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梦】背这五条,悟透 - 【八万大劫】全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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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之前有几篇【又疯又病】的短篇忘了发过来(po的ui用起来不是很顺手

    都是全一篇,都是又【疯】又【病】

    请审慎阅读,可能不适合绝大多数读者,会简单预警

    ——比如这篇的在于成佛和自尽

    一

    两盘腰勾着肩颈,试着腰腹用力沉着半抖半扭。比记忆更费劲也更累人,总觉难以借力使不上劲,没动几便也打颤手也发抖,只仰着脖气。

    拢在脑后的手抚了抚,像某示意。错开些距离审视,能看到柔和的波里空无一恒常隽永。

    这时候明明是该满嘴跑着捉人的话才对。

    “这就没劲啦?把人家推倒的时候明明超嚣张吧”,“再自己动试试看嘛……果然还是不想要诶。就这样结束我倒是没问题哦”,又或者“没错呀,本来就很辛苦。换位思考一是不是简直要动到哭来了呢”。胡言语诸如此类,正在耳朵边脑海里打转嗡鸣。可偏偏对上张温温柔柔微微笑的脸,不啻于被和风细雨艳到遍生寒满泪了。

    哪里错了,全都错了。

    被托着脑袋相连着放平,有吻落在眉心角和鼻尖,索换了个位。

    二

    上一丘小小的山岳,钻一连几座鸟居,踩一串不甚平整的石阶。随后,如若执意坠阿鼻至,只需搭上轰鸣作响无止无休疾落的升降梯行。到着后拉开金属推栅踏上参,再走过一路久昏暗的隧前的,就是薨星本殿了。

    如果一切顺利没被拒绝的话。

    姑且是不会被拒绝的。

    相比多年前枯败回环的破旧楼宇、老朽柴的基底冠,近来此的变化不可谓不醒目。

    围抱的木混结构建筑被悄无声息鳞次替换,有些或枝招展或低调敛的灯牌灯箱偷偷摸摸混迹其间,有些惹夺目或暗淡昏黄的光源影不藏匿遁形。

    最明显的是树。沾了玄青的癣,隙冒着绿的芽。一度纸糊似的绳结现在油亮亮新崭崭像泛着光,隔些距离便贴着覆着鲜黄的符纸,正迎着风哗啦啦的响。

    扫了板石面,你说要清理一么。男人背着两手姿态俏不知从哪冒来,他说你来了呀。

    理当垮着脸瘪着嘴哼哼唧唧抱怨个没完才对。也不说等了超久,也不问为什么前几天没来。且绝非素来“正在思考是先揪你脑袋还是先断手哦”那笑法——恤的温和的全不在意的,夹杂着礼貌横梗着疏离,像不得不笑、像自知应该笑、像笑一也无所谓。

    这样一想便只觉得极膈应了。

    千句万句最后也只掂掂包。你说我是来检查悟有没有无聊到蘑菇的,你说这次也装了不少碟片带过来,你说就不能玩玩手机上上网是吧。

    对方接过背包闲闲揽着你肩,边走边顺势摸你手机亮又熄灭,“这不是连do都没信号嘛。”说完便随手袖角里。

    三

    养人自不在意怎么想。

    乐于被养,人乐意伺候,自有稳定微妙的平衡关系维系其间,愿打愿挨的买卖既定成立。

    只是机缘巧合锄锯一扔两手一空,这就冷不丁坐忘了。即是我我即是怎么想不重要人怎么想也不重要,烛火观镜镜观烛火,我两忘之什么都不重要。

    正所谓无所求即无所不求,无所有即无所不有,无在即无不在。

    “没人味”“不人事”喊了半辈,天知怎么竟真能从地上爬起来两半一啪唧一粘,一呼一间,就超凡圣顿化成佛了。

    或是件值得苍生拜的大好事,或是另一令人心绪不宁怅然若失的丧报。

    蜂巢般规整又错的菱形结构聚合又破碎,被引着慢悠悠走两步就到。

    堆着帽钥匙柄伞、围巾拖鞋置架的玄关,影隔断旁宽敞亮堂的起居室,岛后半开放的餐厅厨房大冰箱,笔直一条未明显分割的廊,几扇门里分别是洗衣间盥洗室客房书屋和卧室。

    总会由衷生发些茫茫然的恍惚。仿佛置于什么幻境怪圈里,前脚刚家门后脚就又一步踏回来。像个蹩脚拙劣的找不同游戏,毕竟昨晚忘洗搁的杯此刻还净净放在碗柜里。

    你拽了把凳远远坐,没摸革面有六边形块的质地。男人拎着包埋翻找,随问是不是最近新映都没什么好看的。

    想了想你说,哪怕是地也总能拉网线安个路由吧。

    看你一笑了一声,他说无所谓反正调整修缮事也超多,他说完事离开后就好了,他说要么再看一遍这个吧怎么样。

    故事的趣味往往现在其不意。但如果观影对象把其间千回百转牢记于心,再看一遍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所以将将播放了没一会,你便索然无味勾着人脖吻。

    的迷人始终聚合于表达。但如果共枕人空觉顿彻自在观天非想非非想,再一遍就没什么必要了。

    四

    绪是的潜台词,绪的一表现形式,盘错节互为表里。

    两心相悦用意至绪,放形骸恣意妄行也是绪。好的坏的无意的,黑的白的的,绪是驱力,行动是收尾圆合在逻辑。

    因而令人恐惧的,从来不是不喜,而是没绪。

    就像静潭清澈见底无藻无鱼,一颗石都溅不起,会直叫人怕到从脚心一路凉到底。

    现在便是一个都溅不起。明明人还是同一个,只是有哪里说不不明的不对劲。落座时的闲散像装来的,偶尔搭两句话像不得已的,连亲时别无二致的动作里都只让人觉得少了东西。

    扣着后颈亲吻,隔着,压着肩膀推倒,扯着衣角褪掉。你直起跪在沙发上审视。垂着人半躺着,撑着侧颊不喜不悲似笑非笑,莹莹亮亮每寸肤都像正发光。

    笑了笑男人说真拿你没办法呢。

    断非早前熟悉的“哪来的鬼嘛你,求不满也要有个度诶。就这么想?哎呀好啦好啦”那,“真拿你没办法”;

    全然是褪了凡骨泯了七脱然六的圣娼,悲悯惜怜蝼蚁卑贱的恶,权且宽衣解带,以骨娈布施。

    早前偶尔还有人模样,现在本是连装人味都装的不擅

    心矫的直往冰窟窿里掉。你瞪着对方握了两把,好在手里还烘烘的

    五

    这一位,早早便是游走于娑婆世界的疏离客。

    尘俗不重要、芸芸不重要、规矩方圆通通不重要,素来是“我”看到、“我”思考、“我”行动、“我”得到的派。

    可即便一切都不重要,至少在彼时,“我”这个概念,还是重要的。

    但倘若“我”是万,便“我”自消亡。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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