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沉脸:“你找谁生找谁生去!什么病,天天缠着一个男人生孩。”
“我不,我就喜你,就看你给我生孩,”陈岸没没脸,“别人生的我还不要呢,我就要你生的,孩嘴睛都要像你,鼻随我……”
还一本正经计划起来了。
容斯言无语至极。
妈的,陈岸那玩意儿都快戳到他肚上了。
二楼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唐小笛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奇怪的一幕。
容老师坐在餐桌旁,衣领有些凌,衣服摆也被了来,抓着一本杂志狂扇风。
爸爸站在旁边,双手不自然地搭在正前方。
唐小笛拿着白天小考的试卷来给爸爸签字,嘟着嘴:“计算题写错了一个加号,只考了98分。”
陈岸抬手想要签字,忽然意识到手一拿开,某个凸起的地方就暴了,于是又尴尬地把手放了回去。
唐小笛奇怪地抬:“爸爸?”
陈岸:“……”
容斯言开:“拿来我签吧。”
脸也有些红,但不像陈岸那么明显的窘迫,神也从容淡定许多。
陈岸被容斯言瞪了一,讪讪地捂着跑去洗手间了。
容斯言把卷拿过来,龙飞凤舞地签上了陈岸的名字。
因为看过几次陈岸在家办公,他模仿得惟妙惟肖,基本上看不来差别。
唐小笛惊叹:“容老师好会骗人啊!”
容斯言失笑:“有这么夸人的吗。”
唐小笛拿了卷,没有立刻走,期期艾艾:“妈妈是不是要回学校教书了呀,我听到一你和爸爸聊天,说你周就要回来了。”
容斯言有些失语。
唐小笛不知什么时候起养成的习惯,对他不再是恭恭敬敬喊“容老师”,而是“容老师”“妈妈”一通混叫,语气里加了明显的撒和依赖意味。
因为前段时间的意外,他已经认定他是他的妈妈。
容斯言是想纠正他的,可是说了一次,唐小笛就委屈起来:“妈妈让我叫妈妈的,现在又不准我叫了,妈妈欺负人。”
容斯言无言以对。
这场意外是他自己造成的,和唐小笛无关,他本来就不应该把影响牵连到他上。
唐小笛才十岁,本来就在世界观塑成的关键时期,这样频繁地打破又重建,可能会对他的认知造成混,甚至对世界产生怀疑。
但是他又不能承认自己就是他妈妈。
万一唐小笛哪天跑到班上去讲,男生也可以当妈妈,我妈妈就是男生,那怎么办?
那要大的。
容斯言想了想,对唐小笛:“世界上大分的家呢,爸爸都是男生,妈妈都是女生,以后别人问起来,你也要这么讲,知不知?”
唐小笛迷茫地看着他。
“但是容老师不一样,”容斯言艰难开,“容老师比较……特别。就像你看奥特曼一样,奥特曼里的怪兽有的一只睛,有的三只睛,奥特曼也是能发激光能到飞,和普通人很不一样,对不对?”
唐小笛用力。
“容老师就是比较不一样的,而且不能被别人发现,防止被当成奇怪的人,所以……”
唐小笛突然睛发光:“我明白了!妈妈放心,我以后会好好保守秘密,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他恍然大悟,原来容老师和奥特曼一样,来自距离地球大约300万光年的M78星云的光之国,原来容老师是外星人!
他看向容斯言的目光由依赖逐渐变得崇拜,最后变成了肃然起敬。
容斯言不知自己在他里已经是潜藏在人群的便衣奥特曼了。
他舒了一气,摸摸他的脑袋:“乖。”
他把唐小笛打发回房间,一回,陈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洗手间来了,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容斯言:“……”
陈岸:“我发现你对着小笛比对我温柔多了,为啥呢,明明我俩认识得比较久吧。”
容斯言冷冷:“小笛比你可多了。”
陈岸作恍然大悟的样,勾一笑:“原来如此……是因为母啊?”
第75章 来自坟墓的信
容斯言回立藤复课,是虚了,但是经历了系统治疗,脑还算清晰明快,记忆力也比以前好了。
邵茵负责和他接工作,她在脑后扎了一个利落的尾,穿着白羊衫和米方格裙,把厚厚的班级日志和排班表放在他桌上,就转离开了。
“谢谢。”容斯言。
他带了些上喜苑的芝麻酥饼来,分给办公室的同事。
到了邵茵,邵茵却不伸手接,而是睛盯着电脑啪啪啪打字,语气冷淡:“谢谢容老师,我最近减。”
容斯言不是傻,自然看她对自己的排斥。
他翻手机,仔细翻找一番,才发现生病期间,邵茵给他发过五六条微信。
一开始是询问他为什么不来学校,后来大概是知他请病假,就询问他的状况,说想来探望他。
于显而易见的原因,容斯言一条都没回。
显了十分的傲慢,十分的不懂社礼貌,十分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于是邵茵的最后一条消息,只剩一条冷冷淡淡的【祝早日恢复健康】。
容斯言疼地了眉心,心想,这是结仇了呀。
邵茵虽然和他结了仇,工作倒还很认真,该代的一样不少,问什么答什么。
只是工作之外,再也没有搭理过他,一班就背包走人。
两周之后,立藤举行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
八年前的事故之后,立藤就急叫停了“蓝鹰飞翔”计划,不再招收农民工贫困弟学。
慈善晚宴改到了每年四月,借着立藤的名邀请整个槿城的商贾富,风云人,集募集资金,再通过各渠捐献到社会上去,捐助对象也由纯粹的贫困学生拓展到了残疾人、老兵、癌症病人、失独老人等各社会弱势群。
这活动本来跟容斯言没什么关系,他也受不了太吵。
然而陈岸打听到消息,苏逸川会席,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苏逸川这些年在首都生活,不太回槿城,如果像上次一样特意跑去首都找人,容斯言又要请假,那太容易引起人猜疑了。
晚宴在槿城市心的云锦酒店十六楼举办,酒店金碧辉煌,朋满座。
容斯言是向学校申请的场券,而陈岸是作为校董被邀请席的。
发前陈岸问容斯言:“坐我车去?”
容斯言:“太显了,会被发现。”
陈岸嘟嘟囔囔的:“那我把你载到附近路嘛,到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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