声音,应该顾不上自己,所以索扭看。
在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你前襟的扣,蹭着鼻尖耳鬓厮磨着,觉好奇怪太奇怪了,这件事本,像在一条红黄替醒目庸俗的分界线边来去。
自己完全被无视了,甚至是托着侧脸歪着看都无所谓的程度。
是悟的衬衫吧,你穿太大了。绑在桌上的这只胳膊袖被整整齐齐卷的的,另一只刚褪掉,剥女人特有的白净的肘腕。腰拱起来刚要落回自己床上去就被搂着箍悟现在这么会的?不可思议。被吻在上你轻颤个不停,搞不好刚刚也不是痛的,或者是痛的?夏油想起来,又补着纹了一笔,你确实抖的更厉害了。
又疼又,应该有意思的。他在想,该怎么纹慢一。真要命,不过是稍微有兴趣自学了一丁而已,到底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夏油想着,思考怎么才能在不错的基础上放慢动作。
已经憋不住了,懒得自我折磨直接看算了。大挡着,但想必是正摸在面,上的都小幅度的晃。你在自己床上扭来扭去的躲,咬着另一手的手指,手被握住拉开在脑袋侧发边,朋友贴着你耳朵边说叫来我想听。你叫的还没他说话声大,听起来像小动在哭这两个人总不会现在才想起来顾及自己吧,是不是也太晚了应该不是,因为面太响了。说起来,甚至已经习惯到听见就知正在什么的地步。这是黏糊糊的被玩的粘粘哒哒响吧,贴着又分开,啪唧啪唧的挤压搓这不是现在超级会玩么。你缩了一,能看见指正去,声音更大了,带着淋淋啦啦的和。
还是找个借溜了偷偷冲一去?
怎么可能呢。
夏油翻着睛盯着雪白的天板看了一会,叹了气,重新拿起电机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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